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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篝火輕輕嘆息。“黑巫總是會帶來噩運……嗎?”這是造化弄人?呵。烏倫中了和樂道同樣的毒,哪里會有這么巧的事情,這自然是有人在暗中算計,比如寄到皇都的那封信,比如此刻烏倫身上的殘蝎之毒,那人連下毒里都藏著攻心之計,赫連郁稍微細想,都感覺到如芒在背。原本以為提前尋到這孩子,就能打破這個圈套,不想對手在他之后還預(yù)留了一手。七日死的殘蝎可撐不到大年三十,算計的人必然還留有其他的后手,不過這人絕對料想不到,憑借巫卜的預(yù)言,他直接以力破巧,提前找到這孩子,殺了商隊主人。隧道中的那個局反而不像是此人所設(shè),更有可能是因為想要殺他的幕后之人不止一撥,要是樂道在,說不定能以權(quán)謀把他們分而滅之。他一邊想,一邊將那枚毒澤彩蛙的腿骨給放回去,然后拿起倒數(shù)第二塊骨片,指尖輕輕在上面一彈。骨片發(fā)出清脆的響聲,迷蒙夢幻的紫煙從骨片上升起,片刻幻化成一個隱約的人形。它向大巫行了一禮,繼而炸開成飄渺的煙氣,將整個雪洞覆蓋。而赫連郁將剩下的骨頭收好,離開了雪洞。今日早上,烏倫身上的毒并沒有顯現(xiàn)出來,必然是那時他還沒有中毒多久,下毒的時機,應(yīng)當是在隧道。他要去隧道那里再看看。烏倫第二日醒來時,赫連郁還沒有回來。九歲少年環(huán)顧周圍確定那個瘋子大巫不在,連忙把雪地山羊趕起來,想要拉著它一起逃命。在他跨出雪洞之前,一個隱隱約約的人影攔在他面前。烏倫和這個沒有五官的煙霧人兒對視良久,權(quán)衡來權(quán)衡去,最后悻悻返回雪洞中,將怒氣發(fā)泄在赫連郁留下的rou干粗面餅上。正在他翻找行禮想要找到昨日灌醉他的那裝酒的皮囊時,赫連郁伴著雪花匆匆返回雪洞里,一身冰冷的他將掛著冰渣子的皮囊丟到烏倫面前,命令道:“喝一口。”酒水的味道和昨日比起大有不同,充滿腥氣和苦澀,吞下腹中像是吞入一團燃燒的泥土,等烏倫終于咽下這讓人作嘔的味道,赫連郁已經(jīng)把物什都收拾好,牽著山羊等他。烏倫覺得這個人突然變得非常急。接下來他發(fā)現(xiàn)他們原本筆直朝向東北的路線竟然拐了一個直角大彎,重新向西北走去。“我們要去哪里?”烏倫問。“蘇尼塔。”赫連郁回答。他們要去那個每逢瓊水冰封時,便會在冰面上連續(xù)舉辦一個月的地下黑市。那個地方,應(yīng)該會有他想要的藥。第7章大反派這么快上線簡直不像作者我幾日后的二龍山側(cè)峰南坡。隧道崩塌而出現(xiàn)的陷坑旁,十八個人正圍著陷坑,像是一群螞蟻一樣忙碌,挖土,測量,取樣,畫圖。這些人都是一身黑勁裝黑皮甲,腰間掛著苗刀,他們以黑布圍巾蒙面,圍巾的下擺用白線繡著一只展開翅膀飛翔的燕子,這標記昭示出這些人的身份,正是大安暗衛(wèi),飛燕衛(wèi)。星臺里追在皇帝身后的侍官也在這里,他同樣是飛燕衛(wèi)的打扮,圍巾上以金絲勾邊的飛燕表示他是統(tǒng)領(lǐng)這十八人小隊的校尉,他不需要親自下陷坑,因此忙碌的飛燕衛(wèi)們也忽略掉這個靠著山壁邊掛下的冰柱,唉聲嘆氣的年輕人。在他三次嘆息的時候,終于有個同僚忍不住問:“大人,您在憂愁什么?”“我心里有點不舒服,”侍官回答,“總有不好的預(yù)感,覺得馬上回發(fā)生什么事情?!?/br>這句平平常常的話竟然讓下面所有的飛燕衛(wèi)停下動作。只露出雙眼的他們交換了一個眼神,其中一人比出撤退的手勢,十七個飛燕衛(wèi)整齊劃一,利索無比地從陷坑中跳出來。這些人的動作輕盈地像黑貓,踩在雪地中的腳只留下淺淺的足印,片刻他們就遠離陷坑有十來丈遠,之前比劃手勢的那個飛燕衛(wèi)確定這已經(jīng)是安全的距離,才又向面無表情看著他們的侍官,比出一個手勢。這個手勢文雅一點解釋,是請侍官后退三丈遠,粗魯一點說,一個字就足以準確形容。滾。侍官內(nèi)心很受傷。等了一炷香時間,雪坡上什么變故也沒有發(fā)生,這十七個飛燕衛(wèi)才不再擺出警惕的神色,重新向侍官圍聚過去。“大人,以后請不要亂說話,好嗎?”那個之前問話的同僚說。侍官訕訕道,“我也不是次次倒霉,你們擺出這幅如臨大敵的樣子才顯得大驚小怪。”“謹慎些更好,”下令讓侍官滾的飛燕衛(wèi)道,“屬下們與大人接觸這么長的時間,已經(jīng)對大人變化莫測的運氣無話可說?!?/br>侍官輕笑。“好了,你們找到了什么線索么?”飛燕衛(wèi)們都正經(jīng)起來,有人當先開口道:“方向沒錯,國師幾日前曾在此地停留?!?/br>他們七嘴八舌說出自己的發(fā)現(xiàn)。“這下面曾經(jīng)是個隧道,隧道結(jié)構(gòu)不對,土層松散,非常容易坍塌,二龍山的土少有呈現(xiàn)這種結(jié)構(gòu)。”“坍塌時下面埋了三十三個人,八只雪地山羊,還有五只土龍。”“人都沒死,雪地山羊跑了六只,死了兩只……國師這次出手輕得不像他?!?/br>“在我們之前,已經(jīng)有別人來到這里,救走了被埋的人……這些人挖開雪泥的動作很專業(yè),沒有留下什么痕跡,可以推斷這些人就是當初挖隧道的人?!?/br>侍官:“那么我們可以得出?”“一個針對國師的圈套,”發(fā)號施令的飛燕衛(wèi)道,“不知道他們用什么手段,將國師誘騙到陷阱中,然而就像我們知道的……”在雙方實力宛如云泥的時候,什么樣的圈套都不會成功。侍官思慮片刻,道:“把情報傳回皇都,我們繼續(xù)追蹤?!?/br>周圍十七個飛燕衛(wèi)都看著他,其中一個道:“但是大人,大家之所以在這里停留這么久,就是因為失去國師的去向了啊?!?/br>山壁下一陣難堪的靜默。侍官一手扶額,在片刻地不知所措后,他揮揮手到:“沿著周圍幾個方向找找,總會有線索的……”“我這里有線索?!?/br>一個陌生的聲音悠悠道。十八個飛燕衛(wèi)悚然而驚,他們高高躍起,如黑燕子掠過水面一般,輕盈掠過潔白的雪坡,動作迅捷,然而并非是前進,而是飛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