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糾纏,真是貪心不足!”君陌寒輕嗯了一聲,搖搖頭,這個問題正是他頭疼的,他不能因?yàn)檫@件事輕動他,但又不能妥協(xié),現(xiàn)在只有想別的辦法了。香兒見君陌寒思躇著向前堂走去,剛要舒口氣,君陌寒忽地一回頭,道:“青衣今個中午要吃酸辣面,你去讓廚娘準(zhǔn)備一下!”香兒機(jī)械地點(diǎn)點(diǎn)頭,直到君陌寒的身影閃進(jìn)前堂通往后院的暗門,她才拍著自己的小胸脯長長出了口氣,大呼自己的心臟要廢了。現(xiàn)在的教主可以說就是個媳婦迷,別的事總是淡淡的,唯獨(dú)對青衣的事,事無巨細(xì),即便是喝的茶水需要幾分熱他都記得清清楚楚。君陌寒怎么都沒有想到白長老這次來居然是為了天河遺書的事,因?yàn)榍嘁潞蟊车拿貓D是假的,天影樓的教眾為了自家教主的安危只得暗暗調(diào)查有關(guān)天河遺書別的消息。當(dāng)然,青衣和藺飛雨的真正的關(guān)系,青衣也亦在最初養(yǎng)病的時候告訴了君陌寒,所以,這真正的秘圖早已被毀君陌寒也是知道的,也正因?yàn)槿绱?,兩人才會對而立之年的說法避諱著。這次白長老前來不但答應(yīng)了君陌寒和青衣的婚事,更是帶來了天河遺書的消息,這不能說不讓君陌寒震驚。只不過君陌寒對白長老態(tài)度的突然改變還是有些懷疑的,白長老身為天影樓的長老之首自然也是不簡單。言之鑿鑿地稱,之前之所以反對是因?yàn)樘旌舆z書得知無望,君陌寒作為君家唯一的血脈若娶一位男子為妻豈不是要斷了香火?,F(xiàn)在知道天河遺書的下落自然也就不再反對君陌寒和青衣的婚事。對于此,不論如何,君陌寒還是暗松了一口氣。不管白長老出于什么目的,現(xiàn)在只要他和青衣能大婚,他日白長老就再難反對。其實(shí),他對白長老的說辭根本沒有任何相信的意思,若真是因?yàn)檫@個原因,那他即便是解了這一身的銀發(fā)咒,他和青衣結(jié)為連理,不照樣是沒有子嗣!難不成那天河遺書上還能有教一個男人生孩子的秘術(shù)不成?一想到青衣大著肚子,一手叉腰一手指揮著自己為他準(zhǔn)備零食,君陌寒就忍不住地想要笑,臉上的笑容不自覺間加深,眼中滿是寵溺。坐在下位的白長老自然是將君陌寒所有的表情看的真切,只不過會錯了意而已。而對于青衣嫁給君陌寒,他又豈會真的是妥協(xié)了!再無人反對自己娶青衣,君陌寒的心情自然是極好的,別了白長老便準(zhǔn)備回后院告訴青衣下個月十六他們就可以結(jié)為夫夫了。君陌寒離開后白長老臉上的算計(jì)再難掩飾,沖著君陌寒消失的方向無聲地冷笑。“爹,怎么樣?陌寒...不,教主,教主有沒有看出來什么?”白長老剛走出君陌寒所住的院門,一直徘徊在院門外的白靈立即迎了上來,滿臉焦急。白長老瞪了白靈一眼,左右環(huán)顧一圈見并無可疑之人才拉著白靈到一邊道:“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小心隔墻有耳!”白靈被自己的父親訓(xùn)斥一頓也沒有惱,只是隨口敷衍了幾句,便又追問白長老結(jié)果如何。看著自己的女兒為了一個男人這么沒出息,白長老深深地嘆了口氣,看著白靈無奈地?fù)u頭。他擺出這樣的表情不要緊,白靈那邊的心可是一下摔的稀碎。臉上期待的表情變的魂不守舍,也不再攙扶著自己的父親,自言自語道:“怎么會這樣?怎么會不答應(yīng)呢?難道陌寒為了那個不要臉的臭男人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嗎?”“為父可沒說教主沒有答應(yīng)??!”白長老見自己女兒如此不經(jīng)逗,也不忍自己的女兒心傷,還是將實(shí)情告訴了白靈。白靈一下又活了過來,急忙拉住白長老的手臂道:“爹,你是說陌寒答應(yīng)了是嗎?他答應(yīng)了是嗎?”白長老看著白靈方才翻滾在眼底的淚意猶在,這會又拉著自己的手臂又蹦又笑,捏了捏白靈的鼻子笑道:“又哭又笑的簡直就是個瘋癲丫頭!”白靈抱住白長老的手臂蹭了蹭,嬌嗔地耍賴,“我要是瘋癲丫頭啊,爹爹你就是個瘋癲長老!”“你呀~別瘋了!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既然教主答應(yīng)了,我們還需商量怎么將那個鳩占鵲巢的人踢出去!”白長老一改方才滿臉慈祥和藹,瞇了瞇盡是褶皺的眼簾閃過一道陰狠的精光拉著白靈又看了看四周加快腳步離開了。“這對父女又在搞什么鬼?什么教主答應(yīng)了?難道教主答應(yīng)不娶青衣公子了?這怎么可能,教主都像給青衣公子勾了魂,怎么會答應(yīng)白長老他們不娶青衣公子呢?”倚在茂密的樹丫上小憩的影鳥看著樹下鬼鬼祟祟的白家父女滿肚子疑問,不過,他可是沒膽子去問教主到底答應(yīng)了白家父女什么。看著白家父女賊頭賊腦地防范著隔墻有耳,影鳥翻個白眼,心說,你們就左看右看轉(zhuǎn)圈看吧,小爺不是隔墻有耳,是樹上長耳!左思右想,白家父女遠(yuǎn)去后影鳥一下從樹上跳了下來,一拍手還是決定去找香兒玩去了。☆、第一百四十八章吃醋“我聽說,今個中午白長老又找你了?”青衣躺在水氣氤氳滿是花瓣的木桶里往自己身上撩著水,話卻是狀似無意地問著屏風(fēng)另一邊沐浴的君陌寒。本來,君陌寒中午回來陪青衣吃中飯時就打算將白長老的事告訴青衣的,只是回來的路上突然被曲長老攔住,商討了一個下午的教務(wù)。就連中飯也是在書房草草解決,這才惹得青衣不悅,這不,今個晚上就連沐浴也要和君陌寒分著洗,說話的口氣更是酸溜溜的。君陌寒知道青衣又犯起了小心眼,無聲地笑笑,故意一副心不在焉的口氣輕聲“嗯”了一下。另一邊的青衣立即小嘴一噘,氣哼哼地拍了一下水面,將紅艷艷的花瓣拍飛許多。聽著屏風(fēng)那邊的水聲,君陌寒得意地靠在了木桶壁上,散在肩上的銀發(fā)如輕紗在水中身姿曼妙地散開。“看來人家姑娘還是對你念念不忘呢!要我說啊,你堂堂一個天影樓教主三妻四妾也是正常,不如你就娶了人家白姑娘,三年五載,還能給你君家開枝散葉,省得在我身上斷了香火!”青衣越說越覺得委屈,雖然眼眶不受控制地開始泛紅,但還是倔強(qiáng)地不想讓君陌寒聽出自己言語中的嗚咽。“嗯!”又是一個淡淡的“嗯”字傳來,青衣真真是再也忍不住了,猛地一拍水面從木桶里站了起來。將隔擋著他和君陌寒的屏風(fēng)一把推開,聲音不受控制地尖厲起來。“那你他娘的還在這里做什么!還不趕緊去找你的白姑娘,你的未婚妻!我可不是那種會和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