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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幫忙看看這水井到底出了什么問題。我半夜老是聽到男人的叫聲,實在是可怕?!?/br>原幸年注意到宮案仇似乎臉紅了起來,雖然他皮膚深不是很顯眼。他忍不住想歪了,頓時整個畫面都挽回不起來。道士細眉一揚,“掌柜你莫騙人,這井里的分明是女鬼?!?/br>掌柜臉色一變,原本還笑意盈盈的樣子頓時扭曲起來,他聲音也大起來,斥責(zé)道士,“我還以為你多厲害,原來就是信口胡說。你滾,我不需要你幫忙。”道士冷笑,再不看掌柜就施施然離開。四人面面相覷,誰也沒料到會是這種情況。原幸年躊躇了一下,還是沒有將看見水井中的事情說出來。他實在是對掌柜的信任不來,感覺他整個人都陰森詭異的很。君政湊過去看了眼水井,井水清澈,底下一覽無遺。他看向原幸年,卻見原幸年正一副打量的神態(tài)盯著掌柜,想來他還是充滿懷疑。“先走?!本哆^原幸年的手臂,在他耳邊說道。原幸年會意,四個人離開就只剩下失魂落魄的掌柜。第66章生死同赴(四)趙沈的事情在秘境重新接納人進入有了新的結(jié)果。她的尸體就安靜的靠在棺材旁邊,懷里則是抱著那柄劍。原幸年走過去,也許是接二連三的死亡他已經(jīng)麻木了,或者他早就做好了這種心理準備。他蹲下來替她整理了垂落在額頭的發(fā)絲,又將她臉上的血痕抹掉。秘境里確實古怪得很,空蕩蕩的除了那口棺材什么都沒有,就連妖獸也不出沒。原幸年站起身來,繞過棺材到另一邊,然后費力的將棺蓋打開。“幸年,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緊隨其后的君政問道。原幸年抬起頭來,他不確定的回道,“感覺這個秘境……有人在盯著我們。”那種不安的感覺如影隨形,原幸年甚至幾次轉(zhuǎn)過了頭。他懷疑自己感覺錯誤,可那種感覺強烈的讓他不安。他忍不住想,趙沈是不是也是感覺到所以才讓他們分散開來。原幸年瞥了眼棺材,然后走到趙沈身側(cè)彎下身將她輕輕抱起來。“師兄,走吧。這種地方多呆不得?!痹夷陮②w沈的頭擱在他胸膛上,輕輕說道。君政看了幾眼那形狀古樸的棺材,隨即跟在了原幸年身后。視線就猶如實質(zhì),直直刺在君政背后,不過他并沒有理會,他從進入這座秘境就馬上明白,這里的一切都是人工制造的,換言之它并不是沒有主的秘境。也許并不是因為林厚樸無意發(fā)現(xiàn),而是秘境背后的人故意的。幸而他們此刻還能走出秘境。原幸年想,這秘境也許是在等著什么。他們?nèi)チ粟w家鑄劍鋪,趙父顯然無法接受這個現(xiàn)實,手抖得差點抱不住趙沈。原幸年和他說了安葬的地方,原父不愿意自己的女兒成為一座孤墳,可最后還是改變了主意,同意了這個請求。溫和墳旁又添了一座新墳,原幸年佇立許久,直到君政有事要離開他才緊接著要走。“那家客棧,師父讓我們?nèi)フ{(diào)查。”君政將傳音鳥得來的消息告訴了原幸年。原幸年腳步頓了下,“宗主察覺出古怪?”“嗯,半年來在那家客棧消失的修士三人,因為都是散修,所以知道的人不多?!?/br>原幸年想到了那口井。幽深黑暗的井中女子的面容模糊而不真切。“我去打聽下掌柜女兒的事情。”君政“嗯”了聲,他先去客棧查看一番。原幸年則是去詢問永和鎮(zhèn)的居民關(guān)于掌柜女兒的事情。結(jié)果竟然沒幾個人知道他女兒的事情。他們都說那個小女兒行事古怪又孤僻,就連她最后去了哪里都不知道。不過有人說客棧的那場大火其實他女兒就在里面,毀了容就再也沒出現(xiàn)過。直到酉時,原幸年回了客棧。他其實很不愿意回去,那客棧給他的感覺太過陰森,就連屋檐上飄蕩著的絲綢也是。他抬起頭來,瞳孔頓時放大,幾乎下意識的后退了兩步。那原本白色的絲綢竟然變成了鮮艷的血紅色,濃稠的可怕。君政站在門口,“看什么呢?”“那絲綢之前是白色的,我記得我們離開之前還是白色的?!痹夷觐澏读艘幌?,他越發(fā)覺得這客棧詭異的可怕。“我之前問了掌柜。他說每天來往人太多根本記不得有什么修士?!本叩皆夷昝媲埃砬橐彩菄烂C起來,“可我問過別人,他們都說那幾個散修消失的時間正是這客棧沒什么人的時候。而且當(dāng)時那幾個散修模樣古怪,所以他們記得很清楚?!?/br>“掌柜在說謊,果然他有問題?!痹夷晷睦镆粋€寒顫,聯(lián)想到幾次碰見掌柜的情景就忍不住發(fā)毛。君政說在這里等林厚樸過來。掌柜殺那些散修是為了什么?他看起來不像是是有這個能力的人。“對了,有人聽說那幾個散修是找到了一處秘境。先在這客棧里落腳的?!本f道。原幸年幾乎第一時間就想到他們進入的秘境,臉上表情一變就往客棧院子里跑去。他慢慢走過去,在即將靠近水井的時候蓮宵急忙說話。“不能靠近!”只可惜,水井里突然冒出來大片又黑又長的頭發(fā)將原幸年兩只手鉗制住,慢慢拖著原幸年往水井靠近。那水井中慢慢露出一雙眼睛,幽深黑暗的,讓人驚懼萬分。發(fā)生不過一瞬間,就是緊隨其后的君政也是愣了一會,袖子中藏著的匕首向頭發(fā)砍過去的時候,那頭發(fā)迅速的放開了原幸年又重新縮進了水井里。“幸年,你沒事吧?”君政抓住那兩條細嫩的手臂,看到手腕已是明顯深刻的紅痕。原幸年也被嚇了一跳,他最開始只是聯(lián)想到水井中那張人臉,所以才過來看看。沒想到竟然會遭到攻擊,而且那水井中的人露臉的一瞬間他可以肯定就是他夜里看到的女子。一張臉幾乎沒有完好的地方,唯有那雙眼睛,懷著刻骨的恨盯著他。“我沒……”原幸年沒料到那女子竟然還會在攻擊,下意識在自己身前制成雨幕,籠罩住兩個人的身體。沒想到,那頭發(fā)絲竟然刺穿了雨幕直逼原幸年而來。如此短暫的時間,他的修為根本沒辦法在制成雨幕。幸而他隨身還帶著師父給他的紙傘,紙傘滴流滴流在他們頭上旋轉(zhuǎn),很快就抵住了那頭發(fā)的攻擊,“我們趕快離開這里?!本刂曝笆卓硵嗬p繞住紙傘轉(zhuǎn)動的頭發(fā),一把拉住原幸年的手往外跑。那么多頭發(fā)根本不是他們現(xiàn)在的修為可以阻止。原幸年也有些后悔剛才為何那么沖動就過來,他原本還以為白日看不到這神秘的女子。兩人眼看著跑到客棧門口的時候,那里卻站著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