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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他仔細上好夾板,笑意更濃:“你不是想殺了我么?手廢了可殺不了啊。”屈方寧順著肘彎向他看去,喉嚨發(fā)不出聲,只能無聲地開口:“你殺了我吧?!?/br>御劍嘆了口氣,折回床沿。珠光映照之下,高大的身影居高臨下,將他完全籠罩在黑暗里:“寧寧,說真的,我舍不得?!?/br>屈方寧抬眼望去,只覺他英俊面容同樣陷入濃黑的陰影中,眼中竟也有一抹痛苦之色。黑暗之中,只聽御劍仿佛壓抑著甚么情感的聲音緩緩開口:“寧寧,你跟別人濃情快活的時候,想過我沒有?”屈方寧心頭一陣緊縮,默默閉上了眼睛。只聽靴聲篤、篤遠去,終于消失不見。當天夜里,屈方寧就發(fā)起高燒來,全身guntang,鼻息灼熱,嘴唇都燒得脫了皮。那老者一連給他換了三副藥方,徹夜不眠地替他冰敷、燙腳,擦拭身體,足足忙亂了六七個時辰。直至第二天中午,高燒方退。但整個人昏昏沉沉,神志不清,藥送到嘴邊也不曉得喝,掰開牙齒強行灌入,立刻從嘴角流了出來。朦朧中只覺眼前由明至暗轉(zhuǎn)換了十余次,身體一時冷、一時熱,一時衣衫被人解開,渾身赤裸地被人大力擦拭腋窩、胸口、臍下,一時又被好幾條氣味濃郁的獸皮氈被團團捂住,壓得眼前黑烏烏的,胸口如灌了鉛。耳聽床前腳步紛至沓來,恍恍惚惚之間,仿佛自己的雙腳也離地行走,不覺到了一處粉墻黛瓦的庭院。其中花木幽明,鶯囀啾啾,一只白貓正在秋千下?lián)涞螋[。再往前走,只見紅木長廊下似乎站著兩個人,正向自己招手。定睛看時,只見母親滿面笑容,向他伸出手來,柔聲呼喚道:“方宜,到mama這兒來!”碧桃也含笑立在一旁,手捧一盒新做的桂花糕,似在招呼他過去吃點心。他心頭一喜,便想發(fā)足狂奔,撲入母親懷里,向她訴說這許多年的心酸委屈。忽然之間,腦中一陣清明:“mama怎會到這兒來?聽說人靈魂出竅之時,都有冤親債主前來接引。莫非我要死了?”一念至此,一股強烈的求生之意陡然燃起,硬生生從那溫暖幻境中掙扎醒來。察覺嘴邊有藥湯送來,張嘴就喝。如此熬補了七八日,終于恢復了一絲生氣,骨頭疼痛漸止,也能吃些稀粥了。御劍這些天一次也不曾來過,自是求之不得。見自己病情好轉(zhuǎn),自那老者之下,人人皆松了一口氣。雖知他們救治自己全出于御劍授意,也不禁有些感激。這日斜倚著喝了藥,任人擦洗了全身,由著那老者將他露在外面的肩頭蓋好,誠摯道:“爺爺,謝謝你?!蹦抢险咭曌鞑灰姡搅颂剿鬁囟?。屈方寧見他關(guān)切地看著自己,兩條白眉在微光下銀光雪亮,又低聲說了一遍。老者仍不接話,只略點了點頭。屈方寧大感奇怪,暗自揣測:“是不是御劍天荒下了封口令,叫他們不許跟我說話?”心思甫動,耳聽靴聲的篤,從門口沉沉走了過來。他全身一僵之下,連啐了自己幾口,只恨這念頭轉(zhuǎn)得不該,無端把這煞神引來。只聽御劍開口問道:“他怎么樣?”身后窸窸窣窣,卻聽不見人說話。隔了一瞬,御劍又道:“燒了幾天?”依然無人應聲,只聞衣袖撩動之聲。屈方寧苦思一刻,終于恍然大悟:“我怎么這樣蠢法?這些人都是又聾又啞,所以對我從不理會?!甭犛鶆υ谏砗笞匝宰哉Z,如同唱獨角戲一般,頗覺滑稽。少頃,只聽御劍沉聲道:“知道了?!彪S即向他走了過來,坐在床邊,喚了一聲“寧寧”。眾人馬上識趣退下,帳中只余他二人相對。屈方寧背身朝外,企圖裝睡躲過。御劍逗弄般碰了碰他耳垂,道:“睡了這么多天,還沒醒?”屈方寧曉得瞞他不過,只得將薄被往身上掮了掮,示意自己將要睡了。只聽環(huán)扣彈開之聲響起,御劍反手揭開被子,從身后抱住他,低沉道:“我陪你一起睡?!睆妷训氖直蹤M攬他腰身,在他微燙的肌膚上上下摩挲:“寧寧,你身上好熱。吃不下東西?”屈方寧給他一碰,就止不住地顫抖起來,全身不自覺地縮向床里,與他拉開距離。御劍難得沒計較他拒不開口之事,嘴唇貼在他后頸,迷戀地觸碰他耳垂、發(fā)尾:“吉達爾說你體內(nèi)陰虛積熱,讓我這幾天最好不要跟你行房??墒菍帉?,我現(xiàn)在就想碰你了,怎么辦?”他胯下之物已經(jīng)昂然勃起,隔著屈方寧下身一條薄薄的絲褲,頂在他低燒未退的臀縫之間。屈方寧情知再給他強上一次,必死無疑,只得低聲道:“我……身上痛?!?/br>御劍笑道:“肯跟我說話了?真乖?!睖厝岬卦谒i上落了個吻,下體卻與他貼得更緊,復將自己粗壯的陽物往他挺翹的屁股上頂了頂:“寧寧,我想碰你?!?/br>屈方寧明白他對自己的身體全無憐惜,強忍心中憎恨,翻身與他相對,求饒道:“我會死的?!?/br>御劍嘴角帶笑,目光卻堅冷如三尺寒冰:“那你想個辦法罷?!?/br>屈方寧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夾板,咬了咬下唇,一狠心一閉眼,慢慢地退了下去。御劍只抽去了皮帶,軍服上衣略顯凌亂,褲子卻穿得整整齊齊。屈方寧跪在御劍高高撐起的褲面布料前,向他看了一眼,見他悠然枕起了手臂,顯然沒有施以援手之意,只得以牙齒替他一枚枚解開銅扣,復咬住他白色褻褲邊沿,輕輕扯了下來。御劍神色冷漠,下體那青紫猙獰的巨物卻蓬勃彈出,拍在他左頰之上。屈方寧一聞到那強烈雄性氣息,胃里一陣翻江倒海,不由自主地就想逃走。竭力強忍著張開嘴,將他黝黑粗大的冠狀莖頭含入唇間,吮吸片刻,又以舌面輕輕舔舐他莖身怒脹的青色筋脈。服侍片刻,御劍呼吸漸粗,將他頭發(fā)一把攥住,強行壓了下去。屈方寧給他一徑頂入咽喉深處,滿臉青紫,呼吸不暢,喉嚨都被捅得變了形,到底是抑制不住,掙扎將口中之物吐了出來,向一旁干嘔不止。御劍冷冷打量著他,語氣也是平淡之極:“病了幾天,這點用都沒有了?!睂⑺硐潞敛涣羟榈匾蛔В缱乜谏?,自己握住被他舔得濕漉漉的陽根,對著他淚痕斑斑的臉taonong起來。屈方寧雙目死死閉緊,將臉擰到一邊。御劍漠然道:“看著我?!敝坏妹銖姳犙郏恳暷遣凰迫碎g之物在自己眼前不?;蝿?。少頃,御劍喘息粗重,手速加快,在他臉上射了。屈方寧睫毛嘴唇沾滿jingye,幾乎便睜不開眼睛。御劍握著自己還未疲軟的巨根,嘲弄般在他臉頰上一戳:“怎么?以前不是最喜歡的么?”屈方寧閉目不答。御劍徑自起身,著好衣裝。回身看時,見他緊閉的雙眼中流下一道長長淚水,直滑入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