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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青月帶著七分嘲笑三分悲憫地看著他:“他是個很出色的,你根本打不過人家?!?/br>第12章陸棠做了一個美夢。梵細雪做了一個噩夢。陸棠夢到自己終于做了想做但不能做的那件事,他低頭吮吻梵細雪的脖頸,拂開他細碎柔軟的發(fā)絲,將自己整個人覆在身上,是包容更是壓制。梵細雪細微地掙動著,但那點抗拒在眼里可以忽略不計,他帶著寵溺而篤定的微笑扣住了梵細雪的雙手,在他身下不住地顫抖。他會沿著梵細雪的脊背弧線吻下去,如月光般圓滿無缺。他也會用手指靈巧但強硬地插入的后xue,那一線微腫的嫣紅xiaoxue被緩緩撐開,帶著遏制不住的恐懼,但他會本能地把那理解為對被完全占有的期待。陸棠會吻遍他的全身,但狡猾地避開那枚項圈,梵細雪會嗚咽著抓緊項圈,像抓緊最后一線生機,但他會哄誘著身下的松開手,將脆弱的腺體暴露在他的牙齒邊緣——具體怎么做?當然是在他毫無防備的時候狠狠地貫穿他。梵細雪夢到自己又遭受了想避開但避不開的那件事,身后的強硬地舔著他,cao弄著他,揉捏著他的雙臀逼他將腿分得更開,他是,粘膩潮濕的液體隨著對方的yinjing埋在體內(nèi)而起伏溢出,打濕了被啃咬得青紫一片的大腿,一線紅腫的rouxue也yin靡得透明,甚至能看到隨著對方侵犯而被擊打得脆弱的黏膜,他完全被cao熟了,等待著完全的占有。但這不是他想要的,用包裹著糖衣的吻麻痹他的神經(jīng),他以鼻音小聲啜泣,但對方還是很快很直接地插入了他,他想拒絕,天生的媚態(tài)卻令他體內(nèi)的柔軟自發(fā)迎合起來,他會掙扎著捂著脖頸上的項圈逃開,但到了情動的巔峰,一口咬住他肩頭的皮rou,下身蠻橫沖撞著他的血rou,他疼得想哭,回身拍打?qū)Ψ?,雙手終于松開——他最后的護身符,陸棠當做戒指一樣送給他的那枚項圈,被撕裂在地。陸棠很快到達了美夢的巔峰,他迅速在體內(nèi)成結,同時啃咬那散發(fā)著香氣的腺體,貪婪的涎液淡化了血跡,細細地哀鳴一聲,而后一動不動,被他擁在懷中如同死去,而他滿足地用成結的陽具宣告著自己的威權,現(xiàn)在懷里的人從里到外都是他的了,食rou寢皮,多么酷烈的愛意。梵細雪很快走到了噩夢的盡頭,他被標記了,一次又一次,生命中的黑影追隨著他,用牙齒和性器侵犯著他的自尊。他早已決定余生不會被任何所掌控,但這不是他能夠反抗的事。他狼狽地哭得一塌糊涂,顫抖著喊陸棠的名字,然后他回身一看,在他體內(nèi)肆意侵略的不是陸棠還會是誰?梵細雪從噩夢中驚醒,滿頭冷汗。陸棠遺憾地告別了美夢,尷尬地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硬了。他們皮rou挨著皮rou,信息素肆無忌憚地交融著,這氣味令人愉快,本該催發(fā)他們交媾繁殖的熱情,但梵細雪心頭一片冰冷,他甚至不敢去握陸棠的手。陸棠緊張地抓住他的手揉搓:“怎么了?夢到什么?”陸棠擔心他還沒有從前些日子和霍云峰的會面中走出來,而霍云峰最近的動向也讓人不安。梵細雪不敢看他,但依然強忍著轉(zhuǎn)過身,任陸棠擁住了他。陸棠的下身堅硬地彰顯著存在感,在他細膩的大腿內(nèi)側(cè)摩擦打轉(zhuǎn),梵細雪惱怒地咬牙瞥了陸棠一眼,陸棠訕笑著吻他的臉頰,沒有表現(xiàn)出要強行標記他的意圖。或許只是自己想多了,梵細雪抖了一抖,態(tài)度軟化,陸棠抓準時機以大拇指捏著他飽滿豐潤的臀rou向外拉扯,得了躁狂癥的guitou魯莽地向內(nèi)擠去。梵細雪不是會裝可憐的人,當他示弱的時候,多半是因為真的不堪承受:“……別進來,昨天做太久了,我疼?!?/br>陸棠立刻心疼得喘不過氣,按著人親了又親,悄悄撤離想去沖個冷水澡。梵細雪沒理他,暗暗觀察他的動作,陸棠在起身的剎那忽然鬼迷心竅,夢里那種完全釋放天性的快感和野蠻還支配著他——“我就蹭蹭,不進去,真的!”陸棠說了句標準渣男臺詞,梵細雪氣笑了,因為信不過他,只好微微側(cè)身趴好,張開雙腿,溫柔似水地握著陸棠激動得直冒青筋的yinjing,將它拉向自己雙腿之間。接下來就不用他勞動了,陸棠自發(fā)地壓著他摩擦了起來,做到最后梵細雪不得不絞緊大腿,腳踝被陸棠攥在手里,整個人被彈跳的火熱yinjing抽插得震顫不已,就像躺在了一床跳跳糖上。陸棠快發(fā)泄的時候猶疑地看著他,嘴角的笑容很惡劣,想說又不敢說,梵細雪一身欺霜賽雪的皮rou軟膩在他身下,沒好氣地翻了他一眼,但還是馴順地仰起頭,張開了嘴。陸棠向前傾身,激動得大腦空白,擼動了自己幾下,因為太硬反而一時又解決不了,梵細雪貼心地伸手幫他揉搓yinnang,陸棠終于到了臨界點,捏著梵細雪的下頷,盡數(shù)射在了他口中。梵細雪相當敬業(yè),乖覺地像貓,用自己完美無瑕的面容蹭干凈了陸棠yinjing上可疑的液體,這下他連眼睫都是濕漉漉的了,以眼神詢問陸棠可不可以從他身上下去。陸棠很想說“以后每天早晨喂你喝牛奶”,但又怕被踹下床,只能陪笑著滾了下去。雖然他還不能射在梵細雪生殖腔里,但看著對方一口一口苦悶又不能拒絕地吞下他的jingye,也算是一種補償。梵細雪抽噎著急促喘氣,大腿被cao得失了力,他敏銳地感受到了陸棠的反常,但不敢問,同床異夢,心有靈犀?真相太嚇人了。“你今天不是還有事嗎,快點出門,我不伺候你了?!币淮笤缇捅话粗冉活伾洌蠹氀┮矊W會恃寵而驕,不太高興地仰躺著翻了個身,用陸棠的枕頭擦臉。他知道陸棠要去和紀氏談研發(fā)抑制劑的事,他個人也很期待新藥的問世,從前紀青川就和他描繪過可能的美好未來,所以他沒有阻止。“好,好,好,我伺候你行不行?!标懱呐e手投降,本想抱梵細雪去洗漱,甜蜜地交換個早安吻之后他再出門,但看著梵細雪毫無防備地在自己面前伸展合不攏的長腿,被自己掐腫了的臀rou間含著一朵等待花蜜潤澤的桃花,他就又走不動路了。梵細雪被他的眼神看得心底發(fā)毛,趕緊縮回了被子底下。陸棠半是戲謔半是試探道:“我剛剛做了個夢?!?/br>“……嗯。”“我夢到你那兩個前男友嘲笑我,說我和他們沒什么區(qū)別,別說忍三年了,認識不到三個月,還不是想強暴你,標記你。”梵細雪緊攥著被角一聲不吭,陸棠嘆了口氣,路漫漫其修遠兮。他輕輕搖晃著梵細雪,就像對待一個無辜孩童一樣親和:“別怕,夢只是夢而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