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屑的哼了一聲。v“我說寶貝兒,你怎么那么可愛呢!”沈哲棋心情大好的在林宇然的腦門上彈了一下,下手的時候沒注意,重了點(diǎn)有個小小的紅印兒,沈哲棋趕緊在上面親了一口。這一通弄得林宇然什么脾氣也沒了。在回去的路上,林宇然問了一句,蘇言說什么了沈哲棋滿不在乎道:“就那個新的畫冊,還差幾張,催呢?!?/br>林宇然特別正經(jīng):“沈哲棋得虧你不是皇帝,要是,你也得是庸君?!?/br>沈哲棋也特正經(jīng)的回答道:“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br>林宇然白了他一眼:“關(guān)我什么事?”這下沈哲棋笑得特別猖狂:“對號入座了喲,寶貝兒!”林宇然啞口無言,一時找不到什么話反駁,再加上沈哲棋揶揄的眼神,林宇然悶著頭,往前走。沈哲棋笑著跟了上去:“哎!真就差一點(diǎn)兒,再有一個月,保證能畫完。”沈哲棋捏了捏林宇然的指尖。林宇然斜睨了沈哲棋一眼,沈哲棋馬上報以一個微笑。林宇然十分別扭的把頭扭向一面,不去看沈哲棋。這次,沈哲棋憋著沒笑出來。“你就差用502粘我身上了,什么時候畫的?”林宇然不咸不淡的問了一句,其實(shí)他真挺好奇的。沈哲棋笑了笑:“想知道?”沈哲棋朝周圍瞅了瞅,確定沒什么人,把林宇然壓到墻根上。鼻尖抵著鼻尖,沈哲棋的呼吸掃過林宇然的臉。沈哲棋話還沒說完,林宇然嘴角現(xiàn)出一個特別囂張的笑,沈哲棋有種特別不好的預(yù)感。果然,林宇然朝著沈哲棋的嘴使勁咬了一口,帶了點(diǎn)血絲。林宇然瞇著眼,舌尖在唇邊舔了一下。乖乖!這要不是在外面沈哲棋真想就地把林宇然給辦了。一天還沒到,憋兩回了!對身體影響太大了。他們找了家粥王,隨便喝了點(diǎn)粥,算是把早飯給解決了。沒辦法昨天喝得太多,什么也吃不下,現(xiàn)在還能走直線就算奇跡了。沈哲棋覺得店里其他人看他們的眼神都有點(diǎn)怪呢?在林宇然耳邊小聲道:“宇然,你聞聞看,我倆身上是不是酒味兒特重啊,別被人當(dāng)酒鬼扔出去?!?/br>林宇然喝了一口粥,不緊不慢地說:“就是酒仙,像昨晚那么喝,也絕對一身酒氣,吃完趕緊回家洗澡,要不是怕胃鬧脾氣,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洗澡了?!?/br>兩人以最快的速度解決掉碗里的粥。回到家,林宇然沖進(jìn)浴室,衣服都沒拿。頭痛感越來越強(qiáng),沈哲棋還是進(jìn)臥室給林宇然找了件睡衣放邊上。一小時后,沈哲棋懷疑林宇然暈里面了,正打算進(jìn)去把人扛出來,林宇然猛地一開門。沈哲棋磕到鼻梁了,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林宇然什么都沒穿,還沒等沈哲棋有點(diǎn)什么不純潔的心思,林宇然已經(jīng)裸著竄上了床。等沈哲棋洗完澡出來,往床邊一瞅,林宇然睡著了,還挺香的。沈哲棋其實(shí)只沖了兩下就出來了,他本來就頭疼,被熱水,蒸氣一熏不僅頭疼還暈上了。現(xiàn)在就算想干點(diǎn)什么,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沈哲棋帶著萬分遺憾的心情,把林宇然往懷里一帶,摟緊了,才閉上眼。這一覺睡得那叫個天昏地暗,日月無光。沈哲棋和林宇然幾乎是同時醒的,醒了就呆呆地看著天花板出神,頗有點(diǎn)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覺。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上rourou!☆、第41章醒來的第一感覺就是頭疼!還有暈!哎呦!真把自己當(dāng)酒仙了……林宇然煩躁的抓了一下自己的頭發(fā),晃了一下腦袋,試圖減輕醉酒的不適感。這一晃,啥用沒有,倒是更暈了,林宇然放棄般使勁往后一倒。水!口干舌燥的!特別想喝水。一杯水,已經(jīng)在他眼前,還是薄荷水。沈哲棋握著玻璃杯的手,顯得特別修長,大概因?yàn)槭遣AП?,連帶著沈哲棋的手都有些晶瑩剔透的感覺。林宇然接過水,沈哲棋拿壺直接灌的,灌的太猛,有些水從嘴角滑落,落在胸膛上,閃著光,最后隱于睡褲之下。林宇然不著痕跡的收回眼神。沈哲棋好笑,抓了兩下林宇然的頭發(fā):“怎么樣好看嗎?”林宇然拍開沈哲棋的爪子:“還成,沒成天坐著畫畫也沒成個胖子?!?/br>沈哲棋的手往鎖骨的方向移了移,輕輕撓了一下,林宇然鎖骨邊上有顆小痣,特別性感:“有空就在健身房里泡著,你那么臭美一人,我成胖子,就沒戲了?!?/br>沈哲棋摸著覺得不過癮,干脆下嘴咬,有痣的那塊。吧林宇然呼吸一滯,沈哲棋開始倒是沒干其他事兒,但是看著剛被他咬過的那顆痣周圍紅了一片,小火苗就開始竄。但是吧……在單純的滾床單之前……他還惦記著一件事。“宇然,那什么之前爬山是你輸了對吧?!鄙蛘芷迕钟钊坏难€,心猿意馬。林宇然挺怕癢的,特別是腰那一塊,被沈哲棋這么一摸,腰有點(diǎn)軟。林宇然嗯了一聲,尾音有點(diǎn)向上飄。沈哲棋什么也沒說,突然放開了林宇然。林宇然難以置信的呆坐在床上。不一會兒,沈哲棋就拿著東西回來了。一個速寫本,一支鉛筆。沈哲棋一直惦記著什么時候能畫一個完全光著的林宇然,從學(xué)生時代他倆確定關(guān)系就惦記上,只是因?yàn)楦鞣N各樣的原因給耽擱了。雖說兩人啥都干過了,但是以林宇然的性格絕對不會乖乖光著讓他畫。“宇然,你答應(yīng)我的。”“這件事除外!”林宇然嚴(yán)肅拒絕。“不成,說了是任何事!怎么還帶耍賴的呀!”沈哲棋急了!他等這一天等得太久了。林宇然不說話,扯著被子。沈哲棋不說話,拿著鉛筆。最后,沈哲棋抓著林宇然的雙手,在他耳邊咬著牙說:“你要么現(xiàn)在讓我畫,要么我把你銬在床頭,我還是能畫。自己選一個?!?/br>林宇然有點(diǎn)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著沈哲棋。沈哲棋沒有像以往那樣,被他一瞪就立馬慫了。沈哲棋直勾勾的看著林宇然,眼神特認(rèn)真。林宇然在心里嘆口氣,心想:至于這么執(zhí)著嗎!看都看過摸也摸了不知多少遍了!林宇然實(shí)在不能理解沈哲棋執(zhí)著的原因。沈哲棋也沒法給他解釋清楚,總不能說:“我一直以來的夢想就是畫一個□□的你吧?!?/br>最后,林宇然退了一步:“要畫也成,但是只能畫上半身。”沈哲棋不愿意打個對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