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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立即撤離出境。那時候遜奈需要全面調(diào)整,我絕不可能給你們帶來麻煩?!?/br>梁上君忖度半晌說:“就算這樣,我能得到什么好處?”說到這里,穆斯塔法拿出一份文件,是上面簽著梁上君大名的那份“賣身契”,他說:“我能讓你不受它的約束,你可以繼續(xù)堅持你的忠誠,可以丟棄叛國的罪名,即使死了,也能夠作為一個英雄死去?!?/br>他說得很篤定,也極具誘惑力,至少對梁上君來說,這是他此刻最想要的東西。梁上君考慮再三,說:“好。”穆斯塔法當即在他的面前燒掉了那幾張紙,紙張燃燒的氣味充斥著梁上君的鼻腔,他忽然大笑起來。笑得肌rou酸痛,笑得眼淚快要流出來。穆斯塔法不解,問他笑什么。梁上君搖頭,并不說話。待穆斯塔法走了以后,他才止住笑聲,心中萬般感慨。是,那張他被逼叛國的證據(jù)是不在了,可是他剛剛做了什么?他剛剛跟遜奈的首領(lǐng)做了利益交換,這才是真正的背叛吧。就算他絕不會傷害伽藍,就算他心中另有考量,就算他是為了全局著想,他也再無法面對自己曾經(jīng)的信仰,再無法當?shù)闷稹坝肋h忠誠”這四個字,無論是對他深愛的國家,還是對他深愛的人。梁上君啊梁上君,你還能回得去么?作者有話要說:下章預告:這東西,還真沒辦法找人代筆。第60章攤開信紙,梁上君咬著筆桿子想了一會兒。似乎有很多話想寫下來,可是在腦海里過濾沉淀一番之后,竟然只剩下那么少的一丁點。他有些無奈地撇了撇嘴角。梁上君自己也不清楚為什么會動筆寫這封遺書,大概他想留下點什么,給那人一個交代,也給自己一個交代。他知道這一路無法回頭,可能走著走著就喪命在半途。那至少,在紀策橫掃整個戰(zhàn)場之后,能夠看到他留下的幾句話吧,他最想跟他說的幾句話。比如他的銀行卡密碼,比如他的mama住在哪,比如……之類的。所以,矯情就矯情了,寫就寫吧。執(zhí)筆,在信紙的首行寫下“遺書”兩個字。忍不住又樂了,他想起那個人渣曾鄭重其事地對他說:“如果有一天你要給我寫信,不要讓別人代筆,我能看出來的,呆賊?!?/br>“這東西,我還真沒辦法找人代筆?!绷荷暇案螞r,當初給我代筆的那個娃子也已經(jīng)不在了……”筆尖在紙上嘩嘩地磨著,梁上君一邊寫一邊想,那個人渣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會是什么個反應呢?也許會罵他呆吧,或者罵他沒用、孬種,總之會很失望吧。哭?不,那個男人不會哭的。他就該是無堅不摧的,他就該是那個站在大石頭上,居高臨下,斜斜地叼一根煙,迎風招展的,風sao的。真正動起筆來一封遺書也花不了幾分鐘,梁上君把信紙折好裝好。信封上寫什么?……致紀策。第二十七天。雖然仍沒有關(guān)于領(lǐng)袖的情報,但他們已經(jīng)基本摸清了遜奈的底細。遜奈在境內(nèi)的據(jù)點離他們越來越近,從對方日益薄弱的防守來看,暴露出破綻是遲早的事,因而整個伽藍氣勢如虹,已到了最后備戰(zhàn)的時刻。紀策在連續(xù)的作戰(zhàn)中已經(jīng)麻木了,全身心地投入到每一個戰(zhàn)場中,軍人的殺伐之氣充斥著他身體里的每一個細胞。王斌看著他這樣,仿佛又看到那個曾在國安部效力的紀策,沒有目標的,純粹服從命令的……見不得光的樣子。不過今天有所不同,紀策拿著那份剛從前線遞過來的報告,眼睛突然綻出了光彩。團長和王斌也同樣感到驚訝,這份報告里說的是,遜奈內(nèi)部近期突然爆發(fā)了一場內(nèi)亂,似乎在他們的軍營中出現(xiàn)了反叛的俘虜,那些俘虜中有些是伽藍失蹤的士兵,有些是國安部的部下,他們聯(lián)合起來,血洗了遜奈的整個訓練場。“俘虜?我們的人被他們收做俘虜,還參加了他們的訓練?”團長訝然,這遜奈的領(lǐng)袖打的什么算盤,他怎么看不懂?王斌沉思半晌,道:“是,的確很有可能。我那邊也有好些人在藥品事件之后莫名失蹤,我猜想,遜奈是要拿他們做實驗,或者是用他們跟我們做交換條件。”紀策忽然插話:“這上面有提到那個挑起叛亂的人,是伽藍的一個連長。”他的語氣平和,然而聲線中還是夾雜了一絲顫動。沒來由的,他就是認為那個人是梁上君,他潛意識里相信,這樣瘋狂的不靠譜的事情只有那個呆賊會不要命地去做。可是如果他真的血洗了遜奈,那些人會放過他么?怎么可能呢……紀策連忙再去看報告,想多了解一些那個事件的細節(jié)。可惜報告里沒有更多地提及那個人的事情,只說遜奈的人把那人稱作銀色荊棘。說不上來這是褒是貶,總之似乎出盡了風頭。紀策忽然笑了,他不認為呆賊那個禍害會那么容易嗝屁,這樣的觀念幾乎是一種偏執(zhí),不過他偏執(zhí)得無比高興。他立即向團長申請直接奔赴遜奈的據(jù)點附近,他要去了解關(guān)于俘虜?shù)那闆r。團長一揮手把他的申請丟了回去,罵道:“你當戰(zhàn)場是什么地方?你一個特別行動隊想去哪就去哪?你把指揮部的命令當個屁?”紀策反駁說:“團長,目前二炮的兵都已經(jīng)就位,我的階段任務已經(jīng)完成了。再說現(xiàn)在得到了伽藍和國安部被俘虜?shù)娜说南侣?,怎么能不出手?團長,畏畏縮縮不是你的作風,既然要出手,不如就讓我去,保證不辱使命!”團長哼哼笑了兩聲:“你也敢跟我叫板了?好啊好啊,你們一個個地都把我的命令當耳旁風是吧,膽子真是肥了??!我告訴你紀策,不僅我不會同意,你王叔也不會讓你去的!俘虜?shù)氖虑樯形锤闱宄涯阋泊钸M去了我這就賠大發(fā)了!”紀策也有點怒了,當下語氣就強硬起來,毫不容情地回嘴:“團長,請你搞清楚,我是伽藍的軍人,這點事要是處理不好我也就不配待在這兒了。遜奈要俘虜是吧,他們要把我俘虜了那更好,我他媽再給他們血洗一次!”說罷他轉(zhuǎn)過身面向王斌:“王叔叔,你會讓我去的?!彼f得很篤定,望著王斌的眼神別有深意:“王叔叔,我從不做逃兵?!?/br>王斌抿唇?jīng)]有答話,團長哼了一聲說:“我這邊不同意,他國安部能有什么辦法?紀策,安心做好你分內(nèi)的事,俘虜那邊我自有安排。”紀策不鳥他,盯著王斌陪著他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