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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秘密,我只知道是上面的人,這一點不是已經(jīng)從黃毛口中得到了證實?”曼天翔生怕他轉(zhuǎn)移話題,這個人的詭辯水平是非常厲害的,雖然他給自己講了不少,可自己心中隱隱還是有些困惑,卻又說不出。于是站了起來:“今天就這樣,我要想想。”走到門口又說,“最近我要出差,就不回家了?!?/br>什么出差,沈南秋也明白,這不過是變相分居,他也不怕,他根本就不相信曼天翔離得開自己。慢慢收回盯著對方背影的陰鷙目光,輕輕一笑,難道你不知道,你生命的全部都放在我手心里嗎?不過他沒料到,男人這么快就回來了。那是半個月后的雨夜,他聽見猛烈的撞門聲,剛打開門,曼天翔就一頭搗進他懷里。當時他還覺得好笑,為自己的推測實現(xiàn)而洋洋得意,然而當嗅見那具被大雨打濕的身軀散發(fā)出的血腥味,就笑不出來了。曼天翔緊緊抓住他的臂膀,一見到他就嚎啕大哭,軟綿綿的身子不住顫抖,像是遭了什么橫禍,這回真把他嚇著了,連忙將他攙扶進屋里,去衛(wèi)生間放好水,把他撈進熱水先洗洗,看發(fā)生了什么事。刑警一進浴缸,浴缸就紅了一片,見狀醫(yī)生快速脫掉他的衣服,將他全身上下檢查了一遍,可沒見到什么傷口。而男人一直拽著他的手臂,拽得手指抽筋也不放開,臉上布滿痛苦,嘴上模模糊糊地啜泣著:“死了……李……死了……”“李?是小李么?”“都怪我,都怪我……”曼天翔哭得死去活來,渾身溢滿讓人不知所措的自責和脆弱,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他,沈南秋只好輕輕拍著他的肩膀,拿來毛巾在他一塌糊涂的臉上擦著:“到底怎么了,慢慢說?!?/br>“今天執(zhí)行任務的時候……他被槍……打死了……”從來沒見過他這副悲痛欲絕的模樣,醫(yī)生的心也跟著亂了起來,其實依這家伙的性子,并不會有跟他特別要好的人,小李是唯一和他走得近的,如今因公殉職,他這么難受,也不難理解。不過有些道理他必須懂得。“你干了這么多年刑警,也明白這一行的危險性,既然對自己的生死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對戰(zhàn)友的逝去也該看得開。”沈南秋抱著他,對他循循善誘、十分溫和地講著,“到時候,小李的家屬到局里來,我替你說,再給他們一些援助,你看可以么?”曼天翔沒說話,只是淚水嘩嘩地流,止不住。最后他像是累了,疲憊地靠在男人身上,一邊弱弱地呼吸,一邊皺著眉頭:“肚子……好疼……”他將手伸到下面,拿到眼前時,上面全是血,不禁一陣劇烈地顫抖,神智也有些不清了:“孩子……孩子又沒了嗎……”耳邊喃喃的話語讓醫(yī)生猛地一下愣住。見他臉色蒼白,眉眼凄哀,他立刻站了起來,快速轉(zhuǎn)到客廳撥了個電話:“我要一個黑醫(yī),讓他馬上來!”黑醫(yī)趕來處理完畢,留下了一堆藥,沈南秋一瓶一瓶挨著看完,給躺在床上的男人喂了幾顆,一直守著他,直到他睡過去了,才撥通另外一個電話:“你監(jiān)獄里面是不是有人?事不宜遲,請幫我給‘快刀’轉(zhuǎn)達一聲?!?/br>這是個異常蕭殺肅冷、讓人感到窒息的雨夜。外面的傾盆大雨發(fā)了瘋一般廝打著地面,風更是呼呼作響,像密集的鐵鞭。沈南秋一直坐在床前。對方的效率極高,沒過一會兒,曼天翔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催命似的一聲接著一聲。“對不起,他昏倒在家,現(xiàn)在不省人事?!?/br>“抱歉,他病得厲害,無法接聽電話?!?/br>沈南秋好整以暇地將各個部門的電話推脫了,其中一個電話更是讓他露出說不清道不明的微笑來。那是一把精干而急切的女聲。“喂,曼局嗎?我正找您,剛才接到緊急報告,有人越獄了……”“不好意思,他正在昏睡之中,等他醒了,我會馬上轉(zhuǎn)告他?!?/br>對面遲疑了一下,立刻警惕起來:“你是誰?”沈南秋避重就輕:“我是他的家人?!?/br>“事情緊急,請你叫他起來接電話好嗎?耽擱了正事,你恐怕付不起責任?!?/br>那人警察似的嚴厲口氣并沒有撼動醫(yī)生,只聽他溫和地說:“警官,他生病了,我叫不醒他?!?/br>這時旁邊傳來曼天翔咳嗽的聲音,女子立刻抓住機會:“哦,是嗎?我明明聽見他的聲音了?!?/br>“你大概聽錯了。”沈南秋沒有放行的意思,“請問你叫什么名字?我會想辦法,盡快讓他回電?!?/br>然而電話突然掛斷了。心理師嘴角掛著冷笑,為自己點上一根煙。他的眼底是深深的寒氣,足以冰凍三尺。直到自己的手機響起,冰凍的神色才融化了一些。“我在你樓下!”那人說。沈南秋下去后就看見易容的‘快刀’正站角落避雨。“你出來了?”“嗯。”沈南秋遞給他一支錄音筆:“找到這個聲音的主人,殺了她!”剛才他已經(jīng)把這人的聲音錄下。開先他還慶幸死的人是小李,可回頭一想,那人想殺的應該不是小李,而是曼天翔吧。敢打天翔的主意,這還能留她嗎?黃毛打開錄音一聽,立刻罵了一聲:“我擦,這不是那個臭婊~子嗎?”“哪個?”“就是騙我那個,差點讓我死在了林海手里!”“你確定?”“這婊~子就是化成灰我也認得,更別提聲音!”“你認得她就好?!鄙蚰锨镎f,“這女人一直潛伏在警隊,四處挑撥離間,如今還想除掉天翔,早就該搞掉她了?!?/br>怪不得她打電話來這么急,她也知道‘快刀’出來第一個目標就是自己,只是沒料到有人正等著她自投羅網(wǎng)。隱藏得再深,終究有一天還是會浮出水面的。“這筆單子我接了。一分錢都不收你的!私人恩怨!”黃毛摩拳擦掌,眼放殺氣。告別殺手,沈南秋返回到男人身邊。躺在床上的人臉色緋紅、不斷囈語,額頭燒得厲害。他咬碎了兩片退燒藥,撬開他的嘴,一點點喂了下去。小李之死,事發(fā)突然,曼天翔心神受了重創(chuàng),又積勞成疾,一病不起。過了三天,才恢復意識。不過仍舊非常虛弱,面無血色。“不要想別的,先養(yǎng)好身體?!?/br>刑警像個木頭,雙眼空洞,手一直捂著肚子。沈南秋知道他害怕什么,便摟著他在他耳邊說:“只是……生理期而已,我給你買了……痛經(jīng)的藥,”說著還把藥拿給他看,“吃了,就不痛了?!?/br>曼天翔正沉浸在悲慘世界里,本來不想理他,聽他這么講,也不由得老臉一紅,想來自己大半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