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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她一臉委屈地咬著唇,手臂顫顫巍巍地不停發(fā)抖。珍珍覺得她手里那只水盆隨時隨地都能翻下來扣她腦袋上。 李氏端坐在炕上,塞和里氏和珍珍的來到并沒有打擾她,她的眼睛一直盯著秀芳,手上握了一把戒尺,每當秀芳熬不住露出想動的跡象,她就拿戒尺輕輕往炕桌一敲,秀芳立時就嚇得不敢動彈。 “大戶人家的姑娘皆是外有儀態(tài)內(nèi)有涵養(yǎng)。所謂儀態(tài)就是坐有坐相,站有站相,肩要平,腳不能踮,身板要直。你走路的時候卻是脖子前傾,左肩比右肩高,要矯正儀態(tài)就必須下苦功夫磨?!?/br> 李氏眼神平和,但含著不怒自威的氣勢,“若是受不住可以立時放下水盆回家去?!?/br> 秀芳臉色一白,正當珍珍以為她也要甩了臉就跑時,她卻咬了咬嘴唇倔強地說:“我能堅持得住?!?/br> 秀芳話音剛落,卻見王佳氏牽著不情不愿一張臭臉的秀雅又回來了。她嬌滴滴的聲音再度在門前響起:“jiejie,讓你受苦了!” 珍珍聽得直覺得牙酸,塞和里氏也忍不住皺了皺眉頭滿臉寫著“倒胃口”三字。 只見王佳氏半拖半拉還邊打邊罵:“死不爭氣的丫頭,這點子苦都受不住!趕緊給你嬸子賠罪!” “我不賠!他們破落戶憑什么埋汰我!他們就是趁機糟踐我!額娘,你都不心疼我了!” 這秀雅鬧起來學(xué)足了王佳氏的性子,而王佳氏被她鬧得心慌,再看看還含淚舉著銅盆的大女兒,不由猶疑著和李氏討?zhàn)垼骸按笊┳?,要不你看看……這孩子還小,咱們教也得有個教法,不能這么硬著來?!?/br> 李氏含著笑轉(zhuǎn)頭打量著王佳氏,這笑里把該說的話都含在了里面。王佳氏被她盯了一會兒臉就漲得通紅:“我……我這是……” “你既然心疼那就帶回去吧?!?/br> 李氏接著就對秀芳說:“你放下吧,隨你額娘回去?!?/br> 沒想秀芳卻一咬牙說:“我不回去,我跟著您學(xué),額娘您回去吧。” “這……” 王佳氏還在猶豫,秀雅聽得剛剛的話已經(jīng)如蒙大赦,她拉著王佳氏就說:“額娘,咱們回去回去?!?/br> “那我……” 李氏一挑眉說:“要回去就都回去,我也累了。媳婦,替我送客?!?/br> 塞和里氏二話不說就替三人敞開了大門,珍珍還跟著跑過去將院門也兩扇都敞開。 秀雅拖著王佳氏,王佳氏拖著秀芳,三人是扭扭捏捏才出了珍珍家的大門。 塞和里氏瞧著關(guān)上院門輕輕嘀咕:“這秀芳怎么突然鬼迷心竅非認死理地要學(xué)規(guī)矩?!?/br> 珍珍心里卻是門清,秀芳這是中了躍上枝頭變鳳凰的蠱了。內(nèi)務(wù)府世家那就是一個龐大的姻親網(wǎng),瞧瞧那不就是么,賈王史薛四家互相通婚,如此才能互相照應(yīng)共同富貴。秀芳嫁進曹家那就是個開始,至于秀雅,那是王佳氏希望相貌更出眾的小女兒能比她jiejie更上一層樓。 不出所料,珍珍剛剛將院門栓上,就聽見秀芳的哭聲傳來:“誰讓你來的,你憑什么讓她拖我后腿!” 珍珍一撇嘴想,這秀芳到底比秀雅強,還是個人物。 … 李氏這邊不過一個時辰就關(guān)門謝客,那邊薩穆哈家不樂意的卻不止一個秀芳。 當晚,王佳氏又被薩穆哈罰跪了一遍家廟,秀雅則是被罰抄女則。母女兩被結(jié)結(jié)實實教訓(xùn)了一頓后,薩穆哈舔著老臉提溜了一大堆禮物,先拐著彎找了傅達禮再請了傅達禮向李氏一起賠罪。 珍珍到這里才明白過來,所以這王佳氏來求也是薩穆哈的本意。 她不得不又一次感嘆,薩穆哈這個爹啊,前有老婆丟人,后有女兒拖后腿,做的不容易啊! 如此,秀芳又回到了李氏身邊學(xué)規(guī)矩,后來好長一段時間是喪著臉來哭著臉走。可到底硬生生抗了下來。 經(jīng)此一遭珍珍倒是對她刮目相看,為達到目的吃得了大苦,還真是個性子堅韌的人。 … 薩穆哈家三人鬧的那日,威武恰好在宮中值夜,第二天下午才回來。他一進家塞和里氏就把他拽屋里一五一十的把事說了一遍。 威武聽罷樂呵呵地道:“我先前就同你說過,咱們家額娘是最有主見也最明白的人,她做事從來都不是看上去那么簡單,如今你見識到了吧。” “見識了見識了。”塞和里氏拍著胸口說,“往后額娘說什么我就聽什么我再也不啰嗦一句。” 威武瞅著妻子露出暢快的笑容。自從大閨女進宮后威武的臉上已經(jīng)許久沒有露出過這樣的笑容。 塞和里氏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今兒當值的時候遇著什么好事了?” 她這一問珍珍也“唰”地抬起頭。 嗯?難道她老爹要升官了? 第15章 “我有個不錯的兄弟在宮里有些人脈,我請他幫忙打聽下咱家大丫頭的情況。他今兒同我說珍珍她姐如今在翊坤宮里當差,伺候的是已故遏必隆大人的女兒。” 珍珍偷聽夫妻兩個說話,“遏必隆”這三個字總讓她想起什么來。她現(xiàn)在有些后悔為什么當初沉迷司考不看些清穿,弄得現(xiàn)在她一個穿越者像在陌生游戲里打怪。 塞和里氏問:“那位娘娘性情如何可是好相與?” 威武說:“聽說那位貴人在家的時候就是個性情溫和的人,而且……”他湊到塞和里氏耳邊神神秘秘地說:“聽說皇上要選這位娘娘當新皇后!” “什么,皇后?” 塞和里氏沒忍住一下叫了出來。 珍珍扔下筆跑到夫妻兩跟前抓住威武的手問:“阿瑪,jiejie是要給皇后娘娘當宮女了嗎?” 威武把珍珍摟懷里笑呵呵地說:“是呢,你jiejie交了好運了!” 塞和里氏日夜懸心的就是大女兒的事,威武這幾句話說得她眼淚汪汪,“我……我去把這事告訴阿瑪額娘去。” 夫妻兩抱著珍珍到了主屋,威武把事一一告訴了兩位老人家。 塞和里氏比威武更懂人情世故,她解下帕子抹了把眼淚說:“阿瑪、額娘,珍珍她姐如今在伺候鈕祜祿家的娘娘,你說咱們要不要去寬街見個禮?” 她口中的寬街就是弘毅公府,也就是翊坤宮妃的娘家。 額森說:“按著在關(guān)外的規(guī)矩威武此時過去見個禮倒也是應(yīng)該的。只是……” 他謹慎地看了身邊的老伴一眼,只見李氏不省贊同地搖搖頭。 “額娘,您的意思是……” 李氏擰著細眉?!叭缃癫皇顷P(guān)外了,咱們同鈕祜祿家從無往來,那是勛貴世家,咱們是平頭百姓,你是好心想要去見個禮,只怕人家當你是去打秋風的?!?/br> 威武臉色一白,是了,如今京城不是盛京,高門早早拉開了和普通人家的差距,繁文縟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