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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主動,男人的自尊都要被她給碾的粉碎,內(nèi)心流淚:父皇,您這是給我找了個什么樣的媳婦兒??? 次日三對新人入宮拜見帝后,前面兩位都中規(guī)中矩,問什么便答什么,輪到楊銀君,南齊帝問起慶州,她便向南齊帝提議:陛下,您宮里佳釀好喝,慶州的烤羊rou好吃,這兩者配在一起,恐怕是天上神仙也不及。 南齊帝被她惹的大笑,竟不覺得她莽撞無禮,還當(dāng)場賜了兩車御酒,讓她回慶王封地的時候帶回去配烤羊rou。 別的王妃進(jìn)宮都謹(jǐn)言慎行,她倒好,頭一日進(jìn)宮便向陛下討酒喝,在宮內(nèi)傳開之后,不知道有多少人當(dāng)作笑話一般傳,惹的容妃娘娘狠哭了一場,叫兒媳婦進(jìn)宮聽訓(xùn)。 楊銀君哪里是老實聽訓(xùn)的性子,見到婆婆哭的淚眼婆娑,不但不對自己的行為進(jìn)行反省,還疑惑道:“難道是母妃饞兒臣的御酒?”她露出一臉rou痛的表情:“要不,兒臣分您半車?” 容妃娘娘哭的更狠了。 楊銀君:“要不,兒臣分您一車?可不能再多了。就這剩下的一車,兒臣還要帶回去跟我爹分呢?!?/br> 唐瑛聽完她安慰容妃娘娘的場景,差點(diǎn)笑破了肚皮。 “你這是不氣死容妃娘娘,不肯罷休吧?”那位娘娘她也見過,是個膽小怕事能忍的主,所以生出四皇子這種孩子也不奇怪,最要命的是偏偏碰上了個膽大包天的楊虎妞,對婆婆的眼淚不當(dāng)一回事就算了,安慰的方式也離奇詭異,聽起來很像故意使壞。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明天見。 ☆、第一百一十九章 “我哪里氣母妃了?”楊虎妞百思不得其解:“我好心分她御酒,那可是尋常難見的好東西。” 她一片好心孝敬婆母, 沒想到容妃哭的幾乎昏天暗地, 她皺著眉毛, 終于顯露出一點(diǎn)已婚婦女的煩惱:“不過婆婆哭起來真是……娘們唧唧的,輕不得重不得,讓人頭疼的很?!?/br> 唐瑛爆笑:“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 比漢子還糙?!?/br> 虎妞對此持不同意見, 壞笑著湊近了唐瑛說悄悄話:“瑛子你別說, 我家殿下就比姑娘還害羞?!?/br> 唐瑛一巴掌拍在她腦袋上:“你又欺負(fù)四殿下了?” “哪有?細(xì)皮嫩rou的小郎君, 我哪舍得?”這貨還頗有年長者的自覺:“再說我比他還大著兩歲呢, 欺負(fù)小兄弟, 說出去都要丟了我們老楊家的臉面?!?/br> “真沒看出來, 你還記得老楊家的臉面呢,宮里這會兒可都傳遍了,四皇子妃與容妃娘娘婆媳不合, 做兒媳婦的氣的婆婆哭個不住,眼睛都腫了, 連去皇后宮中請安都不能, 你可長點(diǎn)心吧?” 虎妞:“……我又不能帶她騎馬打獵,指望讓我坐在母妃宮里逗她開心取樂就更沒希望,哎喲成親真是煩人。”她發(fā)出過來人惆悵的嘆息:“算了算了, 交給元鑒去處理吧?!?/br> 四皇子對親娘的反應(yīng)更是疲于應(yīng)對,他坐在容妃娘娘封妃之手新搬進(jìn)來的清霜殿,無奈道:“母妃您到底在哭什么呀?王妃她也不是故意的, 宮里傳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連兒臣都知道了。您有話就直說,不用一直哭啊。” 容妃娘娘見到兒子,好像找到了主心骨,哽咽流淚:“你媳婦……你媳婦她什么意思?頭一回見陛下,就跟陛下討酒喝,哪家子媳婦兒是這樣的?滿宮里都當(dāng)笑話傳,她自己還不覺得。我做婆婆的教她規(guī)矩,她居然胡攪蠻纏,還說要分我一車子酒,到底什么意思嗎?” 四皇子扶額,想起自成親之后楊虎妞的習(xí)慣,心情好了命丫環(huán)燙壺酒喝,心情不好就更要燙兩壺酒來喝,于她來說御酒可是相當(dāng)難得的好東西,能舍得送清霜殿一車御酒,那一定是忍著rou疼才下的決心。 他幾乎可以想象楊虎妞當(dāng)時的表情,一定很不愉悅就是了。 萬幸容妃娘娘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依舊堅定拒絕了她的提議。 “她自己沒事喜歡喝兩口,能送您也是孝敬您的意思,您老別多想啊?!?/br> 容妃:“沒事喝兩杯?她沒事兒還干嗎?” 四皇子:“打拳舞木倉上酒樓聽曲子出城圍獵……”發(fā)現(xiàn)媳婦兒業(yè)余生活多姿多彩。 他忙起來沒功夫陪王妃,但楊虎妞也不是能閑在后宅子里的女人,每日晚歸問起她當(dāng)日行程,總聽她興致勃勃?dú)v數(shù)外面有意思的事情。 元鑒聽她講的高興,不知不覺也能多吃一碗飯,貼身侍候的小路子還說:“打從王妃嫁進(jìn)來,咱們府里可熱鬧多了?!?/br> 想想還真是。 容妃娘娘一聽再次崩潰:“……這哪里是女人???誰家媳婦嫁進(jìn)來不在后宅相夫教子,天天跑外面瘋玩?” 兒媳婦所為,極大的挑戰(zhàn)了她的三觀。 四皇子還嫌刺激的親娘不夠,居然又說:“聽說王妃從小在邊關(guān)就是這么過來的,過段日子到慶州,兒臣恐怕也得適應(yīng)這樣的生活。” 容妃光是想想就心疼的不行,感覺兒子就是個被兒媳婦欺負(fù)的小可憐,淚眼婆娑拉著兒子的手哭:“兒啊,咱能不去慶州嗎?” 元鑒:“……這事兒得問父皇。” 容妃:“……” 元鑒在宮里安慰完親娘,心神俱疲的回到慶王府,迎接他的是院子里打的難分難解的兩個人。 唐瑛與楊虎妞各拿了一根用石灰包頭的棍子切磋,雙方身上各有被棍子戳到的白點(diǎn),旁邊計數(shù)的仆人們興奮圍觀。 “王妃輸幾招了?” “六招,沒看王妃身上要比唐大人多好幾個白點(diǎn)嘛?!?/br> “王妃會不會輸光一車酒???要不把王爺找回來?” “……這兩位,王爺能惹得起哪一位?” 元鑒額頭幾乎要滴下冷汗——聽起來怎么覺得自己很可憐的樣子? “這是做什么呢?”侍衛(wèi)長伍興開道,喝了一嗓子,看熱鬧的仆人們讓開一條道,向他行禮。 元鑒注目場中,去年冬天工部新移植的花草樹木,春暖花開之后長勢不錯,入夏之后滿園姹紫嫣紅,如今就好像往后園子里丟進(jìn)去兩只猢猻,打的殘紅斷枝紛紛落地,好像被洗劫了。 他頭疼不已:“你兩個別打了?!?/br> 唐瑛率先后退兩步,以示休戰(zhàn):“你家王爺回府了,今日且饒了你。” 楊虎妞打的興起,又不舍得輸酒給唐瑛,對她緊追不舍:“不行不行,我先前還沒調(diào)整好,咱們再來。我家王爺來了正好觀戰(zhàn)?!?/br> 元鑒:“……” “唐掌事,關(guān)于秦尚書監(jiān)斬的日子要不要再斟酌一下?” “王爺且等我一下?!碧歧牭接泄珓?wù),徹底罷戰(zhàn),回身問計數(shù)的仆人:“我到底贏了幾壇子酒?” 計數(shù)的仆人都是慶王府里奴才,頂著慶王妃要?dú)⑷说哪抗馄谄诎骸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