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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啊。 不過,既然何進在這兒,估計碧青他們應(yīng)該不遠了,趙遠匆匆過來道:“九爺,王將軍,前頭又發(fā)現(xiàn)了兩具死尸,rou不知被什么東西啃光了,不過卻留下了這個?!闭f著把手里的刀遞了過來。 崔九接過只一眼便道:“這是我二哥的侍衛(wèi),怎么死在了這兒了?” 大郎蹭的站起來:“俺媳婦兒就在附近不?!?/br> 崔九愕然看著他:“你怎么知道的?” 大郎鑒定的道:“俺就知道。”說著已經(jīng)走了,崔九忙招呼人跟上,這深山老林里頭,可不能掉隊,掉了隊沒準(zhǔn)這輩子都歇在這兒了。 濕氣重,山里霧氣昭昭的,周圍的山壁都有些隱隱約約,天大亮的時候,視線才好了些,不過,小海忽道:“胖墩兒你覺不覺得,咱們就是從這兒走的,你看那邊兒那塊石頭,你還坐過呢,這,這不是鬼打墻吧,我娘可跟我說過?!?/br> 陸超白了他一眼:“瞧你那膽兒,剛不還說這世上沒鬼嗎,怎么就出來鬼打墻了,不過,這地兒咱們還真是來過?!?/br> 那個引路的南蠻子一屁股坐在地上,死活不肯走了,嘰里咕嚕說有鬼,陸超知道他怕震天雷,故意嚇唬他:“你走不走,不走,陸小爺可拿震天雷轟了你。”那南蠻人忙站了起來,嘰里咕嚕的說了一堆。 翻譯道:“他說再走也沒用,還是會回到原地,這是被惡鬼纏住了?!?/br> 陸超翻了個白眼,忽想起什么,從腰里拿出指北針來:“剛才著急,忘了咱有指路的家伙,姐夫咱就跟著指北針指的方向走,一準(zhǔn)錯不了:”我才不信有鬼呢?!罢f著在前頭引路,一行人跟著陸超果然不一會兒就走了出去。南蠻人看陸超的表情又驚又懼。 趙遠一抬手:“看,那邊兒的巖洞里好像有人?!?/br> 剛要過去,就被引路的南蠻人攔住了,只見他飛快撕下自己的衣裳系在臉上堵住口鼻,嘰里咕嚕說了幾句,旁邊的翻譯忙道:“他說這里有鳳茄花的氣味兒,這種花毒性最烈,重者丟命,輕者神智失常。” 神智失常?崔九下意識看向后頭的何進,難道何進是中了毒,也不敢輕忽,跟著南蠻人用布裹住口鼻,往巖洞走去。 說實話,剛才崔九沒聞見什么鳳茄花的味兒,可越近山洞的確有股子奇怪的氣味兒,想起南蠻人說的,忙把布裹的緊些,他可不想變成白癡。 崔九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萬分肯定,何進是讓碧青算計了,尤其看到巖洞里橫七豎八的人,更加確定,靠近洞口是一堆燒過得柴火,如今已經(jīng)燒成了灰,搭著個簡易的木架子,上頭一塊完整的rou,即使火滅了,仍然能聞見隱約的rou香。 引路的南蠻人卻迅速把rou丟了出去,那股rou香才漸漸沒了,崔九精神一震,心說,好厲害,恐怕鳳茄花就在那烤rou里呢,這么損的招兒,也只可能是碧青想出來的。 巖洞里一共有五個人,崔九從中間那個男人腰上的拿下一塊玉佩,玉佩反面刻著孟十一,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早沒氣了,表情倒很是迷醉,不知臨死前想到什么了,想來這種死法也不錯,至少是笑著死的,周圍幾個人也如此,卻不見碧青跟二哥的影子,。 趙遠忽道:“二皇子跟沈姑娘恐怕是進去巖洞里了,九爺瞧,這有腳印,只不過,怎么是三個人,除了姑娘跟二皇子,還有誰?” 崔九見大郎陸超跟小海已經(jīng)進去了,忙道:“管他誰呢,孟十一都讓那丫頭給算計死了,剩下誰都不怕?!币恍腥隧樦_印找了過來,正趕在碧青跟慕容鴻想下去找寶藏。 崔九一見碧青跟他二哥要往下走,就知道壞了,這可是父皇費盡心思才尋到的寶藏,別管里頭有沒有寶貝,若父皇旨意未到之前,別人下去了,過后這事兒恐難說清,所以,情急之下才喊了一嗓子,人也飛奔過來,卻險些丟了小命。 碧青這會兒也明白了崔九的意思,尤其看見了大郎,碧青這些日子的委屈齊齊涌上來,直勾勾看著大郎,啪嗒啪嗒掉眼淚,大郎的心都快碎了,機關(guān)都顧不上了,就要往前闖。 碧青才回過神來,忙道:“你別動,那石筍碰不得,我出去?!?/br> 碧青一走出石筍,一下就撲進大郎懷里:“你怎么才來啊,你媳婦兒的命差點兒沒了,你這頭笨牛,笨?!?/br> “好,好,俺是笨牛,俺是笨牛,俺發(fā)誓,往后絕不離開媳婦兒,再也不離開……” 碧青想起這一路艱險,好幾次都差點兒沒命了,這會兒趴在蠻牛懷里,所有委屈一擁而上,抱著大郎嗚嗚的哭起來,哭的凄慘無比。 大郎一點兒都不覺得當(dāng)著人有什么不好意思,抱著小媳婦兒嘴里一個勁兒的哄著,什么rou麻話都說的出口,說的小海這個小舅子,跟陸超這位準(zhǔn)妹夫,都有些不好意,摸著鼻子扭著頭裝聽不見,可脖子卻有些紅。 尤其小海,還是頭一次見他姐這樣,在小海心里,他姐就是個無所不能人,可是現(xiàn)在卻趴在姐夫懷里嗚嗚哭得像個小孩子,真有些不習(xí)慣。 別 說他,崔九也不習(xí)慣,這丫頭平常對自己多兇啊,連個好臉兒都少見,可這會兒趴在大郎懷里,就是個受了委屈可人疼的小女人,崔九實在有些不平衡,可不平衡也 只能瞅著,看向他二哥,發(fā)現(xiàn)他二哥的目光落在碧青身上,不禁俺道,這丫頭就是個禍害,見一個禍害一個,他二哥莫非動心了,這可不成,這丫頭早就是大郎媳婦 兒了。 想著,忙招呼慕容鴻:“二哥,你還愣著干什么,先出來吧,等父皇的圣旨到了再說?!?/br> 慕容鴻這才回神,看向許鵬:“許大夫你先回去,小心些,我讓你按哪個,按哪個,千萬不能按錯?!?/br> 慕容鴻話音剛落,許鵬卻忽然轉(zhuǎn)身瘋了一樣沖進了石門里,慕容鴻剛要攔他,已經(jīng)晚了,許鵬剛進去,石門就哐一聲落了下來。 眾人誰都沒想到有這番變故,碧青聽見聲音,也不哭了,從大郎懷里出來,抹著眼淚回頭看去,愣了一會兒,才道:“許郎中怎么進去了?” 崔九冷哼一聲:“這還用說嗎,見錢眼開唄,里頭到底有什么?他連命都不要了,這么進去是容易,難道還指望出來嗎。” 慕容鴻已經(jīng)走了出來:“石門里是石階,盡頭有金光閃爍?!?/br> 崔九點點頭:“這是貪財?shù)拿粤诵母[,不過這人是誰?怎么會跟你們在一起?” 碧青:“他是李神醫(yī)的徒弟,鶴豐堂的坐堂大夫,我見過幾次,給孟十一瞧了回病,就被帶來了南境,多虧了他我才……”話沒說完,忽然看見后頭的何進,碧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