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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臉憐惜的看著他們,然后緩慢的從外面關(guān)上了門。“該死?!本O聛?,他手中凝聚著越來越巨大的天雷向房門砸過去,可是卻一點都沒有效果。那些頭發(fā)竟然又跟了過來。原幸年覺得頭皮發(fā)麻,喝了一瓶回靈丹勉力制成了雨幕將他們保護(hù)在身前。只是那雨幕也撐不了多久。“主人!把我原身拿出來?!鄙徬ブ夷暌路?,大喊道。原幸年不明所以,眼看著雨幕邊緣已經(jīng)開始在破碎,他一把將脖子上的項鏈□□,蓮宵隨即也跳到了他手上。只看到光芒一閃,原幸年面前就出現(xiàn)一獸,似鹿而長尾,對著那頭發(fā)就是一陣怒吼。“……雖然覺得不合時宜,但是我總覺得蓮宵平常的樣子和現(xiàn)在原身的樣子讓我有點難以接受?!奔埲祟D了下,滿臉無語。原幸年雖然松了口氣,可是他卻注意到手中的飾物已經(jīng)慢慢現(xiàn)出破碎的痕跡,他臉上一沉,又一口氣吃了十幾顆回靈丹制成雨刺朝那些頭發(fā)攻擊。君政表情微妙,他多看了幾眼那飾物,忍住疑惑說道,“我們?nèi)ニ抢??!?/br>因為蓮宵控制住了那些頭發(fā),所以他們跑過去幾乎沒受到什么阻擾。水井上那個女子已經(jīng)爬了出來,渾身焦黑,沒有雙臂和雙腿。難怪選擇了頭發(fā)作為攻擊手段。君政率先匕首已經(jīng)朝那女子沖過去,那女子竟可以收回她的頭發(fā),連同蓮宵也被一同帶回來。蓮宵龐大的身體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原幸年眉眼一跳,他手中的飾物已經(jīng)碎裂成兩半了。那頭發(fā)是女子最大的利器,他們根本沒辦法傷害到女子一分一毫,反而他們這邊君政被掃中了肩膀,原幸年則因為蓮宵的保護(hù)沒有受到傷害,但她也明顯撐不下去。這樣下去不行,原幸年焦慮,看著他們動作已經(jīng)遲緩下來,尤其是君政他竟然沒有任何保護(hù)自己的防器。原幸年將紙傘護(hù)在君政頭上,心里已經(jīng)有了個主意。“蓮宵?!痹夷暝趦?nèi)心里呼喊蓮宵。“……主人?!?/br>“你幫我鉗制那些頭發(fā),我會朝她沖過去。很快,你只要堅持一會就行?!?/br>原幸年說完就朝女人沖過去,兩只手上則是各夾著兩枚如匕首般形狀的雨刺,冰冷刺骨的感覺讓他的大腦無比清醒。他余光瞥了眼蓮宵,她兩只前肢都牢牢抓住了大部分的頭發(fā),還有一小部分則是朝原幸年沖過去。兩枚雨刺對女人毫無影響,不過他本來就不是利用這來打算降服女人,一把抓住那些頭發(fā),沖擊讓他又后退了好幾步,斜斜的擦過他的左側(cè),如若在偏一點就會直接刺入他的心臟。他覺得自己心跳的劇烈,對于這個想法他沒有多大的把握,就算蓮宵全部都控制住了那頭發(fā),他也不一定成功。終于靠近了井邊,原幸年雙手撐在水井邊緣,閉上了眼睛調(diào)動全身的靈力。這個時候他絕對不能分心。也許是因為越是緊張,他反而更加冷靜,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井中的水在活躍,仿佛只要他輕輕一控制他們就會暴/動起來。要一下子控制這么多水,他幾乎是在靈力用完就虛脫倒在水井旁。女人開始不以為意,那不過是些水,可當(dāng)它們沖擊到自己身上時,她才明白自己錯了。那水在靠近她身體時一瞬間變成了尖銳的冰,直直插/入了她的身體。她跌落下來,思緒開始混沌起來,還殘存的一絲靈力讓她控制著頭發(fā)朝原幸年沖過去。原幸年根本就沒有力氣,他只能眼睜睜看著頭發(fā)朝他胸□□過來。難道自己今日要命喪于此?當(dāng)被人緊緊抱住的時候,原幸年還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只覺得頭一陣劇痛,眼前什么都看不到了。那鮮血落在他臉上的時候,原幸年還有些迷茫。直到那張臉抬起來,張嘴似乎說了什么。可是一切聲音仿佛都遠(yuǎn)離了他,他再睜開眼睛只看到蓮宵撞開了那女人,她的鮮血混著結(jié)成冰的水流淌進(jìn)土地里,猩紅的讓他雙眼疼痛。“我這個時候是不是應(yīng)該說什么,比較能夠討好你呢?!本灪吡艘宦?,鮮血從他嘴角緩緩流了下來。原幸年麻木的想,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為什么他的師兄會跌倒在他懷里,胸口還有那么一個不斷流淌著鮮血的傷口讓他看得心驚呢。第67章第二命(一)君政的尸體由宗主親自帶走了,晚來一步的他表情沉靜,不似失去一個親傳弟子。原幸年一度認(rèn)為宗主對君政是冷淡而薄情的。就比如現(xiàn)在,他跟隨在宗主身后。君政的尸體則是被擱置在大堂內(nèi),原幸年離開前看過一眼,還如他所記憶中一般模樣。也確實,他不過隕落幾個時辰,才短短不到半日,面容依舊似活人,還有單薄的溫度。紙人坐在原幸年肩上不勝唏噓,它嘟囔著表示怎么也不相信主角光環(huán)下君政竟然還會死,說了半天,注意到原幸年的表情又住了嘴。原幸年一路上都沒有理會紙人的言語,此刻聒噪停了下來,他反倒不習(xí)慣,低垂下眼睛看向紙人。“不是我說,你看蓮宵也覺得很意外?!奔埲诉B忙擺擺手,指了指安靜坐在另一邊的少女。蓮宵的姿勢端正,雙眼也是直直看向前方,對兩人的談話完全不感興趣的樣子。原幸年覺得哪里產(chǎn)生了違和感。宗主在前面停了下來,遠(yuǎn)遠(yuǎn)就聽到了壓抑的哭泣聲。原幸年沒有興趣探進(jìn)頭看,宗主偏偏問他看到了什么。滿眼都是陌生的熟悉的偶有一面之緣的弟子在哭泣,有的人強(qiáng)裝著偷偷抹掉眼淚安慰別人。原幸年不明所以的看向宗主,卻被他一掌輕而易舉的打到了幾米外,胸口疼的呼吸都要騰不出時間來。他現(xiàn)在才恍然大悟般露出一個苦澀的表情,宗主不是不傷心,只不過他更多的卻是記恨了自己。他也恨自己。君政離開了,徒留他一個人來承受所有人怨恨痛苦的目光。竟然還在臨死前問他如此是否會心生感動,如此愚蠢的問題他都懷疑是不是被掉了包。其實他的師兄根本就沒死,才對。“宗主……!你這是要讓我們在失去一個有天賦的弟子嗎!”原幸年頭一次知道原來他的師父也會露出這樣焦慮擔(dān)憂的表情。木空青隨手制成大片雨幕,轉(zhuǎn)過了頭朝帶愣住的原幸年大吼了一聲,“你還傻呆著干嘛!還不快滾!”君政死后,似乎整個修真界都不對勁了。“阿年,你有沒有在聽?”連喊了幾聲都沒有得到回應(yīng)的原氏擔(dān)憂的看向原幸年。原幸年回到了家中,他以為這樣就可以不必再了解君政死后的情況,可當(dāng)原氏提到那個名字的時候,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