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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來了,弄得滿褲子血,還痛哭流涕拉著他不許走,真是祖宗十八代的臉都丟光了。整整過了一周,血還是照樣流,他不禁心存疑慮,這時,醫(yī)生又對他說:“情緒崩潰,引起內(nèi)分泌失調(diào),生理期延長了,別擔心,沒事?!眱叭灰粋€婦科專家,弄得曼局的臉奇臭無比。特別是換衛(wèi)生經(jīng)的時候特尷尬,他半天搞不懂,沈南秋又屁顛屁顛地跑進來助人為樂:“跟你平常用的不同,這個是棉條,塞進去就可以了,不會漏,而且還很舒服?!?/br>刑警臊極,差點一頭撞死在馬桶上。可那家伙還不走,一副好心的樣子,手把手地教他怎么用棉條:“塞進去后,要把線留在外面,更換的時候往外一扯就出來了?!?/br>曼天翔:“……”醫(yī)生不顧他尷尬的臉色,抬起他一條腿,臉湊上去,動作有些生澀地擺弄了一陣:“下次你自己換,步驟都弄明白了么?”明白個鬼!我怎么比得上你這個行家??!棉條研究完畢,曼局就開始穿衣服,準備去上班:“我手機呢?你藏哪兒去了?”沈南秋一把扭住他的手,面無表情地斜睨著他:“咱們回床上去,好嗎?”刑警不理,系好腰帶,拿起槍套:“我得回去參加小李的葬禮!”走到門口,又被拉住,那人的臉色異??膳?,像是要把他打殘了丟回床上,搞得他都有些心虛了。“我已經(jīng)幫你請了假。”“你無權(quán)替我決定任何事!”“一個錯誤的決定會毀了你的身體,這是你想要的嗎?”“你走你的陽關(guān)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怎么樣管你啥事?”“小李是怎么死的?”兩人唇槍舌劍,不可開交,直到醫(yī)生使出殺手锏。曼天翔的眼眶一下就紅了,似乎想到了那個慘烈的場面。“凡事都要考慮周全,你若是周全一點,也不會損失這么好個戰(zhàn)友!”趁他情緒不穩(wěn),沈南秋摟住他的腰把他帶回床上。看著男人給他細心拈好被角的動作,刑警突然有種傾訴的沖動,他剛才只是逞強,其實身子還是很虛弱,很久沒這么病過了,這讓他有些不知所措。沈南秋讓他靠在肩上,搶過他杯中的冷水,換成熱水后遞給他:“別燙著,慢慢喝。”曼天翔拿著杯子的手不住發(fā)抖:“那天有個抓捕逃犯的任務(wù),逃犯躲在一家農(nóng)家樂,我們正要沖進去的時候,在我邊上的小李就倒在地上了……”“如果不是他,死的……很可能是我……”第26章最后的幸福聽到這里,沈南秋腦中浮出兩種可能性:第一是對方想殺人滅口,所以趁亂給了小李一槍,畢竟他已經(jīng)不完全受人控制。第二是,對方野心更大,想直接斃了曼天翔,然而小李挨得太近,不小心斃錯了人。然而他的猜測完全正確,當刑警回去后,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小李遺體里的子彈并非出自歹徒的槍管,這種子彈的型號只有警隊才有配備。當然這是后話。此時要講的是,曼天翔被他的男人強行留在家里休養(yǎng)一個月里的那些屁事。曼天翔也有些搞不懂自己,明明自己主動提出分居,可是那事發(fā)生之后,他云里霧里就回到了家里。也只有沈南秋了解自己,也只有他是自己唯一可以依賴的人。他改變不了這個事實。這就是盡管生氣恨不得老死不相往來可最終還是回到他懷抱的原因。從某些方面來說,醫(yī)生是個比較大氣的人。不管愛人對自己好還是對自己壞,都照單全收,從不記仇。小李之死,是他給了他最大的安慰和關(guān)懷,曼天翔也不好再斗氣。何況對方向他坦誠的事,也并不可惡得要命。刑警在家這段時間,每兩天醫(yī)生就會給他燉只雞,香是香,不過每次總要強迫他喝完。還必須準時吃藥,棉條不能夾得太久,這……反正什么都管。真是又受罪又舒坦,都不知說什么好了。“你不能沾水,我來洗碗?!?/br>“為啥不能?老子又不是坐月子!”“你現(xiàn)在就相當于坐月子,要好好養(yǎng)氣血。”“養(yǎng)麻痹的氣血!”“你再罵一句試試?!?/br>“你敢把我怎樣?!”男人冷靜了一下,說:“我再給你盛碗雞湯來?!?/br>“……”還是算了吧,他喝湯都快喝吐了,里面還加了許多亂七八糟的補藥,再補就要七竅流血了!局長舉起白旗,表示投降。到了晚上,更是被抱得緊緊的,美其名曰,怕他蹬被子,受了涼。這幾天,曼天翔已經(jīng)翻了上千個白眼了,怎奈對方百毒不侵。無論他如何反抗,男人都把他當做寶貝疼來疼去,簡直rou麻死了,老子又不是小孩,別他媽這樣!“沈同志,怎么以前沒見你對我這么好?”“我這個人喜歡關(guān)愛弱勢群體?!?/br>“……”“我哪里弱了?不就生病了嗎?誰他媽一輩子不病個幾天?。 ?/br>“我不關(guān)心你怕會加重你的病情?!?/br>“放屁!我照樣會好。”“你心里好不了,我不關(guān)心你,你會很不高興?!?/br>“你這話怎么講的?太自大了吧!好像我離不開你一樣!”“你離得開我會這么快就回來了嗎?抱著我就開始在我身上狂擦眼淚鼻涕,衣服是新買的好不好。”“你……老子不跟你說了!”“是你自己找我說的啊!”“滾!給我滾開!臭嘴!”“我早晚刷牙。”無力……這一個月兩人就像小孩子沒事罵罵吵吵也就過去了,后來去參加葬禮也是沈南秋陪他去的。這家伙生來就是公關(guān)的料,一臉悲痛,聲色并茂,把周圍的人都說得不住掉眼淚,小李的父母更是被他說得很快就寬心了。局里籌了筆錢安撫家屬,沈南秋也給了幾萬元,這樁悲劇也就這么了結(jié)了。曼天翔回去還沒幾天,就有人告訴他,隊里有人失蹤了。他問是誰,那人說,是個女警,叫做楊紫的。其實此人并未失蹤,而是隱匿了。她在局里興風作浪這么久,最終還是沒有達到目的。當她判斷出接電話的人是沈南秋時,頓時明白這盤棋局已經(jīng)輸了。“你這是……”“對不起,我不能再為你效勞了?!斓丁呀?jīng)越獄,我必須馬上出國?!?/br>男人驚詫的表情慢慢溶解:“那好,我?guī)湍惆才?,你留在國?nèi)會很危險?!?/br>“恕我無能為力?!迸四弥欣钕湔驹谒媲?,“沈南秋的確厲害。我認為你需要更強悍的人才?!?/br>“你和林海是我手下兩員大將,特別是你能力出色都搞不定他,我還能指望誰?”男人一臉凝重,鼻孔狠狠噴出兩口煙霧,“看來……我還得自己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