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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柳眉倒豎:“何進,你竟然還活著?” 大郎道:“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神志不清,成了傻子,你就別難為他了。” “我難為他。”碧青指著自己的鼻子,瞪著大郎:“合著他千方百計的害我,最后還成了我難為他,王大郎你腦袋被驢踢了啊,你知不知道,我險些就死在他手上,若不是許鵬發(fā)現(xiàn)了鳳茄花,這會兒你想找我的尸體,恐都找不著?!?/br> “不許胡說?!贝罄赡樕蛔?伸手想抱她,卻被碧青推開,指著何進道:“這是個十惡不赦的小人,只要他活著一天,我就不能安心?!闭f著,抽出腰間的匕首就刺了過去,卻被大郎一把奪了匕首,抓住她:“媳婦兒你聽俺說……” 碧青惱恨起來,抬腿踢了大郎好幾腳,大郎只是不松手,別人都有些尷尬,人兩口子這兒打架,他們摻和也不是,不摻和也不是。 崔 九也覺得大郎不對,何進這種人還護個屁啊,簡直是非不分,正要讓侍衛(wèi)把何進弄出去,忽見何進目光不對,崔九暗道不好,卻已經(jīng)晚了,何進飛快抓住離他最近的 小海,小海腰里的三,菱,軍,刺,抵在小海脖頸下:“都給我退后,退后,誰要敢上前,我就一刀結(jié)果了這小子?!?/br> 沈碧青臉色白的可以,咬著牙看向何進:“何進,抓個孩子當人質(zhì)算什么英雄 ?” 何 進哈哈一笑:“沈碧青我落到這份上,都是拜你所賜,你跟九皇子勾結(jié), 把我弄出驍騎營,想我軍功赫赫,卻被你們這等小人弄去看守城門,我如何不恨,你把我害到這種地步,我恨不能剝了你的皮,昨天晚上我把月華那賤人丟出去喂了 老虎,你可知,當時我想丟出去的是你沈碧青,可惜我的運氣總是如此差,而你的運氣總是該死的好,竟讓爺又中了你的詭計,你在老虎rou里抹上毒藥,放在火上 烤,若不是發(fā)現(xiàn)你們都捂著口鼻,這會兒我早成了孟十一,沈碧青你不是運氣好嗎,這回咱們就看看,你還有沒有運氣,要救你弟弟的命也不難,用你來換,我就放 過你弟弟,如何?” ☆、第115章 碧青道:“好,我答應(yīng)你。 崔九忙道:“碧青,你,你別胡來,你過去也于事無補?!闭f著,看向何進:“何進,你不就想要一條活命嗎,爺應(yīng)你,保你一條命,你放了小海?!?/br> 何進怪笑了數(shù)聲:“九爺,您當我傻啊,都到這會兒了還會信你的話,更何況,你看看我這樣兒,活著還有什么意思,這輩子你們讓我不好過,你們也甭想好過,你們不就在乎沈碧青這賤人嗎,我今天就拉著她墊背,只有她死了,我才能解恨,解恨……” 眼里有些狂亂,手里軍,刺,一用力刺入小海的脖頸,血立刻就流了出來,碧青嚇壞了,這可是她親弟弟,自己發(fā)過誓,這輩子都不讓他再受一點兒委屈的。 碧青忙道:“你別動,我過去?!闭f著往前走了一步,大郎拉住她:“媳婦兒?!?/br> 碧 青側(cè)頭冷冷看了大郎一眼:“如今你滿意了吧,王大郎,我弟弟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這輩子我都不會原諒你,放手?!贝罄杀槐糖啾涞难凵駠樧?下意識松開碧 青,卻又瞬間恢復(fù)理智,用力抓住碧青,跟何進道:“何大哥,俺不知道你怎么如此恨俺媳婦兒,可俺不信俺媳婦兒會做出害你的事兒,她的心地最良善,對不認識 的的人,都會毫不猶豫伸出援手,更何況,你跟俺是共過生死的兄弟?!?/br> 何進眼里有一瞬清明,卻又憤恨的道:“王大郎那是你媳婦兒, 你自然會這么說,你媳婦兒怎么害我的,我都記著呢,沒你媳婦兒,我也落不到現(xiàn)在,憑什么你在北胡立功封了將軍,就是因為你媳婦兒,怕我奪了你的功勞,趁著 大軍沒開拔,把我弄出了驍騎營,你才混了個將軍,不然,就憑我的才能,難道還不如你。” 大郎一愣,從不知道何進竟是這么想的,他忽然明白了小媳婦兒的話,這不是個跟自己共過生死的兄弟,這是一個嫉妒自己,想害他媳婦兒的小陰險小人。 大郎道:“不用俺媳婦兒,俺過去換小海?!?/br> 何進道:“不行,就得你媳婦兒,你退后,退后,退后……”何進的目光越發(fā)混亂,握著軍,刺的手也有些哆嗦,仿佛等不及碧青過來,手里的軍,刺剛要刺入小海的脖頸,忽小海頭一歪,嗖一聲,何進慘叫一聲倒在地上,眉心插著一支精,鋼,弩,箭。 小海奪過軍,刺插回腰間,抬腿踹了他好幾腳才解恨,跟陸超道:“胖墩兒你咋這么慢啊,連點兒默契都沒有,還是不是哥們兒啊?!?/br> 陸超白了他一眼:“沒默契,這會兒躺在地上的就是你了,哪還有命抱怨,再說,總的找對了時機吧,不然,我這一箭發(fā)出去沒射中何進,你的小命可就搭進去了,你是碧蘭的親弟弟,你要是沒命了,碧蘭肯定一輩子都要怨我。” 碧青甩開大郎沖過來,抓著小海,看他脖子的傷口,軍,刺太鋒利,拉了一個挺深的口子,這會兒還在突突的流血,瞧著觸目驚心。 陸超忙遞過傷藥,碧青給小海上了藥,包扎好,看看不再滲血,終于松了口氣,這一松勁兒,就覺天旋地轉(zhuǎn),眼前一黑暈了過去。大郎忙把他媳婦兒抱在懷里往外走,崔九留下人看著寶藏,一行人出巖洞回百越城。 這一路大郎都抱著小媳婦兒沒撒手,崔九在他旁邊兒一個勁兒嘟嘟:“大郎,別說兄弟沒提醒你啊,你這小媳婦兒可挺記仇的,剛在巖洞里瞅你那眼神,我瞧著都發(fā)冷,恐怕不會輕易原諒你……” 大郎只當沒聽見,不時低頭看小媳婦兒,大郎也知道這回小媳婦兒真生氣了,不知道要氣自己多久,他也不是向著何進,只不過念著當初共生死的那些情份,總有些不忍罷了,卻不想自己的一時不忍,差點兒害小舅子丟了命。 想著不禁嘆口氣,不管怎么說,這件事兒都是自己錯了,小媳婦兒生氣也應(yīng)該,自己該怎么做,才能讓小媳婦兒消氣呢。 出了越城嶺,慕容鴻不禁站住腳,看著前頭抱著碧青的大郎,回頭望了望后面,正是黃昏時分,難得沒下雨,如瀑的晚霞鋪陳在天際,越城嶺隱在這片絢爛晚霞之下,美的仿佛仙境。 越城嶺山深林險,又多毒蟲猛獸,對于南蠻的老百姓來說,大概跟地獄差不多,但之于自己,卻是不折不扣的仙境,即使兇險,可這段日子里,身邊有她相伴也開心,想必以后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想到此,不禁嘆了口氣,回神正對上崔九的目光,崔九嘿嘿笑了兩聲:“二哥,碧青那丫頭可是禍害,你離她遠點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