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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其他不為人知的理由? “阿存,說話不能只說一半,當(dāng)年你師父收養(yǎng)你,難道還有別的原因嗎?”她立馬就想追問。 謝木關(guān)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連帶著把一個碗掀翻在地,滾出去老遠(yuǎn)。在眾人吃驚的眼神中,他急匆匆的走到了院子里。 很明顯,賀存戳中了他的痛點。 溫秀英把筷子一放,立刻嚎啕大哭起來,“謝木關(guān),這么多年了,你居然還有事情瞞著我,我不要跟你過日子了,我要跟你離婚!” 其實這么多年了,因為賀存的存在,她一直沒有忘記過田蓉的存在,接收他的時候,家里糧食也并不富裕,可是謝木關(guān)就這樣義無反顧的把他留下來了。 難道,賀存……是謝木關(guān)的孩子? 溫秀英被自己的念頭給嚇住了,心里一陣陣發(fā)涼,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不管這是不是真的,賀存都必須離開他們家,越快越好,謝家的一切,只會是長風(fēng)的,也只能是長風(fēng)的。 “賀存,我跟你沒完!”謝長風(fēng)立刻起身去扶溫秀英,并且惡狠狠的對賀存放狠話。 賀存其實也沒想到,謝木關(guān)居然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也沒想到溫秀英會如此激動,事情的發(fā)展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他唇角勾起一抹笑,要搞事情嘛,水越渾越好。 入夜,賀存聽得門口一響,他立刻驚醒,手也摸上了床邊的茶缸。 接著,一個小小的聲音想起,“存師兄,是我?!?/br> 是唐玉的聲音。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賀存并不想惹麻煩,他松了茶缸,走近門邊,把聲音壓低了:“現(xiàn)在大半夜,說話不方便,有什么事明天再說?!?/br> 唐玉聽得里面的腳步聲漸漸走遠(yuǎn),努力的克制住了自己激動的心情,有些悻悻的回了自己房間。 等到第二天,賀存出門去洲中醫(yī)院時,唐玉終于沒忍住,跟著一起出了門。 等離開謝家一定的距離,她神神秘秘的開口,“存師兄,我決定站在你這邊,我們一起連手搞垮他們好不好?” 她很是興奮,“我這幾天觀察了,那個謝長風(fēng)根本不會看病,半桶水晃悠,就算謝家落在他手里也興旺不起來,但是你我連手就不一樣了。 你本事強,我做藥膳也不賴,現(xiàn)在國|家政策越來越好,已經(jīng)開始出現(xiàn)不成規(guī)模的私營企業(yè),我們說不定還能做成藥企?!?/br> 聽著她說了那么多,賀存不得不承認(rèn),作為原書女主的她,還是有幾分頭腦,但是并不合他的胃口。 “我沒有興趣。”他并不需要謝家,如果要在這個世界留下點什么,靠自己就夠了,至于謝家,垮只是遲早的事情。 唐玉愣住,昨天晚上,她沒有錯過他唇邊的笑,她以為,這樣是投其所好,沒想到,他居然拒絕了? 她停住了腳步,再一次詢問,“你確定不要和我連手?” “不需要?!辟R存背對著她也停下了腳步。 唐玉板起臉,“如果你不需要,那從今天起,我們兩人就處于對立面了……我會選擇謝長風(fēng),畢竟,依靠他,得到謝家容易的多?!?/br> “這是你的自由,不過我能說的是,憑你的本事,靠自己同樣很不錯?!辟R存說完,沒有再作停留,跨上自行車,向前駛?cè)ァ?/br> —— 到達(dá)醫(yī)院住院部樓下,賀存還沒有上樓,便看到大廳里向雪在低著頭晃悠。 她今天穿著一身白色波點的秋季連衣裙,上面搭配著頭發(fā)扎成兩個低馬尾,樣子清純。 他一掃剛剛的沉郁,走到她面前,半開玩笑的說,“怎么?等我?” 向雪猛的抬頭,頭頂磕到他的下巴,她伸手按住頭頂,臉色漲紅:“才……才沒有。我、我就是來瞎晃晃?!?/br> 儼然戳中心事。 “是嗎?”賀存笑了笑,有意逗她。 向雪一撇嘴,別過臉掩蓋自己的羞澀,“我找你真有事?!?/br> 他一臉溫和,伸手指了指樓上,“我去樓上給我姐送個早餐,等會來找你。” “好。我在涼亭等你?!闭f完這句話,她像一只兔子一樣,快速的逃走了。 等跑遠(yuǎn)了,向雪忍不住用手背蓋上自己發(fā)燙的臉頰,她一邊往西院涼亭走,一邊暗罵自己沒有出息。 賀存上了二樓,今天他來得比較遲了,謝鴛鴦已經(jīng)開始吊水了。 床邊的二嬸正在收拾東西,她半躺在床上,見著賀存,勉強勾起嘴角,“阿存,你來了?” 她今天的臉色好了許多,明顯是昨天的藥起了效果。 “傷口有沒有好一點?”賀存把手里的包子遞了一個給她,又遞了一個給二嬸。 謝鴛鴦伸手輕輕拍了拍傷口的位置,“好多了,今天早晨,向醫(yī)生親自來給我清理了傷口的爛rou,他說我的炎、炎癥得到控制了?!?/br> “小存,沒想到你這么厲害,居然會剖孩子。”二嬸是謝木關(guān)堂兄弟的老婆,名叫李梅,四十多歲的年紀(jì),性格比較老實。 今天早上,她跟謝鴛鴦聊了聊,沒想到那天晚上,情況這么兇險,如果沒有賀存,說不定大人和孩子都保不住。 “二嬸過獎了,當(dāng)時也是情況緊急。”賀存謙虛的笑了笑,從口袋里掏出二十塊錢塞到她手里, “我畢竟是個男人,在鴛鴦姐床前伺候著畢竟不方便,這二十塊錢,這一半當(dāng)作這幾天的生活費,剩下的一半當(dāng)作是給您的工錢?!?/br> 李梅連忙把他的手推回去,“親戚之間,說些這個做什么,我在家閑著也是閑著,出來跟鴛鴦聊聊天,也省的無趣?!?/br> 現(xiàn)在謝家在為了當(dāng)初收養(yǎng)賀存的事在爭論不休,估計沒人來管謝鴛鴦,讓別人在床前伺候一天還好,但時間長了,難免心生怨言,給錢,是最好的辦法。 “您就拿著,接下來可能還要勞煩您幾天?!辟R存強行把錢塞到她手里,“您要不拿,就是不愿意幫這個忙?!?/br>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李梅也不再好說什么,她只好收下, “那就謝謝你,你放心,我一定照顧好鴛鴦?!?/br> “辛苦二嬸。”賀存只是淺笑。 謝鴛鴦心中涌起一陣苦澀,她住在醫(yī)院里,家里孩子不知道是什么情況,爹娘也沒來看她一眼,再想想賀存為了她花了那么多錢,心中又是愧疚。 眼淚一下就模糊了眼睛,“阿存,謝謝你。” 賀存從兜里拿了手帕,遞過去,“我們是親姐弟,不說客氣話?!?/br> 他能做的,也只有幫她度過這次難關(guān),等她出了院回到賀家,怕是日子也不太好過,畢竟吃住在娘家,還要聽人閑話。 不過,他也是有心無力了,他也不能帶著她一輩子,未來很多路,只能靠她自己。 等謝鴛鴦平定了情緒,賀存又和她倆寒暄了兩句,然后下了樓。 到?jīng)鐾r,向雪站在涼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