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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點(diǎn)名的妯娌下意識地瞧了一眼首位上兩個老爺子的態(tài)度,見他們都沒說什么,她的心里微微嘆了一口氣,直接開始查了起來。 因?yàn)槭窍娜眨┲囊路容^少,而舒景又是身著旗袍,身上沒有一個能藏物件的地方。 除了脖子上的項(xiàng)鏈,左手的玉鐲,右手的鉆戒外,再也找不出其他的東西。 她的包里更是干干凈凈,除了一個手機(jī)外,還有一個錢包,哪里有什么小鬼像。 見所有人都面面相覷,舒景干脆嚎啕大哭起來,“我早就說過,我沒有養(yǎng)小鬼,你們一個個的都不相信我?,F(xiàn)在身也搜了,包也查了,你們該滿意了吧?” “許閱,你真是害得我好苦啊。這件事情要是被傳出去,我還怎么做人?” 舒景的腰桿一下子挺了起來。 許閱懵。 他萬萬沒想到東西沒在舒景的身上找出。 可這怎么可能? 還沒等他回過神,許付二話不說,直接在老爺子的面前跪下,“爸,這些年你偏心二弟,我看在眼里并沒有說什么,我是老大,讓一點(diǎn)弟弟也是應(yīng)該的。可舒景是我娶回家的女人,羞辱她就等于羞辱我,我實(shí)在咽不下這口氣,我需要許閱給我一個說法?!?/br> 許付眼眶通紅,強(qiáng)忍著沒掉下眼淚,他扭頭看向弟弟,“你是怕我和你爭家產(chǎn)嗎?所以要這么陷害我。我告訴你,我對許家的家產(chǎn)并沒有一絲的興趣,如果我真要和你搶,爸替我聯(lián)姻的時我就不會拒絕。你太令我寒心了。” 許閱說不出話來。 他再次下意識地看向簡攸寧。 隨著許閱的目光,在場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到了簡攸寧的身上。 舒景更是趁勢開口,“是因?yàn)檫@個女孩子的蠱惑你才這么冤枉我的是不是?” 簡攸寧站起身,不疾不徐地走到舒景的身旁,“你敢賭咒發(fā)誓,你沒有養(yǎng)小鬼嗎?” 許閱本來還有些心慌。 可見到簡攸寧站出的瞬間,他心中大定。 即便沒有從舒景的身上找到小鬼像,他依舊沒有懷疑過簡攸寧話里的真實(shí)性。 舒景抹了抹眼淚,“本來就沒有做的事情,我為何要賭咒發(fā)誓?你也太可笑了。本來我們許家好端端的,就因?yàn)槎嗔四氵@個攪事精才會家宅不寧?!?/br> “按我說,現(xiàn)在就應(yīng)該把你趕出——”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尖叫了一聲。 簡攸寧直接伸手打散了她的頭發(fā),一個木制的小牌頓時就掉落在地。 舒景披頭散發(fā),當(dāng)她看見地上的小鬼像,尖叫聲戛然而止。 完了。 她根本就沒有想到簡攸寧會突然動手。 瞬間舒景的臉色蒼白如紙。 簡攸寧彎腰撿起地上的小鬼像,接觸到木牌時手里的溫度低了一個度,她拿著小鬼像在舒景的面前晃了晃,明知故問,“這是什么?你為什么要藏在頭發(fā)里?” 舒景說不出話來。 ☆、107 只片刻, 舒景便回過神, 她眼神閃爍,美目中充斥著委屈之意, 高聲道,“你血口噴人?!?/br> 簡攸寧聳肩,頗為好笑的開口問道,“我只是問你這是什么,又何曾說過其他半句話, 如果這也算血口噴人,那么……”簡攸寧偏頭看向一旁的許閱,“這是什么?” 自打見到小鬼像,許閱的心逐漸變得平靜。 此刻他的眼中露出一抹笑意,無比配合地回道, “小鬼像?!被卮鸷螅裱a(bǔ)刀,“大哥剛剛這么慷慨激昂, 現(xiàn)在倒是讓我覺得心寒呢。” “寧愿相信一個外人, 都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親弟弟?!?/br> 許閱一轉(zhuǎn)身,同樣朝著許中山跪了下來,“爸, 我是什么樣的人你心里清楚, 究竟會不會貪圖許家的財產(chǎn),你心里也清楚。今天這件事情,我只求給我一個公道?!?/br> 舒景的異樣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此刻不管她如何鬧騰, 大家心中已有數(shù)。 為首的許中山眼神像是淬了毒般落在舒景的身上,“惡婦,真是家門不幸啊?!?/br> 當(dāng)初老大想娶一個娛樂圈的戲子,他本是不同意的,可見老大再三央求,加上為了次子考慮,咬咬牙才點(diǎn)了頭。沒想到娶進(jìn)來的這個果真是攪事精。 對于怎么處理舒景許中山暫時沒有想法。 他一扭頭,直接看向跪在地上的許付,心中剛剛出現(xiàn)的愧疚逐漸消失,他冷聲問道,“這件事情你知情嗎?” 如果舒景養(yǎng)小鬼,是他一個人的意思,那老大還能原諒;可若是老大也插了一腳,那么這么歹毒的兒子許中山也沒必要要了。 指不定哪一天對方看他不順眼,就養(yǎng)個小鬼來加害于他呢。 許付置若罔聞。 他在原地呆愣了許久。 最后才不可思議的看向舒景。 他的臉上神情變化多端,有詫異、失望、痛心、懊惱,最后變得面無表情。 許付站起身,膝蓋發(fā)麻,但他仍一步一步的走的舒景的身邊,一字一句問道,“你真的養(yǎng)了小鬼?” 舒景有些心虛,可她立刻拉住許付的手,激動道,“我做這些事情都是為了你呀。許閱明明小了你那么多歲,卻偏偏得了老爺子的另眼相看。甚至老爺子還要把家業(yè)全部交給他,你甘心,我一點(diǎn)也不甘心?!?/br> 許付額頭青筋暴起。 他直接把舒景甩開,見對方仍執(zhí)迷不悟、淚眼婆娑地看著自己,許付心頭火起,干脆直接伸腳踹了對方的心窩,“你這個毒婦,枉我替你求情,我真是后悔?!?/br> 舒景哭得更是大聲。 哪有平時半分優(yōu)雅迷人的模樣。 不過她卻是不后悔的。 許付哪有時間管她,他再次走到老爺子的面前跪下,此刻眼淚也不由自主的落了下來,“爸,我是真的不知情。如果我知道舒景會害弟弟,我一定不會允許的。” “我剛剛就已經(jīng)說過了,我從來都沒有和弟弟爭的打算,而且同為孩子,爸一定不會虧待我,我根本不會動害人的心思啊?!?/br> 他的表情痛苦而又真摯,許中山一下子遲疑。 他也不想冤枉自己的孩子。 許中山的視線偏了偏,又問許閱道,“你怎么看?” 許閱起初一聲不吭,等老爺子問了他兩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