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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上,臨水而立,她靜靜的看著池水,風(fēng)輕輕吹動她的裙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察覺他的腳步聲,她回過頭來。 “你來了?!彼Σ[瞇的,“我有筆大生意,你做不做?” 賀存走過去,在她旁邊站定,“什么大生意?” “昨天傍晚,有個省城的大人物來向家求醫(yī),但是我爹治不了,今天我?guī)麄儊砹酥拗嗅t(yī)院,我事先跟我四叔打了招呼,他說他也沒有把握?!毕蜓﹤?cè)過身子,微微揚起頭看著他: “我覺得你能行?!?/br> 賀存失笑,“你都沒說他是什么病,就認定我能行?” “我跟你說,我奶奶從昨天你治療結(jié)束后一直睡到今天早晨,醒來后,自己吃了一碗粥,然后不哭不鬧的,玩了一早上雞毛撣子?!毕蜓┱f起吳二丫的情況,滔滔不絕: “我爹跟她說了話,我奶奶看樣子只有五六歲孩子的智商,但至少能夠自己吃飯上廁所,也能夠安靜的呆著了,你都不知道,你給我家里幫了多大的忙?!?/br> “能幫到你,是我的榮幸?!辟R存被她激動的情緒感染,他沒有和老年癡呆癥患者呆過,不知道他們瘋狂起來是什么樣子,但看到她開心的樣子,覺得自己昨天應(yīng)該是做了一件好事。 向雪又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默默地收回眼神,看向池中的水面,“那個人是傷著神經(jīng)引起的手臂癱瘓,我覺得,以你的能力,可以救好他?!?/br> 說完她還神秘一笑,“如果治好他的病,獎勵豐厚哦~” ☆、庸醫(yī)不庸[七零]09 “有多豐厚?”賀存配合的反問。 向雪沒有回答他, 而是難得正經(jīng),“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 “你說?!彼麚P了揚眉。 “你想不想上大學(xué)?”她四叔今天早晨都還念叨這個事,能讓四叔掛在心上的人和事太少了。 賀存不解,但還是認真的回答, “這是肯定的?!?/br> 向雪的臉上終于恢復(fù)了笑容, “那這個人,你就更應(yīng)該治。如果你真的治好了,獎勵可是五百塊錢?!?/br> 這是什么概念?時下工人工資約40塊一個月, 五百塊,相當(dāng)于一年的工資, 他有了這筆錢, 完全可以安心的出去上學(xué)。 “好,我試試看?!辟R存點頭答應(yīng),畢竟, 他確實需要這一筆錢,不過, 在沒看到患者之前,一切都還不好說。 他隨著向雪往醫(yī)院東側(cè)里面走, 那里有兩層是行政和醫(yī)生辦公室, 向友民的辦公室在二樓。 向友民查了病房,因為上午沒有門診,此刻他在辦公室檢查那個特殊病人的情況。 兩人到時,只見門口站著兩個身著青衣的年輕男人,人還沒有靠近, 那兩個男人便伸手攔住了他們。 “同志不好意思,革醫(yī)生和向醫(yī)生此刻正在看病,勞煩兩位稍等?!逼渲幸粋€頗有禮貌的開口。 向雪笑瞇瞇的,指了指賀存:“向醫(yī)生是我叔叔,這位是他找來的幫手?!?/br> 青衣男人明顯不信,眼前這個男人不過二十左右的樣子,雖然看著沉穩(wěn),再怎么樣也只是個毛頭小子。 聽聞門口動靜,向友民開了門,伸出半個頭來,“你們來了?” 青衣男人面色詫異,還是有點難以相信。 向友民伸手拍了拍青衣男人的肩膀,“這兩位是我請來給許老爺子看病的助手,有勞通融一下?!?/br> 青衣男人猶豫間,門里面?zhèn)鱽砹艘晃焕先说穆曇?,“讓他們進來吧?!?/br> 兩個青衣男人幾乎是同時放下手臂,放賀存兩人通行。 屋子里的輪椅上坐著一個老人,深黑色的外套,大概六十多的年紀(jì),脊背略為有些彎曲,臉上的精神狀態(tài)也不好。 除了坐在輪椅上的老人許老先生,還有一個五十多歲的男醫(yī)生,穿著白大褂,態(tài)度恭敬的樣子站在輪椅前面。 等門重新關(guān)上,許老先生開口了,“革老、向醫(yī)生,我這手還有康復(fù)的可能嗎?” 被叫做革老的醫(yī)生搖搖頭,“……難?!?/br> 許老先生名叫許魏,部|隊文職出身,一路歷經(jīng)了許多重要的戰(zhàn)|爭,后來太平年間又轉(zhuǎn)業(yè)從政,成為重要的省級干部。 他年輕時后頸受了槍傷,等到退休不過一年時間,某一天突然發(fā)現(xiàn)右手無法動彈,連帶著右腳都有了麻木感。 “唉,我就知道?!痹S魏長嘆一口氣,他的右手不管是溫感還是痛感,通通都消失了,剛開始他不敢面對現(xiàn)實,等到打破心理魔障準(zhǔn)備就醫(yī)時,卻發(fā)現(xiàn)無力回天。 沒了右手,不管是書法還是耍劍,都已經(jīng)與他無緣,就更不用說他曾經(jīng)視若性命的槍了。 “小賀,你過來看看?!毕蛴衙裆焓纸o杵在門邊的賀存招手,一邊向許魏介紹: “許老,老革和我都是研究西醫(yī)居多,但這個小伙子,從小在中醫(yī)世家長大,自己又會鉆研,您讓他看看?” 許魏看了一眼走過來的年輕人,倒是有些吃驚,要知道,洲中醫(yī)院資歷最老的兩個醫(yī)生站在他面前都無能為力,一個年輕小伙子能治什么病。 不過,他轉(zhuǎn)念一想,反正已經(jīng)是這樣了,再差也不過是恢復(fù)不了。 “那就有勞小兄弟看看了?!?/br> “您客氣了?!辟R存走過去,先試著抬了抬許老的手臂,又捏了捏他的后頸部,然后轉(zhuǎn)到他面前: “許老先生,我可能要先給您放松一下后腦以及肩頸,有點疼,您忍一忍?!?/br> 許魏點了點頭,按摩的疼,他還是受得了的,當(dāng)年,經(jīng)歷過槍林彈雨,身上的rou都被打掉過,何況一個按摩。 得到他的認可,賀存又詢問向友民:“向醫(yī)生,我需要一盆開水,以及一塊毛巾。” 等開水和毛巾準(zhǔn)備好,賀存讓許魏把上衣脫下,從盆里拿出一塊guntang的毛巾,在空中甩了甩,然后迅速蓋在他的脖子上,毛巾guntang,被敷過的地方迅速一熱,燙得發(fā)紅。 如此循環(huán)幾遍以后,賀存又拿了精油給他抹上,手指握拳,發(fā)出咖嚓嚓的聲音,然后低在了許老的后腦勺處。 “啊”許魏牙關(guān)緊咬,發(fā)出一聲悶哼。 門口的兩個青年男人聽到聲音,馬上推門進來,神色戒備:“許老,怎么了?” 許魏搖了搖頭,“沒事,你們出去?!?/br> 等兩個青衣男人出去,賀存便開始按壓起來,他的手靈活得像一條游蛇,從許魏的后腦勺處沿著肩頸一直摁壓到肩頭,他的手勁足,每到一處都摁到xue位,然后再重重的揉開。 許魏疼得滿頭大汗,另一只手緊緊抓住輪椅的把手。 向友民和革老坐在一旁,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向友民倒是饒有興趣,但革老明顯不信,一個推拿還能治好癱瘓? 等賀存給許魏推拿完畢,又再次給他熱敷。 “許老,您這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