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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我敢拿我全家的命作保證?!蹦腥藰O其堅定,“你所聽到的,就是錄音?!?/br>出了單位,刑警深深吸了口氣。沒想到那個被炸死的家伙準(zhǔn)備給他說的事真的有問題。他有些不敢再推斷下去,他怕掉進(jìn)萬劫不復(fù)的深淵里。如今自己站在懸崖邊,退一步海闊天空,但是會原則全失、尊嚴(yán)掃地,進(jìn)一步各得其所、相安無事,但這并不是他想要的結(jié)局。“你是不是有什么話要說?”沈南秋見他回到家后盯著自己卻極端沉默,弄好菜便詢問起來了。“你真的愛過蔣杏芳么?”他從來沒有這么含蓄過,他希望不用審問他,他就能全盤托出。不過這個人的智商和膽量比起自己毫不遜色,果然又和他玩起了藝術(shù):“這句話應(yīng)該我問你才是,你老是提及她難道不更像是舊情難忘?”曼天翔嘶啞一笑。他想說,你以為你離開后,我如你想象那樣除了想你就是忙于工作?你也把我看得太單純了。你以為我對你絕對信任不僅包括感性上的還包括理性上的?人是不斷成長的。你走了,沒了干擾,我反而會想更多、做更多。你以為我真的對那些檢舉你的資料漠不關(guān)心么?你以為案子里中的那些疑點(diǎn)我會神經(jīng)大條地一筆帶過?你也太小看我了!其實(shí)我并不想懷疑你,也不想防備你,更不愿暗中調(diào)查你,但是抱歉,那些指向性的東西,身為刑警的我無法忽略。“我再問你一次,小芳到底在哪里?為什么我每次打去聽到的都是同一段錄音?”要說這事還要回到兩個月前,如果一個男人遭到前妻的冷言冷語,肯定不會再去打擾她的。但是那一天,結(jié)合某些疑點(diǎn),他又撥打了一次。里面?zhèn)鱽硭茉缰熬吐犚娺^的話:‘你不要再打擾我了’,然后就掛斷了。他本沒有疑心,只是不甘而進(jìn)行了重?fù)?,沒想到情況跟先前一模一樣,聲音一完就自動掛斷。這就有些不對勁了,同一句話,同一個語調(diào),同等通話的時間。也只有錄音才能做到。難道不是暗中有人搗鬼?這就是為什么他永遠(yuǎn)都無法接通蔣杏芳的原因。沈南秋卻只是一笑了之:“就算是錄音又怎么了?你老是打電話去,人家厭煩了,這樣做又有什么不妥?”曼天翔并不和他爭辯,他此刻并不是在乎他的那個曼天翔,相信沈南秋也不再是一心一意對待自己那個沈南秋?!拔以賳柲?,你和王局是什么關(guān)系?當(dāng)初可是他把我介紹給你的。”這個靈感來自他讓小李去男人那就醫(yī),當(dāng)時他就想,要不是商量好了的,要不是有什么目的,憑什么那么湊巧,剛好把人介紹到自己指定的那方去?聽到這里,醫(yī)生沉下臉來了,臉上似乎閃爍著他十分陌生的冷笑:“咱們在一起這么久,孩子都會說話了,你還這樣對我。如果你不信我,你大可像之前那樣,對我刑訊逼供!我忍了你一次,不會忍你第二次!不管你問出什么,還是沒問出什么,咱們分道揚(yáng)鑣!”話到這里,曼天翔猶豫了。對方雖然心機(jī)深沉,但真沒想過要和他結(jié)束。如果跟在他在一起的人,一無是處又萬分惡毒,立刻舍棄自己都不會心疼。但是沈南秋不一樣,他有學(xué)識,有魅力,和他有共同話語,又對自己挺照顧,又是兩情相悅,靈魂伴侶一般的,一刀兩斷,他很難辦到。可他又不能夠光顧著貪戀這份溫暖以及rou體上的快樂,保持不該有的懵懂,讓那人為非作歹,牽著自己的鼻子走。他不能夠這樣膚淺和軟弱。至少他要搞清楚,這個人是惡大于善,還是善大于惡。“你不要威脅我!”刑警下巴一揚(yáng),嗓子也變得威嚴(yán)和雄厚,“現(xiàn)在就事論事,其他的一概不論!既然你知道咱們相濡以沫,也明白孩子有這么大了,一切來之不易,我希望你能如實(shí)交代,不要有絲毫的隱瞞!我曼天翔是看得起你,看重你,才跟你說這么多!你不要以為我離開你就活不了!”今日的曼天翔的確跟往日不能同日而語了。心理師也讀懂了對方傳達(dá)出的信息。然而他并不覺得危險,也不害怕事情暴露,他的敵人和對手,從來都不是小兒科。他也知道瞞不過去,便坐了下來,點(diǎn)起了一根煙,在煙霧繚繞中緩緩地說:“沒錯,我的確認(rèn)識王局,而且跟他很熟。”曼天翔一愣,也坐了下來,他知道真相要浮出水面了。第25章謊話連篇“我第一次去找他的時候,讓他把局里的活給我,但他說刑警隊有專門的心理師,并不要外來者的協(xié)助。如果要他破例,就得通過他的考驗(yàn),那就是治好一個叫曼天翔的人的暴躁癥,問我敢不敢接招?!闭f到這里,淡淡的眼神從男人臉上一掠而過,然后又沉浸到煙霧里去了。曼天翔沉默著,心想,那時候自己才離婚,心情不好,所作所為是有些出格。假如可以自我控制,也就沒接下來那些事了。“因此之后我才那么賣力,千方百計想從你身上取得成果,甚至采取了比較罕見的療法,哪怕用力過度。畢竟診所已經(jīng)開起來了,沒有大客戶是經(jīng)營不下去的,我下了決心,誰也不能阻止我?!彼隙ú荒苷f,他跟王局密謀,想盡辦法把這個人騙到手。王局告訴他,要選擇最好的棋子,非曼天翔莫屬,據(jù)他所知,每次體檢曼天翔都會找各種借口逃脫,說不定有什么弱點(diǎn)不可示人,正好能夠利用。“我是個敬業(yè)的人,絕不會傷害任何病人,那么對你,是不得已而為之。之前我的確忠于蔣杏芳,后來有了你,”醫(yī)生從煙霧探出的目光落在那人身上,聲音也變得柔軟奇異,“我就斷絕了她的往來。結(jié)果她‘意外’流產(chǎn),我可憐她,就把所有的積蓄給了她,讓她遠(yuǎn)走高飛。我承認(rèn),我有私心,那就是希望她永遠(yuǎn)離開咱們的生活,不再出現(xiàn)?!彼?dāng)然不能說,玩蔣杏芳只是不滿自己看中的人有老婆這種東西,暗地里將她徹底控制,更不能說是自己逼那女人打掉了孩子又栽贓到他頭上,至于這女人的去處,呵呵,肯定不會再有人找到了。怪不得他賬上沒有錢,原來是給了小芳,坐在他對面的曼天翔表情稍微放松了一點(diǎn)。他根本不知道,對方在說真相的時候,自己反而離真相越來越遠(yuǎn)了。“你還想知道什么?盡管問就是?!鄙蚰锨飭栃臒o愧似的,復(fù)又變得冷漠至極。“為什么□□上只有你的指紋?”既然如此,刑警也毫不客氣,出口就一針見血。“你見過哪個歹徒作案不戴手套的?”三言兩語就將自己的嫌疑撇清,他當(dāng)然歡迎這家伙多多成長,不過要抓住自己的把柄,道行未免還嫩了些。“你既然跟王局很熟,就應(yīng)該了解他被誰所迫才送了命!”“我雖然和他熟稔,但不代表他會和我交換最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