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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全身發(fā)毛,揮起夾板沒頭沒腦向他砸了過去。他手上沒有半分力道,這一砸雖將人放倒,卻無鮮血流出,顯然不足致命。其余人等默然將他扶起,隨之那白眉老者快步而入,復將他雙手綁住。屈方寧向他臉上胡亂吐唾,掙扎打罵。那老者忍性極佳,竟是不動聲色,待他自己痛得滾成一團,才重新將他夾板定住。如此再三,屈方寧終于疲倦無力,一頭栽倒,大口喘息,心道:“御劍天荒把我關起來,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還派人給我洗屁股,是要當孝子賢孫,給我養(yǎng)老送終嗎?難道我一輩子,就要與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在一起?”仰起臉來,眼望一團漆黑的帳頂。良久,忽然一笑:“你不拿我當人,老子難道也不把自己當人么?”往后所見,始終只有這三撥人。屈方寧除卻醒來第一日,再無掙扎辱罵之舉,任人搓揉整飭,乖巧得匪夷所思。那老者熬制的湯藥色如綠霉,苦臭難當,他也是一口飲盡,再無二話。如此十余日,斷骨處疼痛漸止,一股令人發(fā)狂的奇癢取而代之。他情知這是接續(xù)的緊要當口,仍是熬耐不過,時時想伸手進去抓撓。一日盥洗過后,實在忍不得了,咬牙拿腳踩那夾板邊緣。還沒踩脫一半,忽聽門口靴聲踏響,悚然一驚,急忙側臥向里。只聽那靴聲愈來愈近,一步步向床邊走來,連靴底鐵皮落地之聲都聽得一清二楚。他只覺全身一陣陣寒流經(jīng)過,大腿顫抖竟不能止,連腳趾都不禁蜷了起來,竭盡全力才穩(wěn)住心神。少頃,那篤、篤之聲在他身后停了下來,接著床面一沉,珠光亮起,御劍沙啞低沉的聲音隨之響起:“寧寧,手還痛不痛?”屈方寧背身向他,一動不動。御劍伸出粗糙的手掌,溫柔地撫摸他的臉頰:“聽說你這些天乖得很,是不是想通了?”屈方寧在兩頰肌rou微微一動,轉過身來,與他對視。御劍憐惜地看著他深陷發(fā)青的眼窩,俯身下來,幾乎與他額頭相抵:“想我沒有?”二人之間相距極近,呼吸彼此相聞。屈方寧眼中無波無瀾,看著他深情款款的目光,嘴唇上下一動,向他眉心之間正正地吐了一口唾沫。御劍不怒反笑,神色更加溫柔:“看來我想錯了,我們寧寧沒這么容易認輸?shù)摹!币皇謹堊∷?,在他肌膚上愛撫摩挲,另一手卻反擎他兩條手臂,不由分說往他身下一折。屈方寧新骨初續(xù),正是最難將息之時,痛得立刻倒吸一口冷氣。御劍在他耳垂上親了親,溫聲道:“寧寧,我脾氣不太好,那天下重手傷了你,心里痛得很。大夫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前半個月最是要緊,萬萬大意不得。我想你性子這么野,多半不能自己好好養(yǎng)傷,還特意找了幾個人照顧你??墒悄氵@孩子,總喜歡辜負我的心?!?/br>屈方寧臉色煞白,額上汗珠滾滾而下,聞言嘴角一彎,無聲地向他做個口型:“滾?!?/br>御劍目光中充滿憐愛,虎口卻將他腕寸處卡得幾乎移位:“寧寧,這個字我可不怎么喜歡。你要是再這么沒禮貌,我就把你這兩只手再折斷一次。懂了沒有?”他手勁狠厲,只聽喀喀連聲,屈方寧剛接起的腕骨又幾乎斷裂,淚水頓時一涌而出,目光中全是恨意,“滾”字卻不敢說了。御劍道:“聽懂了就點頭?!?/br>屈方寧極輕地點了一下頭,眼淚流得更多了。御劍贊許道:“乖?!彼砷_鐵鉗般的手,替他抹開臉上的亂發(fā),著迷地看了一會兒,俯身吻了下去。他灼熱的鼻息噴在臉上,屈方寧只覺渾身雞皮疙瘩直冒,胸口殺意涌動,恨不得一口咬斷他的脖頸。待他的舌尖頂入牙關,終于按捺不住,一口咬了下去。這一口卻咬了個空。還未謀定下一步,只覺臉上一陣劇痛,竟是被御劍打了一耳光。但覺眼前金星亂舞,耳鳴不絕,大半邊臉完全失去知覺。御劍扳正他的下巴,柔聲道:“寧寧,聽話。”重新吻了上來。屈方寧眼中盡是重影,不敢再掙扎,任他吻著自己。御劍吻得他嘴唇紅腫,忽道:“寧寧,你為什么不回應?是不是不喜歡?”屈方寧眼睛望著床角黃銅手掌,機械地伸出舌頭,迎合他的深吻。御劍與他深吻幾次,喘息轉為粗重,在他臉頰上迷戀地親了一口,跪坐在他身側,將他身體翻了過去。屈方寧只覺他一只手滿含情欲地撫摸自己下身,哪里還會不明白他的意圖,立刻瘋狂掙扎起來。御劍一手握著他的腰,道:“寧寧,大哥很久沒碰過你了,真想你。就一次,好不好?”嘴里問得客氣,軍服皮帶卻已解了下來。屈方寧雙腿亂踢,腳腕上鐵鏈、鈴鐺一串亂響,扭動叫道:“不!不!”御劍置若罔聞,低聲道:“乖,屁股翹起來?!彼橹獰o幸,絕望道:“你殺了我罷!”御劍低笑一聲,撩開軍服上衣,連軍靴也未除下,只解開褲子三四個銅扣,白色褻褲高高撐起,在他xue口輕輕一頂:“寧寧,別胡思亂想。我怎么舍得殺你?”橫臂攬住他胸口,將兩根鐵鑄般的手指強硬地探入他口中,示意他舔濕。屈方寧恨極入骨,張口咬去。御劍笑道:“小狼崽子,就知道你要咬人?!卑纬鍪种?,咔噠一聲,將他顳骨卸脫了臼。屈方寧頓時張大了嘴,下巴無法合上,滿臉盡是口水眼淚。御劍在他嘴邊沾了少許口涎,隨手揩在他后庭上,扶起自己碩大陽物,毫不憐惜地一捅而入。屈方寧后背如同火燒,全身骨頭似寸寸碎裂,卻叫不出來,口水直流到床緞上,沾濕了一大塊。察覺御劍動作停了下來,接著伸手過來,輕輕搓弄他的耳垂,含笑問道:“還敢不敢了?”屈方寧涕淚齊下,搖了搖頭。御劍這才替他將脫了臼的骨頭推了上去,雙手卡住他顫抖腰身,開始大力cao弄。他極度恐懼抗拒之下,腸壁痙攣,稍一用力,便是鮮血橫流。御劍竟毫不在意,以血潤滑,愈插愈狠,直干了小半個時辰才罷。屈方寧下半身早已麻木,任他頂?shù)米约呵昂笞矂?,咬緊牙關一聲不吭。待御劍重重壓住他身體,將幾股guntangjingye射入他身體深處,曲起的雙腿已無法合攏。御劍喘息著拔出rou刃,在他屁股上擦了擦,見他大腿上紅白之物流淌,皺了皺眉頭,下床整理衣裝。屈方寧就著剛被cao過的姿勢,勉強耷下雙腿,顫抖喘氣。御劍扣上軍服皮帶,正了正肩章,俯身吻了一下他睫毛,動作充滿愛意,低語道:“大哥太性急了,沒問你愿不愿意,下次一定記得?!?/br>屈方寧閉眼不語。御劍聲調微微一抬:“寧寧,看著我?!?/br>他只得睜眼,與御劍四目相對。御劍吻了吻他發(fā)白的嘴唇,滿意道:“這才乖。好好養(yǎng)傷,我過幾天再來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