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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老爺子問了他兩遍,他才開口回答,“此事任憑爸做主,我只是想要一個公道。如果我沒有盡早發(fā)現(xiàn)這件事,恐怕此刻我連命都沒了?!?/br> 簡攸寧不相信許付說的每一個字。 他明明是一個野心勃勃的人,好權(quán)利,與表現(xiàn)的與世無爭的模樣完全相悖。 可僅僅憑借著面相,她卻不能判定對方撒了謊。猶豫了片刻,簡攸寧拿起手機。 直接找到了許付的朋友圈。 根據(jù)視頻上一句話概括,她迅速地找到了自己想要的視頻。 她先打開第一個。 視頻的地點就在許家老宅中許付與舒景的臥室內(nèi)。 舒景正抹著眼淚,“爸也太偏心了,否則我也不會出此下策。許閱不是到底沒出什么事情嗎,憑什么讓我和你離婚?” 許付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他懊惱道,“也怪我,這些年不爭不搶的著了我弟弟的道,如果沒有你,我可能都不知道自己還要去爭去搶。對我好的人只有你一個,你放心,就算咱們離婚了,我也會對你好的。等我把許家攥在手里,我會重新風風光光迎娶你進門?!?/br> 說到動情之處,他連忙摟住舒景,柔聲道,“剛剛在餐廳里踹你的一腳不疼吧?小景,你千萬別怪我,我也只是做做樣子?!?/br> 舒景感動的無以復加。 她就知道自己嫁對了人。 她連忙大度道,“不疼,一點也不疼?!?/br> 舒景說話之時,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xiàn)出了未來美好的生活,那時她是許家太太,丈夫疼愛,又有兒子傍身,說到她誰不艷羨? 兩人濃情蜜意地說了好些話,許付更是把舒景哄地心都掏了出來。 簡攸寧看得無語極了。 都說戀愛會降低人的智商,這舒景怎么看也不像沒智商之人,怎么就偏偏相信這么一個人。 在餐廳時沒護著她,還指望著靠著許付發(fā)達,簡攸寧真的難以置信。 她點了返回,又點開了第二個視頻。 視頻的地點在一家隱秘的私人會所。 許付和正和一個面露陰翳之色的人在聊天。 ☆、107 男人身著黑袍, 整張臉都藏在陰暗處, 叫人看不清他的容貌,他沙啞著開口, “既然小鬼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短時間內(nèi)不可繼續(xù)行事。首都內(nèi)藏龍臥虎,有威望的大師數(shù)不勝數(shù),千萬別著了道?!?/br> 許付仰仗著對方。 聽到他的叮囑后,連連點頭。 不過他還是擔心的開口, “這回舒景不小心暴露,一定會引起許閱的警惕,下一回想神不知鬼不覺地害人,一定難上加難。您看我應該怎么做才好?” 許付為人處事異常警惕。 像養(yǎng)小鬼此類邪惡之事,他不會親自出手。和舒景二人相處之時, 他拐彎抹角、想方設法給她洗腦,又不留痕跡的透露了養(yǎng)小鬼的法子,在舒景心動之時, 自然而然地安排了人給她。 其實一切都是他的手筆。 許付自詡是許家的長子長孫, 按照規(guī)矩,他就應該接手許家的一切,沒道理讓一個晚出生那么多年的弟弟白白占了便宜。 許閱不死, 哪里有他的機會。 他眼里劃過陰毒。 黑袍男人輕輕咳嗽了一聲, 整個房間的氣氛更加壓抑,他沉吟片刻,才開口道, “此事緩緩,你弟弟短時間內(nèi)若是真出了事,你必逃不脫?!?/br> 許付有些不甘心。 可他也知道對方說的是真的。 在座位上糾結(jié)了許久,他才緩緩站起身,“如果我還想尋你幫忙,還是去老地方嗎?” 黑袍男人點了點頭。 簡攸寧見到這視頻后,倒吸了一口冷氣。 縱然知道這件事情必定和許付脫不了關(guān)系,可怎么也沒想到,竟然是他自編自演。 那可憐的舒景恐怕一直被蒙在鼓里。 她有些想不通,只是一份家業(yè)而已,何必鬧得兄弟殘殺呢? 錢哪里有人來得重要? 黃文柏坐在簡攸寧的邊上,見她又在發(fā)愣,沉聲問道,“你是不是又瞧出了什么,難道許付說的都不是實話嗎?” 對于簡攸寧的鐵口直斷,他是服氣的。 簡攸寧從包中拿出紙筆,迅速地在紙上寫出一個地址,正是許付與黑袍男人所說的老地方。 黑袍男人渾身充斥著陰氣,不知道已經(jīng)殘害了多少個孩子,就算無法解釋地址的來源,她也要黑袍男人落網(wǎng)。 “這是替舒景養(yǎng)小鬼那人的地址,他的道行并不是很高,但卻非常狡猾,倘若被他跑了,我不知道有多少人會遭災?!?/br> 說完話后,她又補了一句,“找廖大師門下的弟子去吧,普通人很容易被他逃脫?!?/br> 黃文柏見白紙上娟秀的字跡,有些恍惚。 不過他知道此時并不是詢問的最好時機,他伸手接過白紙,鄭重其事地承諾道,“你放心,我一定會抓住他的?!?/br> 他也知道抓人要盡快,所以當即就拿著白紙和手機走出了餐廳。 而另一旁,許閱的回答令許付有些咬牙切齒。 可許付卻不得不低頭。 “阿閱,雖然往日我倆相處的確不是非常和睦,但是哥的性子你也知道。你嫂子的確是對不起你,但我是真的不知情啊。” 許閱仔細地回想了一番他剛才的做派,的確沒有找到可疑之處,而他的手中也根本沒有證據(jù)證明此事和大哥有關(guān)。 一時間他陷入了兩難之地。 許閱再度隱晦地瞧了簡攸寧一眼。 這動作被許付盡收眼底,他雖然不知道簡攸寧的來歷,可也知道對方不容小覷。 許付雙眼更是通紅,“什么時候你都要聽一個外人的話了?” 許閱聽到這話不樂意了。 他連忙反駁,“什么是外人?害你的才是外人。簡大師處處幫著我,又有不凡的本事,我讓她替我掌掌眼怎么了?沒有簡大師,沒準兒我都沒命了?!?/br> 既然許付公然提起簡攸寧,許閱也不遮掩,他大大方方地說話,“簡大師,我一直自詡是個聰明人。不過現(xiàn)在的情形我也看不明白了,麻煩你再替我判斷判斷。你若說我哥是個好的,我二話不說立刻原諒他,相反,這件事情我就要追究到底了?!?/br> 舒景急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