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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定可以考上。 “謝謝向醫(yī)生?!逼鋵嵪蛴衙裾f的高考,是一條不錯的出路,如果能考出去擺脫謝家,未嘗不是件好事,缺點是離下次高考差不多還要一年,離開謝家的時間太過漫長,他要思考思考,還有沒有更快的方法。 “我從小寄養(yǎng)在他人家中,讀書,恐怕只能是個妄想了?!辟R存的表情有些苦澀,他說出了自己難言之隱。 “如果是經(jīng)濟問題,你隨時來找我?!毕蛴衙袷莻€不拘小節(jié)的人,一個學期10塊錢的學費對他來說不算多,為了能培養(yǎng)一個人才,他可以犧牲一些。 “謝謝向醫(yī)生。”一個素昧平生的人,能夠有這么大的善心,實屬難得,賀存有些感動,“如果真到那一天,還請您多多指點。” 向友民滿臉微笑,這個年輕人,有點意思。 這一番折騰,賀存也不好在這里干坐著,跟兩人寒暄了幾句,便離開了。 —— 回到謝家,剛到謝家所在的巷子里,自行車便被一個鄰居老頭攔下。 “聽說,謝鴛鴦被送到別的醫(yī)院治病去了?”滿滿的八卦口吻。 這種事情,沒什么好瞞著的,而且賀存也不打算隱瞞,“是的?!?/br> “你們自己不就是醫(yī)生嗎?”老頭眼神里都是懷疑,“自己家的病都治不了,你們還能醫(yī)好別人?” 賀存也不想解釋,無所謂的看了對方一眼,“用事實說話,你要想去洲中醫(yī)院看病,誰也攔不住你?!?/br> 老頭氣結(jié),轉(zhuǎn)身跺著腳就走了。 他推著車一進門,唐玉先迎上來,“存師兄,你回來了?” 謝木關(guān)坐在堂前,一雙眼睛里好似要噴火一般,“賀存,拜你所賜,今天的謝家處于風口浪尖上?!?/br> 說著,拿起座椅上的一個藥杵,凌空丟了過去。 今天來謝家看病的人雖說沒少,但是好幾個人都對謝鴛鴦外出就醫(yī)的事提出了疑問,他氣啊,他就不該信賀存說的,讓他倆出了這張門。 賀存反應(yīng)快,感覺到空氣中的異動,便迅速的伸手,接住了藥杵,“只要我們醫(yī)術(shù)好,總有風平浪靜的一天?!?/br> 他說完這一句,徑直進了院子,任由謝木關(guān)在那里咆哮。 院子里,溫秀英坐在陰處,手里抱著點點大的嬰兒,謝木關(guān)早就給他取好了名字,謝長安,意寓孩子平安,也意寓謝家長久平安。 “安安,我們喝奶奶~”溫秀英拿著勺子,把在鄰里討要到的奶水細心的喂到孩子嘴里。 謝木關(guān)為這個孩子可是花了不少心思,為了確保孩子健康,還特意買了一頭奶牛。 “師母,我一個男人不方便在醫(yī)院守夜,可能鴛鴦姐那里,可能得有勞您晚上去守著了。”賀存從旁邊的水缸里舀了一勺水,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半。 溫秀英雖然心底里是看重這個孩子多于女兒,但謝鴛鴦終究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rou,“我?guī)е⒆?,下午去跟她二嬸說一下,幫忙去照看照看?!?/br> 這事解決了,賀存也沒什么興致逗孩子,索性進了自己的臥房。 晚飯時,唐玉做了藥膳,山藥大棗排骨湯,比起街坊鄰居,謝家的家底在這里,而且一直有收入,日子是過得不錯的,雖然不是天天有rou,一頓排骨也不算蠻稀奇的菜品。 山藥的白和大棗的紅組合在一起,賣相不錯,也不知道她在湯里加了什么,聞起來格外的香。 做藥膳,她確實有一手。 晚上的飯桌,格外安靜,只有碗筷碰撞的聲音,謝木關(guān)一張臉拉得老長,其他人都不敢出聲。 唐玉試圖緩和氛圍,“大家多吃點山藥,有益脾胃?!?/br> “師父,我想接著去上高中,我要讀醫(yī)科大學。”賀存冷不丁的出聲。 在回來的路上他細想了,雖然靠讀書這條路離開賀家雖然有些漫長,但好歹是條路,而且,他賭謝木關(guān)不會同意。 一瞬間,空氣仿佛凝固,除了賀存,好像其他人連咀嚼聲都停了下來。 謝長風跳出來,“師兄,你當年不是不讀了嗎?怎么突然又想起讀書了。” “當年,是你不想讀了,然后非要我陪著你,師父才給我輟學的嗎?”賀存夾了一筷子山藥塞進嘴里。 謝長風語塞,他竟然無言以對。 謝木關(guān)看了一眼兒子,恨鐵不成鋼,不成器的蠢貨,哪壺不開提哪壺。 “這飯還吃不吃了?”謝木關(guān)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戳,發(fā)出一聲悶響。 賀存吃飽了,把筷子放在桌子上,目光無懼的看著謝木關(guān),“師父,我要去讀書?!?/br> 謝木關(guān)“啪”的一聲,將手里的筷子折成兩節(jié),“謝家把你養(yǎng)到這么大,你就是這么報答我的嗎?” “阿存,你看家里剛添了人口,生意也不是很好,你需要幫你師父多看病,把謝家撐起來。”溫秀英也忍不住勸他。 這次,賀存救了謝鴛鴦,她的態(tài)度才有所轉(zhuǎn)變,不過,他要是向謝家索取太多,她第一個不同意。 “養(yǎng)孩子是你們的事,讀書的事是我的事,而且我的學費不用你們管。”賀存并不不聽勸, “再說了,師父您當初為什么會收留我,您應(yīng)該比我更清楚吧?” ☆、庸醫(yī)不庸[七零]08 為了更好的脫離謝家, 在回來的路上,賀存又仔仔細細的回顧了原主的記憶, 還要系統(tǒng)充分調(diào)動了書中的情節(jié)和隱藏部分。 果然, 還是讓他找到了可以利用的地方。 當年,謝木關(guān)如此爽快的接受原主母親田蓉的托付,還是另有一番隱情的。 田蓉在這本書中確實是白蓮花的人設(shè), 不過謝木關(guān)同樣不是什么純真癡情的好男人形象。 當年, 謝木關(guān)苦苦追求, 田蓉也沒有直白的說清楚, 直到她后來要結(jié)婚了,才徹底的拒絕了謝木關(guān),他哀求多次無果, 田蓉還是決絕的要嫁給賀清風,出嫁的前三天,兩人約了黃昏時節(jié)在洲城江邊見面。 她本不想去, 可是謝木關(guān)以大鬧婚禮威脅, 不得不進行赴約。 黃昏的洲江邊上是半人高的冬芒草,兩人聊得分外激烈, 田蓉完全沒有注意, 被謝木關(guān)越帶越深入, 最終,他因愛生恨,強行玷污了她。 新婚之夜,賀清明本是滿心歡喜的結(jié)婚, 可是新婚之夜,田蓉沒有落紅,他因此討厭上了這個新婚妻子,連后來在外面找的那個女人,也是未經(jīng)人事的。 也正是這些曲折的往事,當初謝木關(guān)在接納原主時,還曾抱過一絲幻想,等到后來確定了真相,聽到的便是田蓉一家死于非命的消息,原主一下成了孤兒。 說不出是余情未了,還是心有愧疚,無人接手的原主,就這樣留在了謝家。 溫秀英聽了賀存明顯飽含深意的話,一時間心都懸了起來,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