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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分享一個男人的人,更不會去和一個女人搶男人!”君陌寒好笑地看著這個讓自己神魂顛倒的男人,此時正赤條條地站在木桶里討伐自己,心里其實早就樂開花了,臉上還故作鎮(zhèn)定地裝淡然。“嗯~沒了屏風,這樣好多了!”“君陌寒!我他娘的在和你說話呢!”青衣氣哼哼地瞪著君陌寒,這丫就是故意的,故意氣他的,他以為他是誰?。∷信说官N著追,自己還慣著他不成,他娘的,君陌寒你要敢娶那個白靈回來,小爺絕對讓你再也見不到小爺!青衣咬牙切齒,君陌寒卻滿眼寵溺。他緩緩地從木桶里坐直身子,趴在木桶邊上擺出一個誘人的姿勢斜眸看向青衣。“好大的酸味啊!青衣,你中午的酸辣面吃了多少醋?怎地這么酸呢?”怒極反笑,看出君陌寒眼神中的玩味,青衣氣的急促起伏的胸膛深深吐出一口氣后,也不似剛才那么急躁了,冷冷地道:“君陌寒,你覺得有意思嗎?”說罷,青衣抬腿翻出木桶準備結(jié)束沐浴去穿衣,自己的手臂卻被君陌寒緊緊握住。“生氣了?”君陌寒掛著淡淡的笑。青衣撇了君陌寒一眼,若平時,這笑他自然是沉迷其中,可是這會子他哪里還有什么閑情逸致欣賞美男沐浴圖,猛甩手腕喝道:“放開!”豈料,手上的力道不減反增,青衣尚未來的及穿鞋,光著腳丫踩在濕漉漉的地板上本就容易滑倒,被君陌寒一拉整個人便向君陌寒沐浴的水桶倒去。嘩啦一聲伴著濺起的水花青衣整個人摔進了君陌寒的懷里,本來一個人沐浴的水量因為青衣的突然加入嘩啦啦地溢出水桶,漂浮在水面上的櫻草花瓣也都隨著水流離開了浴桶。“別氣了,告訴你個消息,關(guān)于你剛才說的三妻四妾我早就有人選了......聽我說完,你不想在水里辦床上的事吧!乖~別動!”君陌寒的話未說完就被青衣掙扎離開的折騰打斷,他只得用自己最后的殺手锏讓青衣停下來。青衣的手被君陌寒引導(dǎo)著撫上那早在剛才他赤著身子站在浴桶里吃醋時就變身杏鮑菇的地方,青衣才勉為其難地停止掙扎。他可不想在這里被吃掉,上次就是因為兩個人共用一個沐浴桶,自己被壓在水里折騰了一個多時辰,結(jié)果第二天他不但著涼了,而且因為每次君陌寒的動作不小心倒灌進肚子里去的水讓他拉了一天肚子。“乖!”君陌寒輕輕捏著青衣的腿解乏,感覺到青衣整個人不再僵著才繼續(xù)道:“你就是我的三妻四妾,與我白首同xue的人也只有你!”簡簡單單的一句話,算不上海誓,最多也就是個浴桶,更不算不上山盟,唯一的立著的屏風也被青衣推倒了。可就是這句簡單的話足矣讓青衣的心軟到融化,可是一想到白首同xue,青衣還是忍不住鼻子發(fā)酸起來。“陌寒,你若真的娶了白靈我也不會恨你,君家只剩你一人,而你沒有天河遺書又不能過而立之年,我這幅身子,我不想你因為我使你君家斷了香火......”青衣未說完的話被君陌寒的唇堵了回去,纏綿而酸澀的吻在青衣的口腔中蔓延,他已分不清那份酸澀是自己的心還是自己的眼淚。這一記纏綿的吻直到青衣微微喘息君陌寒才停下來,將青衣緊緊摟在懷里,心心相印,君陌寒才啞著嗓子道:“這不是你的錯,別再胡思亂想了,今個白長老來已經(jīng)不再反對你我的婚事,而且,白長老還探聽到了天河遺書的下落?!?/br>“什么?是真的嗎?”聽到君陌寒說天河遺書的下落有望找到,青衣一下從君陌寒的懷里掙出,突然的動作讓浴桶中的水又溢出去不少。青衣一下忘記了剛才自己還在和君陌寒鬧別扭,還在和君陌寒悲泣而立之說。整個人都沉浸在喜悅之中。忽地,青衣注意到君陌寒并沒有太過歡喜,想了想試探地道:“是不是還有別的什么?是不是尋找天河遺書會有危險?”君陌寒搖搖頭,將自己的額頭抵在青衣的額頭,發(fā)上的水立即順著兩人貼在一起的額頭滑落下來,一路從兩人的鼻梁蜿蜒而下,復(fù)又摔入水中。“天河遺書所在的地方因為地勢原因,近日我就需動身去尋,若錯過這個時間,可能就需要來年了。”“那就去?。∵@有什么好憂慮的!”青衣不以為然。“傻子,你的身子剛養(yǎng)的差不多,我不想你跟著遭罪,所以我們就需要分開一段時間了!”君陌寒嘆息,低啞的聲音滿是不舍。青衣一愣,才反應(yīng)過來君陌寒所慮。他雖然經(jīng)過事情種種,也恐懼君陌寒和自己分開。但是想想以后,青衣還是悶悶地道:“沒關(guān)系,只要你在我們大婚的日子之前趕回來,我就乖乖地在這里等你回來娶!相信天影樓總壇是沒人敢闖的,我等你!”“嗯!你放心,就算是天降石雨,路變千山我也定會在婚期前趕回來?!?/br>青衣僵硬地笑笑,道:“那就這么說定了,你要是敢逾期不歸,保證你再也找不到我!”“是嗎?那我豈不是得抓緊時間讓你為我君家綿延子嗣才能拴住你?”話音落,君陌寒長臂一撈將青衣打橫抱在懷里,從沐浴的水桶里走出,向他們的大床而去,羞人的聲音也此消彼長。☆、第一百四十九章吃醋他娘的,君陌寒簡直就是個種馬,說什么為了讓自己盡快懷上他君家的子嗣,他娘的也不看看兩個大男人怎么生孩子!難道當孩子是屎,能拉出來?。?/br>日上三竿,寬大的云床早就沒了君陌寒的身影,只剩青衣趴在床上揉著自己的老腰對君陌寒臭罵不已。他也不知道君陌寒這是發(fā)的什么瘋,一整個晚上都將自己跟翻燒餅一樣折騰。他就納悶了,同為男人,怎么君陌寒就精神奕奕地起早找那些勞什子長老議事去了,自己他娘的趴在床上腰酸腿軟。難道攻受之分差別就這么大?青衣暗暗皺眉,若真是這樣的話,他還真得找時間將君陌寒壓在身下,讓他第二天也出出糗,省得自己總是被他調(diào)笑。又和被褥纏綿了半個時辰,青衣才懶洋洋地起身。本來每天他一起床外面便會傳來香兒的聲音,這次青衣折騰了許久也沒見香兒進來伺候他洗漱,不禁有些意外。青衣倒也不是那種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紈绔性子,自己穿了衣服,頭發(fā)也被一根絲帶隨意地系在腦后便拉開了房門。瞬間,菊花幽淡的香味就向他涌來,整個院子,入目之處無不是金黃一片,就連菊花圍出的小路都被金黃的銀杏葉鋪滿了。再加上那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