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艱難道:“剛剛承受過別的男人,我怕再來你會(huì)受傷?!?/br> 他知道自己身體,縱然再心疼克制,也難免會(huì)讓她感到痛。何況賀蘭籌肖想她如此久,幕天席地里驟然得到,如此刺激,一定很孟浪地攀折擺弄她。 寧蘭似懂非懂地聽著,什么“剛剛承受過別的男人”?她不明白。 “阿蠻哥哥唔……”寧蘭伸出舌尖,小心而討好地舔了舔他的臉:“給我嘛……我會(huì)很乖的?!?/br> 她迷迷糊糊地想,男人為什么不肯給她歡愉,是覺得她不好看么?她其實(shí)……很好的呀。 曼曼迷糊中依然有些害羞,紅著小臉扯開了自己的外袍,隨便往床腳一扔,只穿著一件紗衣和小小的肚兜,跪趴在了男人身上。 白紗朦朧的光影里,玉脂一樣的起伏一覽無余,沉甸甸地向下墜在自己身上,男人看了一眼便挪開視線,替她將扔了的睡袍疊好放在床案,清貴的俊臉卻落下汗滴。 “曼曼,我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huì),不要再引誘我?!?/br> 寧蘭小聲叫著還往他身上拱,霍起忽然一個(gè)反身將她壓在身下。 如松柏佳樹的身軀低伏著,他緊緊注視著她的眼睛。 “你知道我是霍起,也知道我要對你做什么?” 寧蘭迷糊地“嗯?”了一聲,偏過腦袋想了想,又笑著“嗯!”,奶聲奶氣道:“阿起哥哥要弄臟我?!?/br> 霍起愣了片刻,眼神徹底暗了下去。 最后一根神經(jīng)應(yīng)聲而斷。 男人常年征戰(zhàn),身形線條流暢,手臂肌rou亦很好看。他輕輕松松將小嬌花不著衣衫的雙臂壓過頭頂,伸手撩開她的睡裙。肌膚相觸,渴慕已久,兩人俱是瞬間戰(zhàn)栗。 霍起望著身下的少女,就算她拒絕過他,就算她失貞于賀蘭籌,他還是好喜歡她。想讓她快樂,想在每一個(gè)夜里服侍她。 他的手探進(jìn)她的裙擺里,少女忽然短促地叫了一聲,仰起頭哭著吻他。 * 青藥遞了帕子過去,男人將手上的血擦去,接過錐形的藥劑,輕輕一推。 淡漠的神情忽然一頓,霍起不可置信地愣住了。 世子少有這樣情緒外露的時(shí)候,青藥以為出了什么大事。 他抬頭又驚訝地看了寧蘭一眼,少女兀自睡得香甜。 只是他推進(jìn)藥的時(shí)候發(fā)現(xiàn),曼曼她…… 曼曼她還是處子。 她在小日子里,就算再怎么纏他,他也不會(huì)做到那一步,只是為她一個(gè)人解渴而已。但是同樣是男人,他知道被這樣身段玲瓏的美人攀在身上摩擦,不能紓解有多難受。 他愛她,珍重她。知道她尚未經(jīng)人事,成婚以前是無論如何不會(huì)徹底占有她的。 可是賀蘭籌又是抱著怎樣的心思在這種時(shí)候忍住的? 他原以為賀蘭籌與太子一樣,都是因色生愛,欲重于情。只要給他足夠多的誘惑,自然不是自己的對手, 所以聽到太子說賀蘭籌要將初次留給寧蘭,他才覺察到了不對勁,情緒幾乎爆發(fā)。是曼曼的主動(dòng)示好讓他安下了心。 看來他是放心地太早了。神女無心,襄王未必就能不夢。 他將滿足后乖乖睡著的小女孩攏好被角和床帳,在她手上輕輕親了一口,走出殿外與沈厲吩咐事宜。 * 寧蘭這一夜吃了解春|毒的藥后好好睡了一個(gè)多時(shí)辰。 然而為了顧及月事,鹿血?dú)堄嗟臒釟庖粫r(shí)不能驅(qū)清,依舊醒了又睡,睡了又醒。睡著時(shí)乖乖窩在霍起懷里,醒來就鬧得不可開交,逮著胳膊腿就是一陣亂蹭?;羝鸨锏每殳偭?,現(xiàn)在知道了她還未被破身,更是不敢摸她身體,只能將人圈在懷里親。 仿佛天上地下有兩根繩子在拉著他不斷撕扯,起伏不定,浮浮沉沉,人間極樂與極致痛苦相伴而生,折磨了一夜,男人一向旺盛自制的精神都有些懈憊。 殿外喜鵲嚶鳴,花枝婉轉(zhuǎn)垂落,海棠似開未開。云收雨霽,天光漸漸明亮。 寧蘭眉心輕蹙著,睫羽如兩把小扇子密密低垂?;羝鸷蟀胍箮缀鯖]睡著,待她醒來便親她,等她睡著便抱在懷里,滿心喜悅。 但他舍不得一直親她。太迷醉了,好像是夢里一般。日色漸漸灑進(jìn)來,他直起身子看了一會(huì),不是夢,又拱開她的唇舌交纏。 她太軟太香了,霍起將她卷在懷里,恨不能肆意憐愛。晨起又有慣性,霍起微微支起身子在她裙擺上輕蹭。 寧蘭醒來,頭有些痛,失神看著靠在身上的男人。 片刻后:“世……世子?” 正在紓解的男人沉聲“嗯”了一聲,被她撞破也不覺得羞赧,反而在她唇上輕輕親了一口繼續(xù)。 男人穿了一件中衣,guntang的體溫沿著兩人相接的衣料傳來。她更是肚兜外面只穿了一件紗衣,下身裙擺上正被……寧蘭意識回籠,慢慢感覺到他在做什么,臉色瞬間變得青白。 他怎么能……這樣對她? 他把她當(dāng)什么! 泄|欲的玩物? 她是弘安侯的嫡女,就算弘安侯府再衰落,他怎么能用她……用她做這種娼|妓的事情? 他權(quán)高威重,自己就要被如此輕賤嗎!寧蘭又羞又氣,雖一夜耗費(fèi)了不少力氣,天生神力還是給了霍起一個(gè)十分響亮的耳光。 男人正在迷醉,對她根本沒有提防,驟然被打得偏過頭去,白皙的臉容上慢慢浮起清晰的五道掌印,半晌后才有些不可置信地轉(zhuǎn)回頭來看著她。 “曼曼,你……” “人渣!” “是你說要我……” “你是發(fā)情的公馬嗎!一點(diǎn)禮義廉恥都不懂嗎?” “禮義廉恥?”霍起鮮有如此生氣的時(shí)刻,俊臉一沉,伸出兩指捏著她的下巴,語氣生硬道:“是你脫了衣服爬到我身上求我弄臟你,你說我不懂禮義廉恥?” 寧蘭聞言一僵。她對他……難怪他如此輕賤她! “滾出去!”被藥性和欲|望折磨了一夜,少女嗓音有些沙啞,看著他的眼睛,又大聲重復(fù)了一次:“霍起,現(xiàn)在從我的床上滾下去!” 霍起冷著臉起身,連外袍都沒穿就向外走。寧蘭強(qiáng)撐著下床取過他的外袍用力扔過去。 聽到起身的聲音以為她難受,霍起連忙回頭,卻被衣服正好砸在臉上。堂堂少年戰(zhàn)神何曾受過這種侮辱,如果是在戰(zhàn)場上,她早被他折著膀子按在身下。 男人怒急反而臉上鎮(zhèn)定下來,面無表情將衣服取下,慢條斯理當(dāng)著她的面穿上,帶著報(bào)復(fù)的意味,云淡風(fēng)輕道:“寧蘭,我終于知道昨夜你從山洞里回來,為何還是完璧了。” 寧蘭沒有想到他會(huì)當(dāng)著自己的面毫不避諱地提到賀蘭籌折辱她的事,渾身一顫。 “你也是這樣對待賀蘭籌的,是不是?”想到在她心里,他和別的男人一樣,舍不得破她身子,卻被她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