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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晚照對情濃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1

分卷閱讀71

    …鋼管……拖把……電鉆……錘子……軍刺……”

招招朝莫濃腰以下腿以上的中間部位招呼,聽得莫濃脊梁骨陰風陣陣,又有幾分得償所愿的滿足。

他握住舒照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不停親吻他的指尖,

“舒照,你要是一直這么乖就好了,”

舒照迷迷糊糊地想老子這不是乖,老子這是不愿意搭理你!等老子緩過來,弄不死你!

“哪里都去不了,也動不了,沒人能看到你,你也不會看到別人,只有我,只有我……唉……你真是把我逼瘋了,我怎么就看上你了?怎么就愛上你了?你也愛我一點好嗎?一點點就好,別跑了,別再離開我了……我會改的,全部、所有,只要你留下來……不然,我真要拖你一起下地獄……死了算了?!?/br>
前幾句話簡直是癡人說夢,中間勉強動人心弦,最后……尼瑪?shù)?,舒照想,你丫死不悔改,還他媽想跟老子來個你死我亡,神經(jīng)病,變態(tài),你等我醒了,老子玩不死你!

莫濃感覺掌心里的手緩緩動了動,然后他就看到那只修長的手堅強地在他眼皮子底下比了個中指。

☆、第三十六章

舒照真正清醒已經(jīng)是另一個深夜了,妖冶的燈光堪堪點亮房間,窗外對面的二層樓亮著燈,隱約看見一個姑娘捧著鐵盤在各個飯桌前穿梭忙碌,仔細凝神會從窗戶的玻璃上看到一個人影,呆呆的望著窗外,有一口沒一口的在抽煙。

他轉過頭,身體僵硬爬起來,窗前的人影立即轉過身走上前,

“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還難受么?”

舒照搖搖頭,渾身有氣無力,就著莫濃的手喝了一大杯熱水,這才稍微緩過來,靠在床頭重又閉上眼。

“想吃什么?”莫濃試試他額上的溫度,感覺溫度正常了才松了口氣,坐在床邊握住他的手不錯眼的盯著他看。

“我想吃涼拌小雞|雞,”舒照的眼睛睜開一條縫,“你去拌吧!”

“好啊,”莫濃笑著說:“我去拿刀,等你剁下來我端去對面讓他們拌給你吃,要放辣椒么?”

舒照先是呵呵冷笑,繼而在莫濃深情的注視下無奈地翻了個白眼,擺了擺手,卻沒甩掉莫濃。

“我們這是和好了吧?”莫濃問。

舒照盯著墻上的影子,茫然地想了一會兒,不和好又能怎么樣?這個神經(jīng)病會放手么?

“我餓了,你去對面給我要一盤白菜餃子吧,外加一盤花生,再帶瓶白酒?!?/br>
莫濃的指腹輕輕摩挲著他的手背,“你不會跑?”

“你看我這狀態(tài),你覺得我像能跑的樣子么?”

“好,”莫濃起身在他額頭上親了下,“我很快回來。”

一直纏著自己的人突然走了,哪怕只是一會兒,知道他還會回來,舒照也覺得有點孤單。紅色的燈光在四周老舊的家具上有一種無人欣賞的寂寥,一點聲音都沒有,空空蕩蕩。感覺像溫存過后便被拋棄,有點難過。

他把臉埋進被子,其實一直以來他都想跟莫濃好好在一起,但他總是顧慮太多,例如兩個人總會分手,分手總會難過;例如莫濃的家庭和自己的家庭,他不覺得自己有那么大魅力能讓莫濃為他犧牲親人間的關系,即使莫濃肯犧牲,他也覺得自己不夠分量,替莫濃不值;又例如他曾經(jīng)那段渾渾噩噩的過去,就像一片陰云時刻籠罩著他,讓他覺得自己配不上莫濃。

不管是任何一樣他都配不上莫濃,戀愛初期這些可以被忽略,但是現(xiàn)實的壓力和外界的惡意,總會摧毀這段美好的感情。

莫濃沒給他太多胡思亂想的時間,他在床上墊了兩本雜志,把飯盒一一攤開,幸而舒照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坐著了,兩個人胃口還不錯,吃完餃子,就輪換著一家一口白酒。喝了三分之一,莫濃重新問了遍剛才的問題,

“我們這是和好了,是吧?”

舒照的眉頭極快速又輕微地皺了下,他晃著酒瓶,看著里面的液體在瓶里蕩來晃去,舉起又喝了一大口,

“龔睿鶴那事兒,你是怎么處理的,跟我說一下唄?”

莫濃也不急著逼問他,只神色淡漠的把過程跟他講了遍,聽到他把棍子沾上汽油捅進龔睿鶴的屁股里那段,才興致勃勃地發(fā)出一聲贊嘆:

“好樣的!”舒照輕輕扯了下嘴角,挑眉望著他,“你想不想知道,我當初為什么要去找他,你猜,后來那筆錢花到哪兒去了?”

莫濃聽到這里就沉重地嘆了口氣,也拿過酒瓶灌了口,做好心理準備后才道:

“你說?!?/br>
我剛到烏興時不是去紡織廠上班么,雖然什么都不會,但好在我比較聰明學東西快,第二個月我的工資就漲到了四千多。那時我哥還在監(jiān)獄,我媽要用錢,我初戀時卞玉也要用錢,他說白了就是個小白臉兒,以前他跟別人在一起就花別人的錢,雖然只是學生,但一個他好面子,我又心疼他,四千我自己留七百,其他的都給他們了。

可是錢總是不夠花,我需要攢足夠多的錢把時卞玉接過來,需要租房子,給他買車票,準備零零散散的東西,于是我就在友誼街的飯館里兼職,就是咱們上次去過的那家。

我在那里認識了溫汝他們,溫汝一眼就看出來我的性取向,沒事兒總來找我聊天,后來張禮鳳給我一張名片,他說如果哪天我缺錢了就去找他。

我已經(jīng)知道他們是做什么的,那會兒還特別瞧不起他們。

工廠里跟我一般大的小子都看我不順眼,他們嫉妒我。到了十月,我上工的一臺機器突然壞了,據(jù)說那臺機器修一下要花七八萬,他們所有人都咬定是我的責任,我去找副廠長,副廠長說要讓我賠錢,不賠錢就要報警抓我。

我跑不了,身份證都壓在他們那兒,也害怕。想著我萬一也坐牢,那我媽怎么辦?

有一天那個副廠長把我叫去辦公室,起先只是聊天,后來他就越來越不規(guī)矩,撲上來親我。他跟你現(xiàn)在一個歲數(shù),但是他身材真沒有你好,肥頭大耳大肚子,嘴里還一股怪味兒。我就把他推開了,他告訴我,只要我跟他好,聽話,機器的事情他幫我解決。

我當然不同意,他給我一星期的時間去籌錢,我到最后走投無路就去找了張禮鳳,我當時也猜到,就算我去找張禮鳳,我的結局也不一定就比跟那個副廠長更好。

我先是在姹紫嫣紅走秀,認識了幾個大老板,有個臺灣人對我特別好,他每次只找我喝酒聊天,從不動手動腳,給小費也很大方,每回最少都是兩三千。

但我等不及了,最后一天我跟那個臺灣人說,我需要八萬塊錢,他叫我去賓館找他。

我到那兒跟他說這錢算我借得,他拿著兩萬塊錢,對我說:“你借錢,什么時候能還呢?我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