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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卻連身都沒有轉(zhuǎn)一下,留下個背影帶著安容離開了。 他怒火上竄,一腳踢開趴在腳下的人。 回到家后,沈新林就把安容安置在沙發(fā)上,剛讓她坐下,準(zhǔn)備去給她倒杯水,她的身體就搖搖欲墜的往邊上倒去,他及時抓住她的胳膊,將她掰正,無奈只好先把她放倒在沙發(fā)上。 倒了杯水,重新扶起她的身體,給她喂下。 “這樣會不會好點(diǎn)?!?/br> 安容迷蒙中瞇開一條眼縫,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不想喝水,沈新林只好把杯子先放在桌上。 等他一放下,一只纖細(xì)的手突然抓住他的胳膊,一用力就將他猛的壓在身下,他震驚。 只見安容歪著腦袋湊近,眼睛仍舊只瞇出一條縫,“你知道我中了什么藥嗎?” 沈新林搖頭。 “書呆子!”她數(shù)落,“我中的是□□,要和男人一塊才能解的!” 說著又往他清秀的臉頰靠近了一分,要不是知道他的臉天生就略帶蒼白,還真以為是聽了他的話嚇的。 臉觸碰到了沈新林的臉,安容又是覺得涼快和舒服,便跟隨本能,貼著他一邊臉,埋頭在他的肩窩之中。 “好舒服,怎么會這么舒服!” 她還是第一次用這種小女生撒嬌似的語氣說話,和平時冷漠的女孩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沈新林驚訝,同時也讓他認(rèn)識到,畢竟是個小女生,這樣的她會更可愛些。 “沈新林,你說,我這么痛苦,你這菩薩心腸是不是該幫幫我?” 只見埋在肩膀里的人悶聲說。 他伸手,想摟住她的背,隨即放下來,泄氣,“安容,我做不到!” 她輕笑,抬起頭來,平時冷冰冰的臉帶上羞紅的顏色,添了色彩,也更像一個普通人。 “這邊熱了,換一邊!” 自顧自的說著,隨即把另半邊臉貼到他的另半邊臉,埋頭在他另一個肩窩里。 “你真是沒用,不會打架,又是個小受,人倒是不慫,就是比女人還要細(xì)心!” 沈新林輕笑,這都哪里是哪里啊,都開始說胡話了。 一只手摟住她的腰,一只手她的后背輕輕的撫著,這樣的安容,他卻能感覺出她的脆弱。 作者有話要說: 我們新林雖然是個小受,人也慫了點(diǎn),可是卻超多優(yōu)點(diǎn)的,長得好,脾氣好,學(xué)歷高,對女人特溫柔,誰都拒絕不了的那種。 ☆、11 “是不是很在意李源的話?” 這次安容卻沉默了。 這個女孩偽裝著冷漠的面目,內(nèi)心卻是非常脆弱和孤獨(dú),她不會在人前展示自己的弱勢,卻是用一種極端的方式表現(xiàn)出來。 他摸了摸她的頭,撫順?biāo)鑱y的頭發(fā)。 “我不覺得他說的對,他只看到你的表象,你不是這樣的女孩!” 他不能改變別人說過的話,卻能用自己的感覺來告訴她,那只是片面的說法,并不是每個人都這樣覺得,至少他從來就認(rèn)為她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只是她的內(nèi)心太過荒蕪。 “這本來就是我的生活方式?!?/br> “墮落!”說這句話的時候,安容還是皺著眉對著他的肩膀狠狠咬了下去。 為什么要逼著她說出來,她本就是一個沒有未來,隨時都可以了結(jié)生命的浮萍,沒有人期待她活著,也沒有生活是正常的生活,李源只是說對了實(shí)話而已。 從前她有一個mama,她們生活在任何一個男人都可以進(jìn)去的房子里,mama帶給她的是如何去討好男人,如何用rou體賺到錢,如何在男人身下做到享受,mama還帶給她無盡的斜眼,和街坊領(lǐng)居貪婪滿是欲望的目光。 “我覺得你不是這種人!” “那你覺得我是什么人?”她自嘲。 “我覺得安容是一個很堅強(qiáng),懂得人情世故,不拖累別人,頑強(qiáng)獨(dú)立,又很有吸引力的女孩?!?/br> “要不然怎么走到哪,總有男人把眼光放在你身上!” “他們不過是想要一夜情而已!” “不僅僅是這樣,更重要的是你有一種吸引人的魅力,不是身材上的,而是性格和氣息,讓人不斷的想要靠近?!?/br> “……” 有些話到是真被這個受過高等教育的知識分子曲線救國,扭轉(zhuǎn)迂回,說的很在理,第一次有人這樣仔細(xì)的觀察她,讓她以為自己能當(dāng)一回主角,不被別人忽視和蔑視。 她抬起頭,望向他的眼睛里,深似海的眼眸,裝著好多溫柔和善良。 “難怪他們始終放不下你!”感嘆的嘟囔著自言自語了一句。 她笑,對著他的唇親了一下,手放在他的臉上,嫵媚的面容魅惑動人,“那我怎么沒吸引到你?” 沈新林有一絲絲的顫動,但很快這種感覺就被壓制住了,這個女孩有點(diǎn)貪玩,對待人的方式總是與眾不同,他想要起身,誰料雙腿又被她的腿牢牢固定。 接著又聽到她說,“誰會吸引你?邵祺銘!” 猛然提到這個名字,安容明顯感覺到他身上強(qiáng)烈的顫抖,看來這個邵祺銘真的是他的死xue,她到很想知道是怎樣一個男人能這么有福氣得到沈新林的愛,又是怎樣的傻逼,會丟掉這樣安穩(wěn)的人。 “他……”沈新林猶豫,還是緩緩開口,“他已經(jīng)永遠(yuǎn)被藏在心底里了!” 不管以前他們有過怎樣的過去,不管曾經(jīng)誰對誰錯,不管爭吵相愛,都已經(jīng)被封存起來,直到再次提到他的時候內(nèi)心波瀾不驚。 “傻逼!”從他身上翻身下來,睡到一邊,揉揉自己的太陽xue。 這一場藥性可真是長久啊。 “藥效還沒過,幫我放下冷水!” 沈新林起來,摸摸她微燙的額頭,“有效果嗎?” “試過好多次了!” 沈新林望著毫不在意的她,嘆氣,“安容,以后不要去酒吧了!” 她翻了個身,背對著他,“快點(diǎn)去吧!” 再次嘆氣,去她房間給她放冷水。 當(dāng)把安容扶進(jìn)浴室以后,晚上,沈新林又不放心的進(jìn)了安容房間一次,看到她正躺在床上,穿著卡通寬松睡衣,微濕的直發(fā)散落在床上,卸去濃艷的妝容,就像他教的那些單純活躍的學(xué)生,這樣才是一個女孩該有的模樣, 給她蓋好被子,便輕輕的走出門去。 近來安容快要被沈新林給煩死了,好像做起了監(jiān)督工作,任務(wù)監(jiān)督她。 晚上六點(diǎn)正要下班的時候,手機(jī)就響起來了。 “安容,下班了嗎?” “嗯!” “在回去的路上吧!” “……嗯!” “那你想吃什么菜?我去菜市場給你買啊!” “隨便!”她不耐煩的回了句。 “怎么能隨便!”他到仍舊挺有耐心,“要不這樣,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