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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聲道:“你還挺會蹬鼻子上臉的,誰允許你說教我的?” 看起來有些兇,阮瑜長這樣大,還從未被人這樣兇過。況且那人還是她心中在意的人,她突然覺得委屈,咬緊下唇,眼眶有些紅了。 她知道自己跟宋河說這些有多管閑事之嫌,但這么久以來她跟宋河相處,已經(jīng)在心里認(rèn)可了他,所以才會跟他說這些。 她忘了自己什么身份,也忘了他第一天時見到她時的警告。 他那樣兇狠的看著她,告訴她若是嫁給她,便要她哭。 宋河見她這樣子,趕緊把接下來的話給咽了下去,沒了辦法,只能嘆口氣無奈道:“停停停,你可千萬別哭啊,你們姑娘家是不是都愛這樣???我又沒怎么著你,你就委屈成這樣。那若是我真的罵你一頓,你還不得哭暈過去?” 頓了一下,他又道:“行,我答應(yīng)你行了吧,但前提是,別人得配讓我用別的法子解決問題,若是遇上張奇才那樣的雜碎,我見一次打一次!這樣總行了吧?” 說完之后,他看了看阮瑜,見她揚起嘴角笑了笑之后,這才松了口氣。 他心里煩悶,總覺得自己不知不覺之間就被阮瑜拿捏的死死的,還說什么要讓她哭呢,結(jié)果現(xiàn)在她不過是稍微紅了眼睛,他就受不了。 想到此處,宋河有些氣急敗壞,腳下的步子加快了一些,很快就將阮瑜甩在了身后。 壹嗚嗚咦,仙女們記得點一下收藏作者鴨,點了收藏不迷路=v= 我小的時候也斗過蛐蛐兒!賊好玩!順便,宋爺爺和阮奶奶~按頭小分隊來了嗎? ☆、26 “小姐,你為什么要特地跟宋少爺說這些啊,他那人我行我素慣了,聽不進(jìn)別人的勸告。小姐明明是為了他好,才跟他說這些了,你瞧瞧他,不念著小姐的好就算了,還生小姐的氣了?!卑⑾鍤夤墓牡卣f道。 她真是不明白,小姐為什么要關(guān)心宋少爺。知道他被蟲子咬了不肯擦藥,就特意過來找他,還跟他講一大堆的道理。 細(xì)想之下,她倒吸了一口氣,震驚地看著阮瑜,問道:“小姐,你……你該不會是喜歡上宋少爺了吧?小姐……你可千萬別想不開啊,宋少爺這人可不是個良配……” 阮瑜見阿襄瞪大了眼睛,滿臉著急的模樣,伸手敲了敲她的腦袋,說道:“你難道忘了當(dāng)初我在父親、母親和兄長墳前是如何起誓的?” 阿襄回想了一下,那是一個雨夜,阮府只剩下她跟小姐了,出喪那日也只有她們兩人,冷冷清清,戚戚苦苦。因為老爺?shù)淖锩?,所有人都視她們?nèi)缑瞳F,不敢靠近。 當(dāng)時小姐身上被雨水淋的濕透,她就跪在小姐旁邊,看著小姐面無表情的朝老爺、夫人還有少爺?shù)男聣灴念^,并且發(fā)誓有朝一日一定讓他們沉冤得雪。 也是那一瞬間,她覺得從前嬌弱,遇上事便偷偷哭鼻子的小姐長大了。大到能夠以一人之力撐起整個家,在那些欺阮家無人,只剩一介孤女,過來霸占阮家僅存的錢財時,是小姐護(hù)住了整個阮家。 別人或許不知道小姐從前是怎樣的性子,但是她七八歲便被賣進(jìn)阮家,同小姐一起長大,她是知道的。 小姐性子軟弱,自小便得父母、兄長嬌寵,是阮家所有人的掌中寶。她知道,小姐自小便有愛流淚的毛病,可是如今的小姐真的變了好多,她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見到小姐哭過了。 卻反而,更加心疼了。 她寧愿小姐還是從前愛哭鼻子的小姐,不要有堅硬的軀殼將她包裹。 這些都是阿襄所知道的,可是阿襄不知道的是,在父母、兄長墳前,阮瑜在心中起誓,若一日不替父兄翻案,便一日不嫁人,若永生無法翻案,便永生孤身一人。 因為她心中明白,她自己獨身一人時,可以為了父兄的案子傾盡所有,只為他們能得到清白??扇羰撬蘖巳?,生了孩子,牽掛便多了。她或許會因為夫君、孩子而貪生怕死,她怕自己哪一天甚至?xí)洰?dāng)初家破人亡的慘痛。 阮瑜不知道阿襄心中回想了許多,又繼續(xù)說道:“阿襄,我有些想我兄長了。兄長當(dāng)初以錯殺人的罪名被抓起來,隨后家中就出了事,后來父親和兄長同時被發(fā)現(xiàn)在牢里‘畏罪自縊’。阿襄,你說巧不巧?” 阮瑜從不相信會有這樣湊巧的事情,或者說她從一開始就沒相信過,父親會害的驪貴妃落胎,兄長會打死人。她隱隱能猜到,他們家被人給盯上了,只不過朝他們出手的人是誰,她并不清楚。 所以她一直都在查證,哪怕如今人已經(jīng)到了蜀中,也沒忘記尋找證據(jù)。 “阿襄,你知道嗎?人心是很可怕的,你永遠(yuǎn)都不知道對方會用什么腌臜手段來對付你。所以遇事之前定要三思而后行,不要給別人留下對付你的把柄。”阮瑜呢喃道,似乎是在說給阿襄聽,又似乎是在說給自己聽。 又或許,是說給逝世的父親與兄長聽的。 - 回到府中,阮瑜這才想起自己忘記把藥膏給宋河了。自己特意過去找他,可不就是為了哄這位宋小爺擦藥么?可不能白費一場。 阿襄內(nèi)急,先去了茅房,阮瑜一個人去找宋河。 門開著,應(yīng)該是宋河特地給她留了門。她敲了敲門之后便聽到宋河的聲音從里面?zhèn)髁顺鰜恚骸伴T又沒關(guān),你敲哪門子的門?” 阮瑜咬咬嘴唇,心中哼了一聲。門的確沒關(guān),可她又不知道他在里頭做什么,萬一在換衣服,不方便見客呢?在宋河這兒,小心謹(jǐn)慎也成了多此一舉。 “喏,這是藥膏,你記得每日擦上三次。我也不知道你被咬的有多嚴(yán)重,但謝公子說的挺嚇人的,你不能小瞧了這些蟲子,有些蟲子可是很毒的。”阮瑜再三交代。 宋河靠在桌子上,單手支著下巴盯著阮瑜看,根本就沒聽清她到底說了些什么。她的嘴唇殷紅,十分好看,他突然覺得自己喉間發(fā)癢,難耐。心想,難道自己不止是胳膊被蟲子咬了,就連喉嚨也被咬了。 不對,還有他的心,也酥酥麻麻的,像有蟲子在噬咬。 阮瑜見宋河吊兒郎當(dāng),一副把她的話當(dāng)做耳旁風(fēng)的模樣,臉色一板,有些生氣地伸出手指頭在宋河的額頭上戳了一下:“宋河,你究竟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呀!” “我沒有啊?!彼魏有闹衼y七八糟的想法將他的腦子堵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說的話倒是實話,“你跟我說了也是白費,我不會擦藥,你給我擦?!?/br> “……”阮瑜氣的簡直沒有脾氣,知道跟他說再多也沒用,還不如自己親自給他演示一遍。想罷,她伸手直接將宋河的胳膊拽了過來,然后開始擼起他的衣袖。 宋河面對阮瑜突如其來的‘輕-薄’,皺著眉頭問了句:“你這是要做什么?終于忍不住要對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