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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色蛐蛐兒素來不合,若是碰到一處必會斗個你死我亡。 宋河不懷好意的看看吳常的那只斗戰(zhàn)神,勾唇笑了。吳常的那只斗戰(zhàn)神就是青色蛐蛐兒的一種。 “這個要怎么弄???我、我不會……我從沒有斗過蛐蛐兒……”阮瑜看著宋河手里拿著的小籠子里面的那只蛐蛐兒,心里頭發(fā)慌。她覺得自己今天肯定輸定了,偏偏宋河卻一臉胸有成竹的樣子,讓人懊惱。 她不想因為自己的原因,輸?shù)羲魏酉矚g的常勝將軍。 “急什么,斗蛐蛐兒么,容易得很。你這么聰明,我教教你就會了?!彼魏右娙铊そ辜钡哪?,臉蛋也紅彤彤的,覺得她還挺可愛的,“到時候你就只管在旁邊看戲好了,沒你想的那么難?!?/br> 他沒忍住,伸手揪了揪阮瑜的臉蛋。阮瑜愣了愣,隨后受了驚嚇般往后退了好幾步,原本就紅的臉蛋越發(fā)的發(fā)燙。 宋河有些尷尬地收回手,辯解道:“躲什么,你臉上有臟東西,我給你擦掉罷了。” - 阮瑜原本還想讓宋河多教教她,可宋河就說了這兩句不再說了,她呶呶嘴,更加覺得自己肯定輸定了。她在宋河這兒學(xué)不到什么,便去看看別人是怎么斗蛐蛐兒的,暗暗在心中記了下來。 斗蛐蛐很快開始了,阮瑜手里拿著一根蛐蛐草,因為太過緊張,所以手上的力氣比較大,小小的一根蛐蛐草差些被她給折斷。 紅色的蛐蛐兒跟青色的蛐蛐兒天生便是敵對,根本就不需要用蛐蛐草逗引,兩只蛐蛐剛碰了面,紅蛐蛐兒便狠狠地?fù)湎蛄饲囹序袃骸?/br> 紅蛐蛐兒個頭小,但體力好,十分耐抗。青蛐蛐兒個子大,一開始占了上風(fēng),但是時間一久,便漸漸的被紅蛐蛐兒打的沒有回手之力。 一開始都篤定吳常的戰(zhàn)斗神贏定了的人一個個張大了嘴巴不說話了,他們實在沒想到宋河選的這只蛐蛐兒這么小,戰(zhàn)斗力竟然這么強(qiáng)。再一看這成色,鮮艷的石榴紅,他們見都沒見過。 吳常最為崩潰,他實在沒想到自己那么威猛的戰(zhàn)斗神斗不過常勝將軍也就算了,如今竟然連一只小小的蛐蛐兒都斗不贏。他不停的用蛐蛐草去逗引戰(zhàn)斗神反擊,可是戰(zhàn)斗神好像失去了反擊的能力一樣,只是不停的逃。 紅蛐蛐兒一路碾壓,直至超神。 誰輸誰贏一下便清楚了,吳常的臉色灰敗,有些頹廢。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的戰(zhàn)斗神竟然會輸…… 面對著宋河挑釁的目光,他只能咬咬牙朝他叫了一聲:“宋爺爺!” “哈哈哈,好好好,乖孫子,爺爺疼你!”宋河囂張地笑了起來,大聲地應(yīng)道,隨后一把將身旁還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就突然贏了的阮瑜摟過來,指著她說道,“還有她呢?” 吳常抬頭看了阮瑜一眼,見她面容嬌麗,模樣看起來十六七歲,甚至比他還要小上幾歲,如今自己卻要叫她一聲奶奶。他面色紅如血色,張張嘴嘗試著叫了幾句,愣是沒發(fā)出聲來。 宋河倒還好,雖然他不承認(rèn),但論輩分他的確該叫宋河一聲爺爺,但阮瑜跟他不沾親又不帶故,偏偏又比她小,吳常真叫不出來這句‘奶奶’。如今他就是后悔,后悔自己當(dāng)時太狂妄,覺得不可能輸,沒給自己留后路。 “宋河……要不就算了吧……”阮瑜拉拉宋河的衣袖,倒不是她這人好說話,而是她真的沒有隨便就做人奶奶的愛好。如今這個場面,不禁有些頭大。 宋河卻不依:“那怎么成,都說好了他要是輸了,就得叫我一聲爺爺,叫你一聲奶奶。我宋河最討厭說話不作數(shù)的人了,今天他必須叫!” 話音剛落,便聽到吳常用羞憤致死的聲音叫了一聲:“奶奶——” 眾人哄笑,阮瑜紅了臉不知道應(yīng)該答應(yīng)還是不答應(yīng),宋河卻替她應(yīng)了,說道:“好好好,乖孫乖孫。” 叫完了之后,吳常也沒好意思再看阮瑜一眼,轉(zhuǎn)身便去拿他的戰(zhàn)斗神,可是一看,籠子里除了那只紅蛐蛐兒之外,自己的戰(zhàn)斗神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 仔細(xì)一看,便發(fā)現(xiàn)紅蛐蛐兒身邊掉了幾根蛐蛐兒腿,還有翅膀。他這時才明白過來,自己的戰(zhàn)斗神已經(jīng)被這只該死的紅蛐蛐兒拆骨入腹了! 他今天不但丟了人,連最心愛的戰(zhàn)斗神也失去了!吳常氣的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憤恨地轉(zhuǎn)身走了。 - 蛐蛐兒斗贏了,宋河便老老實實的跟著阮瑜回去上藥。 宋河手里拎著兩只蛐蛐兒,阮瑜盯著其中一個,不解地問道:“剛剛那只紅色的蛐蛐兒明明比不上吳常的戰(zhàn)斗神大,可是為什么卻贏了呢?還……還把戰(zhàn)斗神都個吃了……” 真是暴戾,就跟宋河一樣。 阮瑜心里一冒出這個念頭,又趕緊反駁,不對不對,宋河就是脾氣大了一些,倒是沒那么惡劣,不會做出這種血腥的事情來。 “你知道這只蛐蛐兒又被叫成什么嗎?”宋河挑眉看向阮瑜,見她一臉茫然,就知道問了也是白問,直接說道,“這類蛐蛐兒還有個名字,叫血尸。你可別瞧它們個頭小,但是兇得很,平時出沒在亂葬崗之類的血腥氣味重的地方。以血rou為食,跟青蛐蛐兒天生為敵,這也是為什么我會選它去跟吳常的戰(zhàn)斗神斗的原因。” 他耐心解說著,卻沒有注意到阮瑜越來越蒼白的臉色。 阮瑜趕緊收回了目光,再不敢跟紅蛐蛐兒對視。太可怕了,實在是太可怕了……這蛐蛐兒竟然以血rou為食……那她之前那摸過它?! 嘔…… 阮瑜差點吐出來。 宋河見她這模樣,非但沒有安慰反而嬉笑道:“現(xiàn)在知道害怕了吧?竟然還敢去那兒找我。我可是警告你,蜀中不似揚州,有些地方亂的很,你若是想要找我,也別自己過來,可曉得了?” 阮瑜聽了,說道:“既是如此,那你干脆不要去太亂的地方不就好了?” 宋河嗤笑一聲:“老子才不上你的套,老子可是清河縣出了名的紈绔,若是不去那些亂糟糟的地方,怎么彰顯老子的紈绔氣質(zhì)?難不成跟你一樣,整日在家里倒騰倒騰藥材,做做飯,繡繡花啊?那老子豈不成了清河的一大笑柄了?” “做紈绔有什么好?你還當(dāng)他們說你紈绔是夸你的不成?我沒讓你做飯繡花,但至少別總是整日不著家,跟人打架吧……”阮瑜咬了咬唇,小聲解釋。 “其實我知道,你性子并不壞,是個很好的人,就是沖動了一些。其實有些時候不一定要通過拳頭來解決,還會有別的辦法的,不是嗎?若是你一味只知道用武力解決,到了別人那兒,有理也成了無理。” 這些話阮瑜早就想對宋河說了,只是一時沒找到機(jī)會,如今趁著現(xiàn)在正好一塊兒說出來。 說完之后她忍不住看了宋河一眼,卻見他稍稍冷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