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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手拉開。 這是什么人,這是涼州鐵血軍營磨礪出來的少帥,那只手不知斬過多少不知好歹的敵人。 她們姑娘這么嬌,這么嫩,萬一被世子爺稍微用上一點點力氣那么一拽…… 卻見霍起回勾著她的手指,俯身在她旁邊輕聲問道:“不想要我走?” 曼曼哼出了哭腔,將臉埋在他手臂上。霍起望著她嘆了口氣,竟然放棄了男女大防,在她床榻邊坐下來,扭過頭去示意行竹動作。 行竹道:“殿下您……您先出去!” 她鼓起勇氣,像捍衛(wèi)小雞崽一樣張開手,護住寧蘭,對霍起道:“我們姑娘還未出閣,您不能這樣!您就是,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讓開我們小姐的!” 霍起將自己手一收,寧蘭就跟了上去,不住拿自己小臉去蹭,像只沒有安全感的小奶貓似的?;羝鹇柤?,示意,你看吧,不是我不肯走,是你們姑娘不讓我走。 行竹恨不得挖條地縫把她們家小姐埋進去。蘭姐兒雖生得嫵媚,但其實比她那些長相端端正正的姐妹們都討厭男子觸碰,從小也是最乖的。雖然中秋夜宴后不似之前那樣拘謹,但還是行止有度。 今天和世子這樣撒嬌……雖說現(xiàn)在是因為藥性,以她們姑娘的性子,醒來可怎么辦啊。 霍起道:“她不肯松手,難道你要我在她浴盆邊陪她一同沐浴嗎?” 那怎么行呢!傳出去她們姑娘還怎么嫁人! 門口傳來輕微的敲門聲,青藥款款走了進來。 霍起對行竹道:“曼曼喜潔,你先幫她擦身,換了……月事的物件。用簾子隔開,我不會扭頭的。好了后讓醫(yī)官為她解毒,等她神智恢復了自然會放開我,你就可帶她去認真沐浴,洗去……” 他想到曼曼在山洞里喊痛,急促叫著賀蘭籌“殿下”,又想到她裙角的血跡,聲音暗了下去:“洗去今天的痕跡。她今日可能很痛,你輕一些?!?/br> 青藥診完脈,開了單子給行竹去明質(zhì)閣取藥煎藥,以免驚動其他人。 行竹走了,青藥才對霍起低著頭,一五一十匯報道:“世子,寧蘭姑娘的毒性……我只能盡力壓制,若要全解,還需知曉精確的八十一味配方的劑量,或者……” 他們世子金尊玉貴,是要尚公主的。她有些猶豫道:“或者找其他人來給病人紓解。病人剛來初潮,身體本就疲累,再費力一直壓制,有傷生育。不如就找——”說罷看向門口逆光處剛剛準備進來的沈厲。 沈厲正在邁門檻,聞言腿一軟,嚇得差點被絆飛出來。 霍起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 沈厲連忙跪下:“殿下,臣剛剛在山洞里已經(jīng)找六皇子記了配方,正在驗證。無誤后一定在三個時辰內(nèi)找齊藥材,絕不負囑托!” 浮生夢的配方奇怪,解毒所需藥材更是獵奇。圍場不比京都應(yīng)有盡有,深夜又不能驚動太多人,以免影響寧蘭名聲。三個時辰已經(jīng)是最快速度了?;羝瘘c頭。 得了世子的許可,直如背后有老虎在追一樣,沈厲運起輕功瞬間消失。 不久后,浮生夢的藥性愈發(fā)霸道了。寧蘭纏著霍起,卻一直被躲開,急得要哭。 霍起低頭看她,嘆了口氣,讓所有人退下。 擦了身子,換了衣裙,香噴噴的小美人陷在被褥里,緊緊抱住讓她覺得安心的人。他慢慢俯身。 銅爐淺淺燃著,燭火黯淡,只留了床頭一盞。殿外的風在門窗上輕拍,殿內(nèi)一派與世隔絕的寧靜。只余少女仰頭與男人唇齒相接的水澤聲。 第31章 霍起一面親著她一面剝?nèi)プ约和馀?,將她裹進被子里,自己著中衣壓在被子外。剛一唇分,寧蘭哼哼唧唧湊上來親他脖子,男人垂著眸子接受了。 他已經(jīng)做好向皇上請旨娶寧蘭的準備,只要她同意。 他將右臂墊在她頸后,隔著被子抱著她想未來的安排。誰料少女失了慰藉,啟著唇輕聲哼叫撒嬌,細細的聲音帶著媚意,如貓叫一樣勾他。 少女的黑發(fā)在緋色的塌褥上鋪陳,額頭浸出一點汗,膚色白得驚人,唯有臉頰透露著不自然的紅暈,眼睫半闔著,眼里的媚意卻遮掩不住。 她湊過去自己張開的小嘴哼叫:“要阿蠻親親……” “曼曼?!被羝鹇曇羯硢。滩蛔A身含住她的唇,度清涼氣息驅(qū)散她唇齒間的灼熱。 因憐她初潮,舍不得在她身上施加一絲分量,霍起虛攏著左臂。寧蘭卻因他不夠緊貼而感到害怕,從被子里掙出小手抱住他的手臂。迷茫中感覺男人沒有推開,于是放心地整個人貼了上來,用上身在他手臂上摩擦。 霍起頓時一僵。 那樣嬌軟而澎脹的地方如攪月堆雪般簇擁著男人有力的手臂,讓他心猿意馬,想要伸手握住體會。 蓋在她身上的被子在掙扎間越滑越低,露出少女僅著睡袍的姣好身段。她難受,動個不停,外袍已經(jīng)被蹭開松松挽在肘彎,束袍的帶子也散了一邊,肚兜皺皺巴巴斜掛著,露出一片奶白色肌膚。她皮膚太嬌嫩,細致的衣料磨了磨,鎖骨委委屈屈掛了幾道痕跡。 霍起不動,寧蘭便抱著他的手臂不住磨蹭,小嘴里輕輕地“嗯”“哼”,尾音帶著弧度?;羝鸷雎陨硐庐悩?,伸手摸了摸她的頭。 起初這樣磨著還能紓解,漸漸的睡了又醒幾次,還沒拿到解藥,寧蘭呼吸愈發(fā)熱燙,不再滿足于磨蹭,咬著他的衣角,低聲道:“殿下……” 霍起低下頭,離得近了些垂頭看著她,高挺的鼻梁酥酥震動:“嗯?” 寧蘭湊到他耳邊,低聲呢喃道:“用我……” 霍起扶住她肩膀的手霎時收緊,又慢慢放開,連忙撇過頭去不看這活色生香。 寧蘭翻來覆去只會一句“用我”,額發(fā)濕漉漉貼在臉上,眼眸也濕漉漉的瞅著他,像發(fā)|情又得不到回應(yīng)的小動物,楚楚可憐。 霍起深呼吸,回過身摸了摸她的臉:“曼曼,再睡一會,天亮就好了,乖?!?/br> 沈厲依然沒有回來,青藥算著時辰,敲了敲門,在賬外道:“殿下,馬上要滿三個時辰了,侯女恐怕?lián)尾蛔×??!?/br> 寧蘭現(xiàn)在確實越來越熱,一腦子發(fā)昏,還沒等青藥關(guān)上門,她已經(jīng)蹙著眉,委屈地用臉貼在他胸前:“我好難受,為什么不幫幫我?” 少女身上淺淡的蘭草香縈繞在他鼻端,霍起替她將汗?jié)竦念^發(fā)攏到耳后。她像從溫泉里出來,渾身都濕漉漉的,臉頰蒸得通紅。 寧蘭難受地噴著熱氣,蜷著兩條腿在他身上不住磨蹭,幾乎要哭出來了:“我不睡,我要……我要你用我……用我呀!” 黑夜里,男人眸子沉沉看著她,因為壓抑著欲|望,聲音有些僵硬:“曼曼,你在初潮,不能行房。又剛剛承受過……”他語調(diào)生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