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9
書迷正在閱讀:小唐門只想要回自己的褲子、甲方與乙方、朕是不敢娶你啊、征服猛男國防生學(xué)長(H)、爺不叫翠花、生性使然、重生之聽著!影帝是哥的!、炮灰才是真絕色[快穿]、更愛美人纖阿、勾搭CV大手的正確方法
“我們認(rèn)識八年,相互扶持走過六年,即便沒什么山盟海誓,總歸認(rèn)定對方是彼此的唯一,這份感情有多堅定,我知,你也知。” “你擔(dān)心以后我們有了孩子,決裂后會令孩子痛苦,卻忘了,我們已經(jīng)有了一個‘兒子’!他自出生后被商隊送到你懷里,你就是他的娘,我就是他的爹。錚兒沒有那么脆弱,我們的孩子都沒有那么脆弱,即便到了最后,也是最壞的那一天,我相信他們會理解父輩的仇恨因果?!?/br> 再一次拭去沈弄璋眼角的淚,穆礪琛又嘿嘿一笑,說道:“而且,趁著大亂之前多生幾個,讓錚兒好好照顧弟弟meimei,分散他的小心思。他們?nèi)诵【τ邢?,苦痛被幾個人分擔(dān)后,也就越分越少,最后就淡了?!?/br> 這歪理讓沈弄璋嬌羞不已,哭笑不得,伸出右拳輕輕捶他胸口,嗤道:“胡說八道!” 穆礪琛一把接住她的拳頭,就勢握在手中,看著她的俏臉粉紅,十分著迷。然而,沈弄璋的眉頭還是微微蹙著,他知道她心結(jié)仍未解開。 收斂心神,低頭吻了吻沈弄璋的拳頭,手指稍稍用力將她的五根手指挑開,把她微涼的手掌按在自己心口上,動情說道:“我知道你行事向來理智、恩怨分明,始終認(rèn)為我是無辜的,不愿給我多添負(fù)擔(dān),增加困擾??傉J(rèn)為你若答應(yīng)與我成親,便是有意用感情束縛我、強迫我從愛情與親情中做一個清晰的選擇。” 沈弄璋完全沒有料到穆礪琛看穿了她的心思,知道她的一切糾結(jié),眼底的水霧又浮了上來,只能將眼睛慢慢瞪大,仿佛這樣,便可以多盛一些淚水,不會讓它們滑落似的。 “我不會選擇的,我都要!”穆礪琛眼神突然從柔和變得異常堅定,“如果注定到最后我無法擁有所有,至少從我出生到現(xiàn)在,到未來的那一天來臨之前,我都擁有著!” 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穆礪琛再次半撐起身體,與沈弄璋面對面,居高臨下地看著已然動容的沈弄璋。 “所以,你明白么?你不是因時局而向我祈求的獻祭祭品,你是我的妻子,我是你的丈夫,我要你,你也要我?!?/br> 掌心貼著穆礪琛滾熱的心口,沈弄璋清晰地感覺著那里“砰”一下、“砰”一下的劇烈跳動,那是他堅定而執(zhí)著的心意,實實在在的,無法作假。 穆礪琛說得動情,渾身都泛起一絲燥熱,紅著臉用熠熠的目光死死地盯住沈弄璋,再一次鄭重地沉聲道:“我要你!” 穆礪琛灼熱的目光燙到了沈弄璋,略顯沙啞低沉的聲音環(huán)繞在她心尖,酥酥的、麻麻的、癢癢的,身體也突然熱了起來。 理解的、包容的、快樂的、痛苦的、愛的、恨的,他都想到了,也踏踏實實地做了六年。 有夫如此,婦復(fù)何求! 嘴角輕揚,沈弄璋忽然露出一個甜甜的微笑,兩行熱淚自眼角滾落鬢邊,倏忽不見。 從被子里抽出左臂,繞過穆礪琛的后頸,稍稍用力將他的頭顱壓向自己,主動吻了上去! 這個吻原本很輕,但穆礪琛仿佛受到鼓舞似的,主動加深了力道,從而變得熱情激烈起來。 到最后,穆礪琛突然又收起力道,壓抑住濃烈的欲望與呼吸,挪開了嘴唇,微微喘息著,固執(zhí)地追問:“我要你,你——” “呢”字不等出口,沈弄璋搭在他肩上的手臂忽然用力,竟翻身將穆礪琛壓倒在床榻上。 穆礪琛常年習(xí)武,反應(yīng)速度極快,一瞬間得手的沈弄璋竟有些錯愕——他對自己竟是毫無防備! 看著沈弄璋愕然得愣在那里,穆礪琛目光從她驚訝的臉上向下移動,慢慢露出笑容,悄聲道:“明明入了秋,卻能看到如此春光!” 沈弄璋原本想說的話被他這輕佻的言語打斷,驀然漲紅了臉,抬手輕輕打他肩頭泄憤之時迅速一縮身體。 穆礪琛恢復(fù)了一貫的跳脫不羈,嘿嘿笑著,配合地縮了縮肩,任她發(fā)泄,再隔著被子一把攬住她的腰身,不讓她退縮。 沈弄璋紅著臉強做淡定,到底在他灼灼的目光中敗下陣來,手臂力道一泄,羞臊地趴在他胸膛上。 沒有障礙,沒有隔閡,彼此的體溫融合在一起,對方的心跳清清楚楚地響在自己耳邊,漸趨一致。 撲通! 撲通! 撲通! 砰! 砰! 砰! “璋兒,你是考驗為夫的能力么?” 半晌,穆礪琛難耐地吐出一句,招來肩頭又一頓捶打。 聽著兩人逐漸濃重的呼吸又沉默片刻,沈弄璋才又鼓起勇氣,撐起自己的身體,同樣居高臨下地凝視穆礪琛的雙眼,鄭重道:“不是獻祭,我,要你!” 穆礪琛徹底開懷地咧開了嘴,一把重新將沈弄璋拉進懷里,附耳說道:“遵命,大當(dāng)家。奴家以后就指望大當(dāng)家活了?!?/br> “滾——唔……” 第123章 大寨主(上) 眼波流轉(zhuǎn)間沈弄璋突然看到被她遺忘的環(huán)境,倏地自意亂情迷中清醒過來,立即努力撐開穆礪琛的胸膛,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等……等……這里是……匪窩……” “他們不會進來的?!蹦碌Z琛神神秘秘地笑道。 “為什么?”沈弄璋疑惑。 “我被迷暈前被一群吵鬧說‘寨主醉得不行了,再不送過來,生米還是生米’的醉鬼抬到這里,肯定是帶錯了房間。”穆礪琛臉不紅氣不喘地說道。 “抬錯了人,另一邊的兩個人怎么會不知道?”沈弄璋紅著臉繼續(xù)發(fā)問。 “跟我拜堂的是個傻子,此刻怕是已經(jīng)睡死過去了。一個死醉,一個傻睡,就算那兩人被抬到一張床上,也都是呼呼大睡罷了?!蹦碌Z琛笑得得意,仿佛極樂于看到對方出丑的模樣。 沈弄璋知道那個土匪頭子是個殘疾,聽那些婦人說對自己覬覦已久,今夜既然“得逞”,喝醉倒是不足為奇。 只是有些驚訝于另一個“強搶”穆礪琛的竟然是個傻子。既然能讓山寨去搶人,這傻子姑娘與山匪頭子的關(guān)系必是親人,一個癱,一個傻,搶穆礪琛倒是一個好算盤。 但在尚有些混沌的腦海里,還是覺得哪里不對。只是吸了過量迷煙,現(xiàn)在用力思考,會頭痛不已。 看出沈弄璋已然分心到不知什么地方去,穆礪琛在沈弄璋嘴唇上一啄,將她的注意力拉回來,大喇喇地說道:“現(xiàn)成的新房,咱們也算拜了堂,當(dāng)然要繼續(xù)下一步?!?/br> 沈弄璋知道穆礪琛放浪形骸慣了,藝高人膽大自然敢于隨遇而安,她卻無法放松自己,又推拒著穆礪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