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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王斌終于打破這場尷尬,他對紀策說:“好,我用緊急調(diào)令把你調(diào)過來,允許你越級執(zhí)行任務?!?/br>團長登時不樂意了:“王斌,你把我這個團長置于何地?你信不信我一巴掌呼死你!”王斌瞥了他一眼:“不信?!?/br>團長氣結(jié)。紀策達到目的后心滿意足地準備動身,突然被王斌攔住了去路:“小策,你只是想去救戰(zhàn)友?”紀策笑了笑:“不止戰(zhàn)友?!?/br>王斌愣了一下,隨后正色說:“不,我給你下的命令不是解救那些俘虜,你要去,就給我把整個遜奈夷為平地!”“……是!”梁上君不住牢房了,他現(xiàn)在住高級牢房了。高級之處在于,鐵柵欄換成了木門,蹲坑換成了座便器,水煮蛋換成了煎蛋。他覺得很滿足。穆斯塔法打開他房門的時候沒見著他人,于是親切地喚了一聲:“去死吧?”不能怪他沒禮貌,這是梁上君本人堅持的叫法。里間傳來一聲答應:“哎,這兒呢,拉屎呢。”作者有話要說:下章預告:梁上君樂了,沖他眨了眨眼:“因為我曾經(jīng)也是瘋子。”第61章穆斯塔法無奈地搖搖頭,在他床邊坐下,閑適地翹著腿等他出來。他無意中看見梁上君擱在床頭的止痛藥瓶,瓶蓋子開著,顯然不久前它的主人使用過。拿在手里掂了掂,穆斯塔法驚訝地發(fā)現(xiàn)里面的藥片所剩無幾,這是三天前剛給他的藥吧,怎么服用得這么快?止痛藥這么吃不大好吧。此時里間傳來了歇斯底里的嘔吐聲,稀里嘩啦一陣響,伴隨著咳嗽和干嘔的聲音,在狹小的空間里顯得格外嚇人。沖水和漱口的聲音停歇之后,梁上君出來了,掛著一臉的水珠。顯然他不是拉完屎出來,拉屎不用洗臉。“你的藥吃得太快了,這不是好事,還有剛剛你在嘔吐?是不是身體不舒服?”穆斯塔法這樣問,不過他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表明他其實并不在意這些問題的答案。梁上君嗤笑道:“領袖先生,我們之間只談利益,您不用委屈自己做出關(guān)心下屬的模樣,直說吧,什么事?”穆斯塔法微笑,不再跟他客套:“我要你幫我擺脫一群伽藍的士兵的糾纏?!?/br>梁上君挑了挑眉,神色中不無得意:“喲呵,動作挺快啊,已經(jīng)兵臨城下了?”“現(xiàn)在拜玲耶的政權(quán)很不穩(wěn)定,正是我鏟除她的好時機,我不希望伽藍打亂我的計劃?!?/br>“領袖先生,不得不說,你借著伽藍的力量打壓你母親,這確實是高招。不過你活該自食惡果,惹惱了伽藍,你早該做好被生吞活剝的準備?!绷荷暇脑u價毫不客氣。穆斯塔法提醒他:“記得我們的交易嗎?”“記得,但我從頭到尾都沒說要幫著你打擊伽藍,我沒那個本事,也沒那個膽子?!?/br>“只要跟這群人周旋一陣子就可以了,據(jù)我所知,他們只是一小股的隊伍。”“一小股隊伍……能直接打到你的眼皮子底下?”不是梁上君對伽藍的士兵沒信心,越跟穆斯塔法接觸,他就越覺得這男人可怕。從他步步為營地剝奪他母親的權(quán)利上就能看出來,穆斯塔法可以說將厚黑學發(fā)揮到了極致。穆斯塔法坦言:“是的??墒沁@一小股的力量已經(jīng)讓我損失了近百人的戰(zhàn)斗力,我很困擾,他們的行為方式我完全摸不透。”聽到這里梁上君脫口問道:“你知道他們是什么隊伍么?隊長是什么人?”“不大清楚,我只知道他們針對我放話說,這是一場鏟平遜奈的圣行之戰(zhàn)。”嘣的一聲,梁上君聽見腦子里一根弦斷掉的聲音。圣行、圣行……他呵呵笑起來,笑得花枝亂顫,指著穆斯塔法的鼻子說:“你斗不過他們的,呵呵,難怪你搞不定啊,這群人都是瘋子,活生生的瘋子?!?/br>“你認得他們?那你更應該幫助我?!?/br>“是啊,認得。”梁上君道,“但是領袖先生,我奉勸你省省心投降吧,正因為我認得他們,我更清楚他們的變態(tài)之處,且不說我不想幫,就算我想幫你,也未必幫得上。”穆斯塔法難得地斂了笑,他瞇了瞇眼,透出一種不容抗拒的嚴厲:“梁上君,你不要耍賴,相信我,我有辦法讓你認賬,老老實實地幫我做事。”說完他無視梁上君不屑一顧的神情,起身出門。梁上君松了口氣,又提了一口氣——那個人渣來了??旖Y(jié)束了吧,他想。思緒尚未理清,房門的鎖又再次被打開,梁上君偏頭望過去,一秒后,他的所有不屑和鎮(zhèn)定全部崩塌,不敢置信地看著倒在地上的人,完全喪失言語。——程欣。那個被綁得嚴嚴實實,蜷縮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人,是程欣。一張照片從穆斯塔法的指間飄然落下:藍天碧海,海風斜著吹過帶起女孩子柔軟的短發(fā),陽光在她的身上鍍了一圈金色的輪廓,飛揚的笑容清澈可人。照片的背面清楚地寫著三行字,字跡清秀:一行家庭住址,一行手機號,一行QQ號。梁上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聲音染上了重重的無力:“行,我?guī)湍?。?/br>穆斯塔法點頭,示意手下將女孩帶下去,然后走到梁上君的跟前說:“我是好心,讓你的女朋友過來陪陪你?!?/br>“嘁,那真是謝謝了。”梁上君仰面躺倒在床上,閉著眼眉頭皺得死緊,向穆斯塔法伸手,“領袖,能給我包煙嗎?頭疼得厲害?!?/br>“梁上君,你確定?”穆斯塔法盯著桌面上的地圖,語氣里滿是不認同。“我說過,我對他們的做法都只是猜測,我不可能確定?!绷荷暇^續(xù)在地圖上勾劃,同時在GPS上標注了幾處位置。“那你也不用從那么多可能性里挑出這么一種最不可能的,我不認為他們會從境外繞過來,那里的邊防兵可不是擺設。”梁上君睨了他一眼:“對于他來說,這是最有可能的。如果你不信,大可以按照你自己的想法去做,我只是你的一顆棋子,用不用都在于你的意志?!?/br>穆斯塔法看著他的眼睛,綻出一個溫和的笑容:“我信?!?/br>遜奈的人立刻在那條境外通道的附近進行了部署,按照梁上君標注的位置,擺出了防守的陣勢。梁上君聽著穆斯塔法的安排,忽然開口道:“三輛裝甲車?領袖,你這么做是不是太不厚道了?”穆斯塔法注意到他緊張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