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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塊去菜市場買,反正你也馬上回去了!” “知道了!”無奈的掛掉手機。 或者碰上他值班,就會是這樣。 “安容,在回去的路上吧!” “嗯!” “我把要發(fā)給同學寫實驗報告的報告紙忘在家里了,你幫我拿過來吧!” “…………嗯!” 掛了電話,給他拿過去,看著他夸張的拍著額頭,說年紀大了老忘事。 確實年紀大了,要不然怎么每次值班都忘東西,不是課堂筆記,就是實驗報告紙,或者資料,學生作業(yè)。 “還沒吃飯吧!” 她忽視她那張略顯陰沉的臉,把她拉到學校邊上的小餐館,點了幾個菜。 “吃完再走!” 等吃完飯,又囑咐她早點回家,看看電視,書房里有電腦打發(fā)時間。 安容轉身,無奈的輕笑,如果她要去夜店宿醉,現在也可以去,什么東西能阻擋得了她的步伐。 只是這一個多星期里,她居然鬼使神差的真的陪他買菜逛街,乖乖來送東西。 …… 安容發(fā)現自己的身份證落在以前的房子里了,找工作有時候也需要這些東西,所以她決定下班后去一趟那座房子。 那棟房子是當初段凌買的,在她來這座城市之前,那里一直是段凌住的地方,直到段凌結了婚,他便把房子讓給她住,安容始終只當做一個落腳的地方,她孤身一人,也沒有很多東西在那所房子里。 時間過得真快,不知不覺,她竟然已經在那棟房子里住了六年,這期間她對段凌唯命是從,竭盡能力的用自己能做到的滿足他。 欠還是一種永生的形式,安容總在兩者交替中,掙扎彷徨。 推開門,安容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沒有用鑰匙開鎖,房子里有人。 在門口站定,就看到盧丹正從樓上走下來,盧丹是段凌的老婆,顯然她也很驚訝看到她的身影,立馬露出厭惡的表情。 安容在想著該下次趁著盧丹不在的時候再來拿,這時候盧丹的聲音就響起來了,陰陽怪氣的。 “喲,來找段凌吧,不知道在哪個野女人被窩里呢!” 在沒在女人被窩里安容清楚,盧丹也清楚,她其實管段凌很嚴,只要段凌身邊一有女人,她就會先發(fā)制人不分青紅皂白的羞辱,到后來哪個女人敢對段凌有想法。 安容轉身,不想多言,拉開門往外走。 “等等!” 安容當作聽不見,繼續(xù)往前走。 “站?。 ?/br> 盧丹徑直追了出來。 安容定住腳,身后的女人臉色已經開始不好看了,她向來就是要強,事事掌握在手的女人,就連當初段凌要和她結婚,都求了三次婚,以一種主導的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嫁給了喜歡的人。 “安小姐,回來了!”物業(yè)小哥正巧從她身邊經過,提醒到,“最近小區(qū)好幾輛自行車失竊,我們正在查,安小姐也要看緊點自己的東西!” 安容點點頭,物業(yè)小哥往別的區(qū)域走去巡查。 一回頭,就看到盧丹不可遏制的怒火中燒的臉,握緊的拳頭仿佛要將她撕碎。 “住了多久?” 從剛才物業(yè)對她熟稔的態(tài)度,盧丹意識到,安容就在這里住,她也是最近才查到段凌還有一處房產,一直以為段凌雖然包養(yǎng)了安容,但是她有自信不會讓段凌給那種女人一分錢,別想從段凌手上討到一點好吃,除了日常開銷大的額度,她從來都是讓段凌交代清楚了,才把錢給他。 可是現在眼前的場景,這棟寬大的房子,這個住的好好的女人,讓她開始迷惑了,以為能一手掌握的男人,在這個安容的出現后,頻頻出現意外。 “六年!” “六年?”盧丹難以置信的皺著眉,隨即又自嘲的大笑,“到是我才是破壞你們感情的那個人嘍!” 她和段凌結婚不到三年,他們卻認識了六年。 “對!” 那時候段凌把她從一群意圖不軌的人中搶了回來,給她吃給她住,對她很好,在安容的生命中,從來沒有人對她好,段凌是第一個,她一無所有,無以為報,都想著用自己整個人生去還了。 陪在段凌的身邊,哪怕整個人都給他,也自私的想要在這個城市有個依靠,可以安穩(wěn)的活下去,不再回到那個惡心的家,而段凌就是最好的人選。 然而那個時候盧丹出現了,段凌開始不怎么理會她,整天追著盧丹的身影跑,不到兩個月就和盧丹求了婚。 那個時候的安容是嫉妒和憎恨盧丹的,她恐慌,如果段凌丟掉她,她要怎么在這座城市活下去,她才十七歲,許多地方未滿十八歲都不招工,她也沒有錢去租房子,去支付吃喝的開銷。 而盧丹是一個什么都有的女孩,她有一個完整又有能力的家庭,有足夠的自信去面對每一個人或事物,良好家庭條件的培養(yǎng),讓她勇敢自主。 ☆、12 安容試著毀掉過他們之間的交往,只是換來的被段凌狠狠警告,不要破壞他的事。 她聽從了,無視兩人的發(fā)展,看著段凌一次一次的向盧丹求婚,到后來兩人結婚,段凌如愿從盧丹家里得到資金,開了現在的公司。 現在她終于明白,段凌誰都不會喜歡,他根本喜歡不了女人,所以無論是盧丹還是她,在他眼里都只是利用的對象,而她對于段凌也只是無助時候依賴的感情,是一種自私的依附。 “安容,你憑什么?憑什么破壞我和段凌的感情!” 她上前,情緒突然激動起來。 “段凌能有現在的成就都是我?guī)椭模撬淮我淮蜗蛭仪蟮幕?,我們是合法夫妻,未來能陪伴他走的更遠的人是我,你得到了他的幫助中也有我貢獻的一部分,你哪里來的厚臉皮心安理得的接受這些東西,心安的在這樣的房子里住六年!” 她一把揪住她的頭發(fā),向后毫不留情的的拉扯,早在第一次聽到段凌的小弟們喊她嫂子的時候,她就已經受不了了,趕了那么多次,是個女人都知道羞恥,而這個女人到現在還能在她眼前溜達。 “打也打不走,罵也罵不走,你怎么臉皮厚到這種程度!” “巴著我們家段凌幾年了,好處還沒得夠,是不是等著他死了還要分一份財產!” “你怎么就這么賤呢!就知道勾著男人不放,被包養(yǎng)很自豪是不是?!” 越說越激動,幾巴掌就打在了她的臉上,頭皮像是要脫落般的疼痛,安容伸手想扯開她的手,卻不小心劃到她手腕上尖銳的金屬飾物。 “當小三什么都有男人照應的日子很快活吧,你在我們家段凌身邊已經夠久了,你就不能換個人?!就算讓他換個人也是好的??!” 說到最后盧丹的聲音已經隱隱帶了點哭腔,這么多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