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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了解,是我的不對。抱歉?!?/br> 他看著她停下腳步,略顯驚訝地轉(zhuǎn)過頭來望著他。他也隨之停了下來,輕咳一聲,突然感到有點(diǎn)緊張。 “……可否知道您的名字呢,泉小姐?”他問道。 她似乎沉默了片刻。 今天是個陰天。天空中堆著些烏云,把陽光都遮蔽在后。此刻有一股小小的冷風(fēng)卷過行人道,從他們腳旁打著旋兒地穿過。 然后,她抬起眼來,目光清澈地直望著他。那雙明亮的眼睛微微彎起來,就活像是她多么喜歡這個問題似的。 她清亮的聲音在這一段幾乎沒有行人的行人道上回蕩。 “泉信雅?!彼f。 土方猛然一怔。 仿佛是嫌這樣還不夠明確似的,她又補(bǔ)充了一句。 “我的名字是,泉信雅。” ※※※※※※※※※※※※※※※※※※※※ 12月17日: 昨天太疲勞了所以更得晚了……抱歉【。 所以這一章就稍微寫長一點(diǎn)吧w 啊哈哈哈這一章其實(shí)名叫“妹子的惡趣味再度出動”【并不 洋人的姓名之類的都是我瞎設(shè)定的,沒有原型 下次更新:明天(周三)晚上吧,我如果提早碼完了就會提早放出來噠! 感謝在2019-12-15 07:06:04~2019-12-17 03:30:1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歸鶴深、喵喵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1054?【回歸篇?土方ENDING】?11 土方:??? 怎么回事……這跟說好的不太一樣???! 這三個字, 哪一個也和他預(yù)期的沾不上邊。 他本以為, 假如清原雪葉還像上一次毫無預(yù)兆地回來的時候那樣,那么她是會利用化名等等小細(xì)節(jié)來暗示他的——上一次他太遲鈍, 發(fā)現(xiàn)得太慢;可是這一次,他產(chǎn)生了許久的疑心, 卻始終找不到有利的佐證。 說她不是清原雪葉的話, 她的性格又有些時候似乎和清原雪葉有點(diǎn)相似——只是好像更活潑些, 大約是這個文明開化的時代賦予了她更多任性(?)的底氣?更不要說那張和清原雪葉至少有八分相似的臉了。 但說她是清原雪葉的話——為什么他們見面都已經(jīng)這么久了, 她卻從來沒有動過和他相認(rèn)的打算?甚至在他的一再試探里總是選擇那個錯誤的答案?比如現(xiàn)在,這是多么絕好的機(jī)會,以化名來暗示他她的真實(shí)身份——可是她說出來的答案, 簡直像是一盆冷水當(dāng)頭潑在他臉上一樣。 土方還在思索著這個問題,對面的那位“泉小姐”——“泉信雅”——卻右手握拳抵在口邊輕咳了一聲, 把土方的注意力又拉了回來。 土方皺著眉望向她,本以為她會沿著這個名字的話題繼續(xù)說點(diǎn)什么, 誰知道她一開口, 說的卻是讓他吃驚的話。 “誠如我剛剛所說, 家兄和小羅森伯格先生有點(diǎn)交情……所以我事先也和小羅森伯格先生認(rèn)識。雖然不熟,但受他委托介入這件案子的調(diào)查,我也有責(zé)任認(rèn)真努力?!彼f。 “所以,我詳細(xì)地問過小羅森伯格先生, 他們家中一共有多少把武士/刀?!?/br> 土方:? 泉小姐無視他臉上浮現(xiàn)的問號, 徑直說道:“小羅森伯格先生說, 他們家中總共藏有七把武士/刀。陳設(shè)在家中各處的, 也有三把?!?/br> 土方:“……??!” 他先是默了一下,緊接著他就意識到了泉小姐所說的是怎樣的發(fā)現(xiàn)。 他沉聲問道:“……這些刀的名字都是什么?可能追查到原主或刀工嗎?” 泉小姐眨了眨眼,笑了。 “正如您所懷疑的那樣——”她拖長了尾音。 “這其中,有比失竊的‘長曾彌虎徹’更加有名的刀。無論是歷史傳承、原主,還是刀工,甚至是價格……都有超過它的。甚至還有一把真品虎徹,是‘廢刀令’頒布之后,他們從某位‘從前地位不低的武士’家中直接購買下來的,絕對是徹頭徹尾的真品?!?/br> 土方的雙手慢慢緊握成拳。 “……那把刀,也陳設(shè)在外面嗎?”他問。 泉小姐答道:“當(dāng)然。在接待客人的會客廳中。羅森伯格先生對于他的這把藏品非常得意,幾乎對所有人都說過他擁有一把真品虎徹……” 她頓了一下,補(bǔ)充道:“……并且,他還說過,他收藏‘長曾彌虎徹’的時候,就已經(jīng)知道那是贗品虎徹。他收藏‘長曾彌虎徹’,為的就是它著名的前主……” 土方咬緊牙關(guān),聽著她溫和的聲音將那個熟悉的名字再一次說了出來。 “新選組局長,近藤勇?!?/br> 土方感覺自己有一瞬間呼吸困難。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已經(jīng)很好地控制了身體的過激反應(yīng),沒有讓血液全部都涌上頭頂,造成面部不自然的潮紅;但是他不可能把全部細(xì)節(jié)都控制得那么盡如人意,所以他依然感到耳朵里嗡嗡響,一瞬間好像失去了方向感一樣,不得不閉了一下眼睛穩(wěn)住身子,以免自己喪失肢體的平衡。 他感覺到身旁的泉小姐似乎在悄悄打量著他的表情??墒撬麤]有力氣做出更好的神情來了。 但是,出乎意料地,泉小姐并沒有詢問他這些,而是繼續(xù)用一種平鋪直敘的語氣說道: “因此,我產(chǎn)生了一點(diǎn)……大膽的聯(lián)想?!?/br> “在明知宅邸內(nèi)有更昂貴的武士/刀,同樣擺放在易于得手之處的情況下,為什么鈴木要選擇偷盜‘長曾彌虎徹’呢?” “假如說其它刀因為價值更高而不方便出手,我是不相信的——以目前的狀況看來,什么樣的刀都不方便出手。這不是一個靠得住的理由?!?/br> 土方終于勉強(qiáng)找回了一點(diǎn)自己本來的聲音。他啞著嗓子答道:“我剛才也問過鈴木類似的問題。他回答說,因為他向往一柄‘虎徹’——” “不可能。”泉小姐果斷地說道。 “向往‘虎徹’,卻只拿贗品?……我無意冒犯那把刀的前主,但這說不通。” 土方深思道:“除非——” 泉小姐替他把接下來的推論說了出來。 “除非,在他眼中,‘長曾彌虎徹’有著更高的價值。——也就是說,‘前主’為它所帶來的附加價值?!?/br> 土方猛然抬起頭,眼睛亮得驚人。 “……新選組?!”他從齒縫間擠出這個已經(jīng)塵封在歲月中多時的名詞。 泉小姐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調(diào)開了視線,望著前方的行人道。 “……想證實(shí)這個推論,只要今晚問問小羅森伯格先生,他的父親是否對鈴木提起過那柄真品虎徹的存在和擺放地點(diǎn),就可以了?!彼o靜地說道。 “而且,我覺得答案是一定的。鈴木是負(fù)責(zé)清潔工作的仆人,羅森伯格先生不可能沒有向他交待過家中的各種擺設(shè),有哪些在打掃的時候需要額外注意……” 土方仿佛出神似的望著她所站立的那個方向,片刻之后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