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2
書迷正在閱讀:仿若月色來、戒掉懶癌去修仙、錦鯉女配的三個大佬、人美路子野、甜餅小故事文集、星際最強(qiáng)音、【故鄉(xiāng)】成精要趁建國前、過期關(guān)系、一遇男神暖終身、非正規(guī)神棍
助她?他的曼曼還是這么天真。 賀蘭籌看著他美人在懷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就覺得礙眼。他才是擁有皇室血脈的天之驕子,霍起一個屬國世子罷了,憑什么壞自己的事? 涼州遲早要對自己俯首稱臣,等他拿下大梁至尊的寶座,就將他們?nèi)珨?shù)殲滅! 霍起聽到他一長段言辭激烈的質(zhì)疑,淡淡道:“嗯,那你記得和阿璽說?!北惚е俗吡?。 賀蘭籌愣了瞬息不由更加生氣。 他怎么和賀蘭璽說今天的事! * 曼曼乖乖窩在霍起的懷里,狀似不經(jīng)意道:“阿起哥哥好厲害呀,我剛剛還以為你要動手殺了六皇子呢!” 霍起審視著地形,將她抱在馬上,抄了一條近路。 想起自己進(jìn)來時不小心看到寧蘭被賀蘭籌壓在身下,發(fā)絲凌亂,菱唇不住喊痛,顯是被他強(qiáng)迫的狠了,霍起那一刻確實動了殺他的心。 但是…… 他問道:“我殺了老六,背后還有霍家軍,陛下八成要把我趕回涼州戴罪,你同我一起去嗎?” 寧蘭道:“去……去……去的吧……” 他一手牽韁繩,一手捏了捏她的臉:“還是發(fā)現(xiàn)老六倒臺,最終依舊是太子上位,還是繼續(xù)攀附太子好了?” 寧蘭渾身一僵。 感覺到她的僵硬,霍起一笑:“我才沒那么傻?!?/br> 秋高氣爽,正是縱馬的好時節(jié)。夜里雖有涼風(fēng),今夜兩人體溫都偏高倒也不會不舒服。 霍起的馬極好,在山路間奔踏如履平地,讓兩旁草葉如風(fēng)一般迅疾掠過耳畔。倏然只覺心底煩悶滌蕩,心胸漸漸開朗。兩人都愛縱馬,最懂其中樂趣,無言相依享受著這難得的片刻自由。 只是在藥性上,賀蘭籌倒是確實沒有騙人。 獅子黑行出半路,寧蘭意識便重新開始模糊了。她掙扎了好一會,沒有用,只得縮在霍起懷里呼著熱氣,低聲呢喃。 少女披著沾染他氣息的披風(fēng),在他懷里不住亂動,不知怎么回事,忽然仰起頭就來親他的脖子。 霍起一避,她追著貼了上來,懲罰他不給親似的輕輕咬他的皮膚,嘴唇溫度灼熱。 秋夜的山風(fēng)有些涼,寧蘭藥性上來,卻一點(diǎn)感覺不到冷,guntang的氣息通過唇角傳遞到了霍起脖頸、身上。 她看到喉嚨那處凸起,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不知是什么,又用牙齒輕輕咬著,鼻腔里發(fā)出無意識的“唔嗯”聲。 霍起垂頭看她,微微彎起眼角。 走完山路,大道上停了從元露處借來的馬車?;羝饘⑺先グ差D好,心知此時不能和她待在一起,自己正準(zhǔn)備下去騎馬,被她膝蓋一屈勾住了精壯的腰。 她的小腿纏在他的腿上,不讓走。 “曼曼……放開我?!?/br> 寧蘭已經(jīng)幾乎失卻神志,只有本能,干脆兩腿并用夾住了他。 霍起只好將馬車的車簾放下,坐進(jìn)來陪她坐在一起,吩咐馬夫出發(fā)。 霍起見她情況,轉(zhuǎn)頭看著她問道:“你是誰?” 寧蘭喃喃道:“曼曼呀?!?/br> 霍起又問:“那我呢?” 寧蘭:“好看?!?/br> 霍起:“……” 果然是被藥得狠了。 和男人靠得近一些,她似乎沒有那么難受了。寧蘭靠近在他身上蹭了蹭,接著要將戰(zhàn)神推倒在馬車?yán)铩?/br> 她力氣雖大,霍起要制住她反抗卻不難。只是霍起怕她手推得疼,不得不順著她的意自己倒了下來。寧蘭不知,還在洋洋自得看著他。 男人不動如山臥著,眼里似蘊(yùn)著星辰深深凝視著她。寧蘭覺得沒有危險,亦且有趣,便在他身上爬來爬去,這里捏捏那里咬咬。 霍起忽然悶哼一聲:“曼曼,這里不行?!睂⑺氖謴淖约和乳g捉了出來。 寧蘭一臉茫然,又不服氣,伸手繼續(xù)捏了兩把,男人深深吸一口氣,在她臉上輕輕啄了一下。 寧蘭被親得好癢,縮著脖子嘿嘿笑了起來,伸出小舌頭透氣?;羝鹈蛑嗉?,與她在伽藍(lán)香氣里觸碰唇舌,難舍難分。少女漸漸軟下去,被放在軟墊上,只能仰頭承受著,玉白的手指捏住他的衣襟。 他要替她擦去溢出唇角的涎液,寧蘭卻張嘴咬住他伸過來的食指又玩了起來。她舔得不亦樂乎,小巧的嘴唇被手指拱開,雙眼無意識地瞇起,似乎很舒服。 霍起身上發(fā)緊,空出來的那只手與她十指相扣,轉(zhuǎn)而握住她的食指也含|弄起來。雖然沒有用力,男人隱忍的神情卻看起來要把她吃掉似的。 寧蘭害怕地吐出了他的手指,驟然失去了他的氣息,戀戀不舍地用自己小舌尖又拱了拱他的指腹,在他懷里撒嬌似的埋進(jìn)去。 霍起放開她的手,輕拍她的背,下巴抵在她的發(fā)頂,似在想事。體內(nèi)的藥效在高峰與低谷間不斷轉(zhuǎn)換,此時鬧了一會,又消退下去些。少女拱著他尋了個舒適的姿勢,窩在他懷里閉上眼睛。 霍起低下頭,唇峰輕輕抵在她額頭上,動作又輕又溫柔。 若是叫仰慕世子的那些貴女們看見,冷漠倨傲的世子竟然對美人有如此溫柔的時刻,不知要摔碎多少芳心。 兩人溫馨地相擁而眠,呼吸相觸。只是不到半個時辰,藥效又翻涌上來。寧蘭在夢里開始哭,尖聲喊著:“不要,別碰我!不要過來!放開我!嗚……” 霍起拍著她的背,眉頭皺起。 他看到了她裙角暗色的血跡,知道她已失貞。他的曼曼……第一次竟是被人這樣蠻橫的掠奪。 賀蘭籌這樣折辱她,今日這么一點(diǎn)懲罰,根本不夠。 寧蘭夢里是花木堂的梨花塌,她雙手被吊起,身上衣服一寸寸被剝落,男人的手隔著衣裙在她身上游離……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呀! 寧蘭忽然睜開眼睛,眼淚大滴大滴地落,看到霍起也以為是在夢里,如同抓到救命稻草一般:“阿蠻哥哥,阿蠻哥哥,怎么辦,怎么辦?我不想要,我跑不掉,我的手又被束住了……好害怕,好害怕花木堂……你進(jìn)我的夢里來救救我……” 霍起將她摟在懷中,一下一下拍著她的背,輕聲道:“曼曼,我在這里,我保護(hù)你,不要怕。都是夢,這里沒有人能傷害你,嗯?” 馬車像搖籃一般輕動,角落熏了安神的伽藍(lán)。更讓她信任的是他的氣息,男人強(qiáng)大而平和,將她攬在懷里似大海載著一葉扁舟,在溫柔的波浪里靜靜搖晃。藥效退潮后,寧蘭很快又陷入了睡眠。 霍起卻在沉思。聽起來她似乎經(jīng)常做到這個夢。 夢里的人是誰?她最后提到的花木堂又是什么地方? * 將寧蘭帶回她自己住的旦暮館,行竹連忙為她打水沐浴,換月事帶?;羝鸨灸芷鹕砘乇?,卻被寧蘭抓住了手指。 行竹嚇得恨不得撲上去將她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