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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垂青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

分卷閱讀3

    賀康便捏住他的下巴吻了上去。賀康唇舌溫熱又極具占有性,掃卷著桓虞的口腔,攫取著他的氣息。賀康嘴里的酒味渡進了桓虞的口中,桓虞竟覺得自己也要醉了。他拼命伸手想要推開賀康,卻被賀康一手攥緊兩只手腕,一手摟住了腰。他欲用腳踢開賀康,賀康卻像是早有準備似的,微微相擋,見招拆招,在不經(jīng)意間卻將他摟得更緊了。

他掙脫不開賀康的束縛,驚覺賀康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竟已變得這樣強大有力了。

亂了亂了……

兩人的心跳聲,津液交換溢出的聲音,還有桓虞唇間溢出的抵抗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好像什么都亂了套了。

桓虞不停掙扎,卻是無濟于事,這個晚上有什么已經(jīng)悄然變了質。

忽然,桓虞覺得自己臉頰有些濕潤——賀康的眼淚竟砸在了他的臉上。

他……哭了?

桓虞能聽到賀康鼻子急促的吸氣聲,他的氣息很不穩(wěn)。

這個激烈的吻終是已桓虞咬破賀康的舌頭告以終結。

桓虞打了賀康一巴掌,怒道:“混賬!”嗔怒時的桃花眼比往日兇狠得多。賀康將他從眼看到唇,然后喉頭滾了滾。

他想,桓虞連生氣也這么好看。

桓虞這一巴掌力道很大,賀康唇邊立刻溢出了鮮血,可他卻像是感知不到疼痛似的,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下嘴角。這動作很慢,直勾勾的眼神看向桓虞,甚至像品味剛才那個激烈的吻一般。

桓虞覺得自己要瘋了。

“好像并不是很高興,”賀康眼眶發(fā)熱,自顧自道:“可是桓虞,我見到你很高興。”

“我很想你?!?/br>
桓虞用手背用力擦著嘴唇,想將先前賀康留下的痕跡擦拭干凈。賀康眸中一暗,忽而瞥見案臺上放的那把劍,劍柄刻著什么字他再清楚不過。

“你還在想著我哥哥?”他拿著劍質問道。

像是有什么秘密被撞破了似的,桓虞惱怒地將他推開:“滾出去?!?/br>
“賀青已經(jīng)死了十二年了!”賀康怒道。

桓虞劈手奪過劍,揚聲道:“滾出去!”

賀家是桓虞的軟肋,因為賀家長子賀青是桓虞的心上人。

桓虞不知道說他是心上人對不對,三十年也只有賀青走進過他的心里。

兩人相識于微時,母親是手帕交,賀夫人常帶著賀青進宮,久而久之兩人同吃同住,同學同玩,感情很是深厚。

北幽十二州地勢險要,易守難攻,賀青出征以后桓虞抱起了佛腳,吃齋三月,日日誦經(jīng)念佛,為他祈求平安。

他甚至向神佛祈愿,若是賀青此役能回,縱是舍去他二十年壽命也在所不惜。

桓虞的身子骨不大好,自小便是泡在藥罐里頭,可他卻愿意用自己的壽命換賀青平安。

賀青一去便再沒回來,尸體都沒尋著。將士們只找到他隨身的劍,帶回來給桓虞。

桓虞接過劍,轉身落下兩行清淚。

回到宮里看見案臺上抄的那些經(jīng)書,他諷刺地笑了。他怎么會,怎么會寄希望于神佛呢?

那之后京城便再無一家佛寺了。

桓虞沉疴不起,臥病中不知做了什么夢,心里一絞一絞地疼,執(zhí)意要去安國大將軍府去看看,元盛只得秘密地安排人護送他去賀宅。

彼時賀家二郎正坐在門口吃糖,桓虞將他與記憶中小時愛吃糖的賀青重合了,一時心痛難當,竟暈厥了過去。

后來他病好將賀家二郎帶回宮中撫養(yǎng)。

其實說來,賀康原是不叫賀康的。只是因為他哥哥賀青乳名阿康,這便承了這個名兒。他原先是養(yǎng)在別院的,性子沉靜,父親說也許他走不了“武路”,便不強迫他習武。他與哥哥很少見面,也并不親厚。

陰差陽錯,竟是當了他哥哥的替身。替身也好,桓虞卻時時保持著清醒,替也不讓他替得完全。

桓虞的胸口起伏很大,應該是氣極,賀康想替他撫背順氣,桓虞卻躲開了,沉聲吐出一個字:“滾。”

賀康垂下眼簾,郁卒地離開了。

這夜,他躺在明光殿的頂上,回味著先前的那個吻。

繃著的淚竟直直淌了下來。

可他并不再是那個哭了就能自由向桓虞索抱的年齡了,他有些羨慕養(yǎng)在東宮的桓祈。

忽地他抖了個激靈,好像明白為什么桓虞會在宗族里挑那么個孩子當繼承人了?;钙砟笕а赖纳駪B(tài)滿是堅定,一如他年少時得模樣,或許說,就像他哥哥一樣。

何況他的眼睛與他哥哥那么相類。

這真是……賀康遮住眼睛,不想再去想了。

第3章第3章

賀康從軍五年,數(shù)不清多少人說他像賀青。

“哪里像?”

從前跟過賀青的將士們提起賀青還是一臉敬仰:“賀青將軍金戈鐵馬縱橫沙場,您二人氣質很像,鋒芒很像,就連張弓瞄準的方式也很像。”

賀康抿了抿唇,他的騎射是桓虞教的。

小時他不愿跟著禁軍統(tǒng)領學射箭,桓虞心想賀家男兒不會射箭可不成,于是手把手地教他。

桓虞站在他的身后,將他圈在懷里,左手握住他的左手,教他張弓,右手握住他的右手,教他射箭。桓虞那時還比他高很多,微微彎腰,頭低在他的耳畔,耐心道:“你的準心要和靶上的瞄點連成一線,看見靶心那個紅點了嗎?”

賀康拼命點頭,又拼命搖頭。

那時賀康整個人被桓虞圈在懷中,偏頭是他纖長的睫和殷紅的唇,身旁還縈繞著他的氣息,讓他不禁耳根冒紅,什么都顧不上看。

他耳邊是桓虞清朗的笑聲:“你別緊張?!闭f著拍拍他的背,不料他繃得卻越來越緊了,像一把蓄力到頭的弓。

“松手放箭。”桓虞話音剛落,帶著他將扣弦的三指松開,箭便直直射了出去。他能聽見長箭破風的聲音,摧枯拉朽,好像射進了他的心里。

那一箭是正中靶心的,桓虞很高興,夸他厲害。

賀康抱著弓,拿腦袋蹭蹭他的手臂,“是桓虞厲害?!?/br>
他從不跟著宮人叫桓虞陛下,也不叫他皇上。只有兩人在的時候他會叫他名字,童言無忌沒心沒肺得很,是吃準了桓虞舍不得打他。一想到天下除他外再無人直呼桓虞的名字了,他心里就像抹了蜜一樣的甜。

桓虞也笑了,笑著笑著,嘴角的弧度漸漸消失,不知回憶起了什么:“我的箭還是你哥哥教的?!?/br>
賀康忽然有些嫉妒他哥哥。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賀康那日以后拼命練習射箭,翌年的秋獵他竟大顯身手,讓些個武官刮目相看。

十歲的孩子到底是射不下什么大物,但鳥倒是落下不少來。

桓虞看著那滿地的鳥開玩笑道:“你這是將朕朝露圍場的鳥都打下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