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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及時接住薄薄一片紙人,略有些為難的站著。“紙人碰不得水,可我必須下去一趟?!痹夷赅?。蓮宵別過臉不看那水井,心慌問道,“主人為何非要這時間下去呢?明日我們再看不可嗎?”原幸年思忖了一會,點頭同意,將紙人放進(jìn)自己懷里就伸手去拿擱在水井里的蠟燭。不知為何,這院子里冷得很。不是夜晚涼下來的自然溫度,而是沁骨的刺入他皮膚的那種寒意。原幸年忍不住抖了下,加快了速度往自己房間走去。沒想到路上又遇到掌柜的,他臉上的慘白在燭火的映照下更加可怖。“掌柜的,”原幸年開口,“你莫非又被聲音吵醒了?”掌柜一雙小眼睛瞇起來,好半天才恍惚笑起來,“啊……我還以為這客棧再沒了生人呢?!?/br>這話說的古怪,原幸年又是寒意生起。他打定主意,明日看完那水井就催著君政換地方。那其他三處水井也可疑的很,沒必要非在這里浪費時間不是。況且還有個愈加詭異的掌柜,原幸年呆的不舒服又害怕。他跟掌柜匆匆道別,一連跨過好幾個階梯往上走,走了幾步覺得不對勁停了下來,低下頭來看樓梯。燭火映照的一點光當(dāng)中他看到漆黑的無數(shù)的發(fā)絲,就被他踩在了腳底。原幸年轉(zhuǎn)過身,掌柜的不知什么時候站在了他身后,嚇得他差點將燭火潑在他臉上。“掌柜的……”原幸年覺得他的聲音生澀粗啞,他不自覺咽了口水大氣都不敢出一下。掌柜點頭,關(guān)切道,“我其實是想起來樓梯不知為什么多了很多頭發(fā),讓你注意些?!?/br>原幸年笑的言不由衷,再不敢多就留猛地關(guān)上房門就躲進(jìn)了被窩里。掌柜在騙人,他之前下樓梯根本就沒有這些發(fā)絲。原幸年覺得渾身發(fā)冷,他摸著自己的肩膀,似乎聽到了什么聲音。“主人,主人你怎么了?”蓮宵擔(dān)憂的輕聲說道。“啊,蓮宵,剛是你喊疼?”蓮宵頓了下,緩慢的搖頭,“我沒有。主人,這里古怪得很,我們明天就走吧。”原幸年點頭,他雙手環(huán)抱著膝蓋,喊了蓮宵一聲,蓮宵應(yīng)了一句。“蓮宵,你那天聽到君政的話吧,我也很好奇你是什么靈呢?!痹夷暝噲D說話來緩解心中的恐懼。“天祿。”“原來是麒麟?!痹夷晡⑿ζ饋?,“能得麒麟守護(hù),我何其有幸?!?/br>蓮宵輕輕摸了摸原幸年的臉,眼中滿是柔情,“我愿護(hù)你安康長壽,以我性命守護(hù)?!?/br>原幸年嘆息,他心里慢慢被一種奇異的溫柔填滿,那些驚慌恐懼都消失之后,他露出了一個真心的笑容。輕輕回應(yīng)了蓮宵的撫摸,他終于能夠安心躺下去休息。這幾天客棧里發(fā)生的詭異事情讓他思緒難安,如今他卻覺得異常的安心。蓮宵淡淡瞥了眼門外,依偎在原幸年臉龐,輕輕開了口,“別怕,有我在?!?/br>原幸年早早就醒來了,雖然睡得晚但是一夜無夢他睡的香甜。匆忙洗漱之后,他就去隔壁敲君政的門。君政許是因為天氣炎熱,只著了一件單衣,還裸露出大片的肌膚。原幸年匆匆瞥了眼,被那形狀飽滿漂亮的胸肌吸引,頓時紅了兩只耳朵。君政的聲音在他頭頂響起,還帶著淡淡的笑意,“師弟,你一大早過來不會就是為了對著我臉紅吧?”“師兄穿成這樣成何體統(tǒng)?!痹夷晏痤^來,避過那大片肌膚,直勾勾盯著君政的臉。君政嗤笑了聲,忍不住揉了揉原幸年的腦袋,“天氣炎熱,我這不是合情合理嗎?”“好啦,你快點穿好,我有事要說?!痹夷曷牭礁舯谒坪跤新曇?,推了君政的腰一把。君政順勢拐進(jìn)了房間,原幸年緊隨其后,不忘關(guān)了房門。只不過君政依舊懶散,也不整理那單薄的衣裳,慢條斯理的洗漱完就坐下來等原幸年開口。原幸年忍住,現(xiàn)在重要的是昨夜的事情,他將水井和回來遇到掌柜的事情說完,就看到君政皺了眉頭。“幸年,以后切不可在一人單獨前往。”“我就是睡不著。”原幸年心里一暖,嘴上倒是如是說道。君政勾起嘴角,將原幸年的手拉到他膝蓋上,“睡不著可以來找我,我就在你隔壁不是嗎?”自從他們達(dá)成協(xié)議,這樣若有似無的勾引和曖昧?xí)r有發(fā)生。原幸年動了動手指,沒有收回去。他認(rèn)真地在思考,如若君政在這般,他是不是根本堅持不住四年就這么把持不住上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啊?!彼柫说募埲藦脑夷陸牙锱艹鰜?,忍不住咂咂嘴。原幸年又是臉一紅,恢復(fù)了理智說道,“師兄,我們等下去看看如何?”君政目光沉了沉,他笑了笑,“走吧,如果真能找到什么,說不定可以查出來這掌柜為何行事如此古怪?!?/br>原幸年先出了房門,恰巧這時宮案仇和華斂也開門。三人目光對視,原幸年還沒反應(yīng)過來宮案仇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是怎么回事的時候,君政隨后也走出了門口,自然的和另外兩人打了聲招呼。宮案仇走過來拍了下君政的肩膀,低聲說了句什么。原幸年有些好奇,奈何宮案仇故意壓低了聲音,他聽不真切。“阿年,你們等下去做什么?”華斂看另外兩人咬耳朵,干脆問向了原幸年。原幸年遲疑了一下,簡單將昨夜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了他。這時候?qū)m案仇也說完了,親密的攬住華斂的腰,對著他就是落下一個吻。原幸年眨了眨眼睛,根本沒想著會有這一出,疑惑看向君政的時候,對方笑的……讓他有種不好的感覺。“咳咳,我們先走了?!贝舨幌氯チ?,原幸年連忙出聲,往樓梯跑去。他特地看了眼樓梯,干干凈凈一點頭發(fā)絲都沒有。君政緊隨其后,抓過他的手走了下去。“我們也很好奇,一起去吧?!比A斂微笑著。原幸年瞥了眼嘴唇都要被吻腫的宮案仇,默默別過臉。“這跟書里的劇情天差地別我都不忍心看了,”紙人也是一陣無語,緊接著說道,“攻一竟然和攻二搞在了一起……我覺得你不用擔(dān)心會被揍死了?!?/br>蓮宵安慰道,“要是主人有難我會幫忙的?!?/br>原幸年不由感慨他的靈寵真的好忠心。四人來到院子,那口水井旁出人意料的站著掌柜還有一個道士模樣的人。原幸年和君政對望一眼,有點捉摸不透什么情況。“這些人又是誰?”那道士看到四人,清冷說道。宮案仇挑眉,想要說話卻被華斂輕輕拍了下手掌心,頓時閉上嘴只是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掌柜討好的笑起來,“是我客棧的客人,道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