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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重要。也許沈哲棋和林宇然都不夠灑脫,但是在這渾渾噩噩的世界中,連父母都不能理解,更何況其他人。所以他們無路可走,也無路可退。沈哲棋活著的全部意義,只有林宇然。這就是他的愛,狹隘。林宇然亦是如此,自私。他們沒有義務讓所有人滿意,也沒有這個能力。他們的愛情一點也不偉大,甚至還有些矯情,他們想要的不過是對方而已。愛情的本質(zhì)就是矯情的。沈哲棋啞著嗓子叫了一聲:“宇然……”作者有話要說: 跳崖?別逗了~~~☆、第39章“宇然……”沈哲棋有太多的話想說,一開口卻成了林宇然的名字,這是最自然不過的事。千言萬語,都抵不過這兩個字,這兩個字就是千言萬語。林宇然靜靜的抱著沈哲棋一直沒說話。直到沈哲棋的情緒穩(wěn)定下來他才緩緩開口:“還有什么要和我說的嗎”語氣很輕柔。沈哲棋看著林宇然的眼睛,那雙一如既往的明亮,仿佛能包容他的一切:“宇然,對不起!”這幾個字也不是沒有說過,只是今天它的沉重感好像才徹底顯露出來。所以開口變得異常艱難,再簡單不過的幾個字就像被什么堵著一直找不到宣泄口,嗓子好像也壞掉了,拒絕發(fā)出這幾個音,喉嚨疼得厲害。而說完之后,沈哲棋如釋重負。他可算是說出來了,終于道歉了。正式的道歉,為他曾經(jīng)辜負且傷害過的林宇然。林宇然在他嘴角親了一下:“沈哲棋,你聽清楚。我林宇然,決定原諒你。原諒的代價是你這一輩子都得給我當牛做馬?!?/br>林宇然含笑看著沈哲棋。沈哲棋總覺得這個時候該說些什么來表決心,但是他連一個“好”字都說不出來。林宇然接著說:“你道歉了,真心實意的。我接受。雖然過去的一切誰也不能當做沒發(fā)生過,但是,我原諒你。真正的原諒。所以你不必再心懷愧疚,你從來都沒有虧欠過我什么,你唯一要做的就是,陪著我。直到我們變成倆老頭也不分開,就像你畫里的那樣?!?/br>沈哲棋充滿感激的看著眼前這個人。這就是他的林宇然??!林宇然這段時間說的話怕是以前好幾年的量,而這一切都是為了他。為了他,林宇然用盡一切方式去表達他的寬容和理解。為此,不惜從新扒開已往的傷口,為的只是讓他不再愧疚。很多時候,傷口一味地掖著藏著,不久就會潰爛、化膿。只有直面它、扒開它。把里面的血水擠出來,它才會徹底痊愈。雖然過程慘烈,但能根治。林宇然就過去幾年所有的憤怒,傷心,絕望……毫不保留的展示給了沈哲棋。“你看,你確實對不起我,我疼得要死,難過極了,是你的錯。但是我原諒你,因為我們都疼,我們一起熬過來了,只要我們在一起,總會好的。這就是林宇然的方式,置之死地而后生。“還記得約法三章嗎?”林宇然說。“嗯?”沈哲棋等他說下去。“第三,永遠都不要再和我說對不起,做得到嗎?”“不說了,不會有機會再說這三個字了?!鄙蛘芷遴嵵氐谋WC。沈哲棋抱著林宇然,靜下心來去感受彼此的呼吸,體溫。沒一會兒,林宇然竟傳出了悶悶的笑聲,開始把臉埋在沈哲棋的肩膀上,笑得一抽一抽的,連沈哲棋也跟著癢癢。后來更夸張,干脆坐在地上笑得停不下來。沈哲棋一臉疑問。“哎呦,可算是把這事兒給捋順了,總算能翻篇兒了,你過來瞅瞅。”林宇然還在笑說話都斷斷續(xù)續(xù)的。“瞅什么”沈哲棋往前湊了湊。林宇然指著自己的牙:“瞅瞅,有沒有被酸掉了的。費了老大勁,結(jié)果還真就只有這么一個特裝逼的辦法?!?/br>這下沈哲棋也笑了:“沒吧,偶爾裝一下,畢竟我們還年輕。”“真夠不要臉的?!绷钟钊坏哪抗庠谏蛘芷宓哪樕蠏吡撕脦兹?,愣是沒看出來這貨有一丁點兒不自在。倆人在山頂上笑成一團。挺傻的。“其實,你不需要用這種方法,你自己難受,我也難受,我還被嚇得夠嗆。沈哲棋雙手撐在地上,俯視著在他身下的林宇然。林宇然恢復了往日的神態(tài),白了沈哲棋一眼:“你當我想啊,不用這種方法,就你這人,我都不敢想你啥時候才能想開,我可不想把時間全都耗在這件事上。”沈哲棋有些不好意思:“哪有你說得那么矯情……”林宇然毫不客氣的來了一句:“沒辦法,沈大畫家就是這么矯情。”說這話的時候,林宇然掛著若有似無的笑意,發(fā)梢被微風輕輕撩起。沈哲棋在林宇然的額頭親了一下慢慢下移,林宇然很配合,沈哲棋輕而易舉的就頂開齒間,舌頭異常靈活,剛開始林宇然也不甘示弱。但是后來,明顯是被動承受了。口腔和舌頭好像都不是他自己的了,沈哲棋攻占了每一個角落,奪走了林宇然所有的呼吸。剛開始的溫柔就像一瞬間的錯覺,侵略才是沈哲棋的本能。這個披著羊皮的大尾巴狼!林宇然恨恨地想,除了沈哲棋在他身上游走的那雙手,其他的林宇然都沒什么感覺了。沈哲棋急急地解開林宇然的第一顆扣子,就林宇然上回那個態(tài)度,他再也不敢扯了,剛解開。該死的電話響了。☆、第40章鈴聲就和催命符似的,屢戰(zhàn)屢敗,毫不氣餒。林宇然不耐煩的差點推了沈哲棋一大跟頭,坐起來拍拍衣服上的土,拿掉蹭在他衣服上的葉子。還好來了個電話,林宇然還不想做野鴛鴦。他的潔癖不允許,他的節(jié)cao不允許……他的身體……反正沒做成!沈哲棋喂了一聲,相當火大,擱誰誰都得氣死,這電話來的真是時候,太是時候了!沈哲棋嘴里咬著一根狗尾巴草,根都給咬斷了。不過,沒一分鐘。他的囂張氣焰就沒了,陪著小心呢。林宇然瞅了他一眼特別無語,不用看就知道是蘇言。除了他也就只有蘇言能讓沈哲棋露出這種欠了八百萬的神情。林宇然特別不忿!我的人只有我能欺負!林宇然等了一會兒,估摸著正事差不多談完了,掐著表的就把蘇言的電話掛了。一系列動作干脆利落,沈哲棋還沒晃過神兒呢,手機已經(jīng)在林宇然手里了。顯示著:通話結(jié)束。沈哲棋愣了愣,朝林宇然豎了大拇指。林宇然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