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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1:因為要期末考試了,只能隔日更,等考完了,我就日更ps2:古代名與字一般都是有聯(lián)系的。 但因為我起名字時比較隨意,去字有時候就找不到關(guān)聯(lián)的,也就隨意了。 不過我盡量做到的。 第12章 私塾 “三年零六個月才出世,這小孩兒不會是哪個圣人的轉(zhuǎn)世吧?” 寧硯沒回答,掀開馬車的車簾往外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馬車已經(jīng)進(jìn)鳳鳴縣城了。 車馬就是快上太多,只是一天半的時間就到了。 將車簾放下,寧硯便開始整理自己的東西。 “下次見面再繼續(xù)給你講,我得盡快回家,不然今天就趕不回去了?!?/br> 他給管光武講的是成書于明朝的長篇,正好講到了“陳塘關(guān)哪咤出世”這一章回。 大涼朝太平日久,經(jīng)濟尚算繁榮,尤其是在活字印刷術(shù)問世之后,讓民間開始流行起話本。 但畢竟才起步,像這樣的框架恢宏的長篇還未曾有過。 也正是因為這樣,聽起來才格外新奇,引人入勝。 管光武即使再想聽下去也知道不好再留寧硯,只能嘴硬的說到:“不講就不講了,真以為我稀罕聽啊。 趕緊下去,我也要回家了。” 寧硯朝管光武拱了拱手,然后就掀開車簾跳下了馬車。 這時,馬車車窗打開,一樣?xùn)|西從里面扔了出來,寧硯下意識的就接過,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一塊銀元寶,估摸重量應(yīng)該不下五兩。 “賞你的,講的不錯?!?/br> 說完,不等寧硯說話,也不給他拒絕的機會,管光武就將頭縮了回去。 “小六子,回府!” “得嘞!”小六子吆喝的同時,一甩馬鞭,馬兒甩了甩尾巴便邁開了四蹄。 寧硯看看馬車,又看看手里的銀子,搖了搖頭將銀子塞進(jìn)了懷里。 他是不是可以去奢侈一把了? 這樣想著的寧硯去雇了一輛牛車,買了整整一石米,他自己就坐在米袋上被牛車?yán)朴频幕仄降麓濉?/br> 牛車剛進(jìn)村口,在村口玩耍的一群垂髫小兒看到后,紛紛跑來圍在了寧硯的左右,跟著牛車七嘴八舌的問了起來。 “寧家哥哥你回來了!” “寧家哥哥,你考中了嗎?你是不是成了秀才公???” “寧家哥哥,我以后也要像你一樣去考科舉。” 寧硯聽著謝這些稚嫩的聲音,好像也跟著年輕了起來。 拿過牛車上的一個包裹打開,將油紙包裹著的糕點取出兩塊掰碎,給每個小孩兒分了一小塊兒。 只有逢年過節(jié)才能吃到這些零嘴的高高興興的將糕點喂進(jìn)了嘴里,甜甜的味道在嘴里彌漫開來,一個個開心的眼睛都笑的瞇成了一條縫。 “寧家哥哥,你真是太好了,比我爹娘還好。” 這話逗的寧硯輕笑了兩聲,正準(zhǔn)備說話時,兩道身影進(jìn)入了余光的范圍,讓他的眼睛亮了一下。 “大伯,前面往左邊拐?!?/br> 架著牛車的老漢應(yīng)了一聲,等到路口的時候,伸手拍了兩下牛背,然后拉了拉韁繩,黃牛就慢吞吞的調(diào)了頭。 黃牛脖子上掛著一個很大的銅鈴,每走兩步就會發(fā)出一聲清脆響亮的聲音,隨著距離的拉進(jìn),前面挎著籃子,提著鋤頭的兩個人轉(zhuǎn)過了身。 當(dāng)看到馬車上淡笑著的寧硯的時候,白淑蘭和陸秋歌同時露出了驚喜的笑容。 “硯哥兒!” 寧硯從牛車上跳了下來,走向了兩人。 “娘,秋歌?!?/br>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白淑蘭連聲呢喃著。 有寧遠(yuǎn)平死在考場的事情發(fā)生在前,每一次寧硯考試,她都是提心吊膽的,生怕他也和他父親一樣,進(jìn)了考場就再也出不來了。 寧硯怎么會不知道白淑蘭在想什么,拉起了白淑蘭的一只手,說到:“娘,你放心,我身體好著呢。 這次院試,你兒子不僅中了,而且還是頭名?!?/br> 白淑蘭一聽,頓時喜極而泣,陸秋歌也揚唇笑了,那雙清亮柔和眸中似乎盛了星辰一般,閃爍著細(xì)碎的光芒。 “走,我們快回家告訴你爺爺和你爹去?!?/br> 說著,白淑蘭拉起寧硯的胳膊就走。 寧硯只能跟上白淑蘭的腳步,回頭叮囑老漢了一聲,讓他跟上。 然后讓陸秋歌將挎著的籃子給他。 陸秋歌搖了搖頭。 “我來就行?!?/br> 寧硯不由分說,直接動手將籃子奪了過來。 籃子里裝的是地瓜,一籃子還是有點重量的。 寧硯已經(jīng)開始有了男人的自覺,覺得這樣的體力活還是自己來做比較好。 “誒……硯哥兒……” 陸秋歌伸手就準(zhǔn)備把籃子拿回來,卻被白淑蘭笑著制止了。 “秋歌,硯哥兒這是心疼你呢,你就由他吧?!?/br> 一句話說的寧硯和陸秋歌兩人同時僵住了。 陸秋歌雙頰漫上了紅暈,寧硯則是尷尬的笑了笑,然后目光飄到了一邊。 等三人到家,寧硯直接就被帶到了寧伯生和寧遠(yuǎn)平兩人的牌位前,對著牌位將他中案首的事情告知了兩個逝去的人。 祭拜完后,三人圍著桌子坐了下來,寧硯這才問道:“娘,你知道章嚴(yán)維章世安大人嗎?” “世安先生?怎么會不認(rèn)識,他是公公的至交好友,也算是你爹的老師。 你小時候也見過他,但你那時還小,估計也沒印象了?!?/br> 白淑蘭說完后,看向?qū)幊巻柕溃骸澳阍趺磿蝗粏柶鹚???/br> “我這次院試的主考官就是他?!?/br> 之后,寧硯還將章嚴(yán)維單獨見他,還留給他一串佛珠的事情給白淑蘭說了一遍。 “自從咱們家從上元府離開,那里的人就和我們斷了往來,也只有世安先生還維持著和你爺爺?shù)慕磺椤!?/br> “公公以前常說,世態(tài)雖然炎涼,但真情摯意還是存在的。 沒想到公公即使去了,世安先生還惦念著這份交情,想提攜于你?!?/br> 白淑蘭說起來還有些唏噓。 她都親身經(jīng)歷過,所以更能體會到其中的那份不易與難得。 “硯哥兒,你為什么不跟著他去呢?”陸秋歌輕聲問道。 她不想別的,她只知道寧硯跟著章嚴(yán)維去京師,絕對比待在平德村有前途。 而且章嚴(yán)維還是曾經(jīng)的榜眼,有他的教導(dǎo),寧硯絕對能受益匪淺。 寧硯緩緩回到:“我當(dāng)時對章公說,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這話雖粗,但理卻很明?!?/br> “豪宅廣廈那些我不想,去了就是寄人籬下,哪有自己家好。 章公即使對我再好,又哪能比得上你和娘?!?/br> 而且這里是他初來這個世界生活的地方,對他自然有一種特殊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