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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去而毫無辦法,不能阻止嗎?! 柳泉拼命咬緊牙關,因為巨大的憤怒、激動、難以理解,混合著無能為力的情緒,使得她的身軀都微微地發(fā)抖了。為了掩飾這種情緒,她低低地垂下了頭。 然后,她聽見差不多在她頭頂?shù)奈恢?,土方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變?nèi)羲氖虑?,既然是山南君自己告訴你的,你就好好替新選組保守這個秘密吧。” 當著眾人的面,他也并沒有追究身為平隊士的柳泉得知變?nèi)羲拿孛苤髴摰呢熑巍]p飄飄的一句話,就為她對這些新選組秘密的知情而洗了白。 “或許他認為,你是值得信任的人?!蓖练捷p咳一聲,態(tài)度略有些不自然似的補充了一句。 “那么就不要辜負這樣的信任?!?/br> 柳泉垂下的雙肩微微震動了一下,卻并沒有答話。 “啊……可惡!”新八恨恨地一拳捶到了榻榻米上。 “喂,雪葉,山南君……還向你說了什么話嗎?”原田語氣溫柔地問道,聲音里帶著點小心翼翼,就好像生怕會在什么時候立即惹哭了柳泉一樣。 ……他們是想和她一樣,試圖弄清楚山南為什么要做這種選擇吧。 柳泉深深地嘆息了一聲。 “山南先生說,新選組同時需要作為軍師和劍客的兩方面的他……但是失去了拔刀的能力,他就會成為大家的負累,以后必須躲藏在大家身后,靠著別人的庇護生存,這是他不能容忍的……” 說到這里,她不得不停了下來,沉默了片刻,才繼續(xù)說下去。 “他說:‘若身為劍客的我已死,只剩下一副行尸走rou般的軀殼的話——那身為人的我,也該死去才是?!?/br> 她聽到原田輕輕地倒吸了一口氣。 她跪坐在榻榻米上,雙手放在膝蓋上,用力地把掌心之下褲子的衣料攥成皺巴巴的一團,手背都泛白了。 “他說……‘早知如此,你還不如當初在大阪的時候……就讓我戰(zhàn)死的好?!?/br> 【就是現(xiàn)在,雪葉君,殺了我?!?/br> 山南最后的言語突如其來地浮現(xiàn)在她腦海里。而現(xiàn)在稍微平靜了一些之后再來回味,卻能夠清晰地體會到他語調(diào)里蘊含著的祈求和痛苦,以及別的一些什么東西—— 曾經(jīng),是那么溫柔的人呀,山南先生。 為什么一定要這樣做呢?為什么一定要死呢?不能揮刀就沒有了存在的價值嗎,那么接下去的那個時代豈不是大家都失去了存在的價值?! 要知道,在那個遙遠的、她再也回不去的那個未來的時代,有些人是會為了挽救無數(shù)無辜民眾不被掉劍的力量波及而甘愿犧牲友伴、犧牲自己的——而現(xiàn)在僅僅只是不能揮刀而已,作為武士,難道就不能堂堂正正地思考并找出另外一條同樣對國家有利的道路嗎?! 突如其來、毫無預兆的眼淚驀地涌出眼眶,啪嗒一聲,無聲無息地掉落在她的衣襟上,洇濕了小小一個圓圈的水印。 “真是的……”新八嘟嘟噥噥地,抱怨似的說道,“怎、怎么能這么跟女孩子講話呢……” 柳泉想,她知道其實他真正想說的是,山南君怎么能這么想呢。 ※※※※※※※※※※※※※※※※※※※※ 2月17日: 謝謝小天使牧羊非靡、青時茹黔和向佐走,向鼬走的地雷~~ 還有,作者菌從一月中到現(xiàn)在持續(xù)生病,到今天才發(fā)現(xiàn)小天使文瑟給我灌溉了5瓶營養(yǎng)液!非常感謝!【鞠躬 謝謝你們一直溫暖的支持著作者菌~~好開森!(づ ̄3 ̄)づ╭?~ 165 土方無奈地嘆息了一聲, 坐回了自己原來的位置上, 竭力端出一副作為鬼之副長,打算發(fā)揮一下自己的控場力的表情。 “你當初在大阪做得很好……”他安慰似的對柳泉說道,“你并沒有做錯什么……山南君并不是想要指責你……他、他也知道,作為新選組隊士, 你表現(xiàn)得很出色……” 柳泉想, 然而……也許正是因為她這個女孩子在大阪的時候表現(xiàn)得出色,拼命維護了他,他才感到更加痛苦吧。 “也許正是因為當時在他身邊的人是我,他現(xiàn)在才會這么痛苦?!彼曇羲腊宓卣f道,“因為他剛才曾經(jīng)說過, 他不想未來還要仰賴女孩子的維護才能生存……” 這一下大廳中的大家齊齊嘆了一口氣。也沒有人再能說出什么安慰她的話。 然后, 土方果斷地說:“很晚了,你先回屋去休息。這里的事情留給干部們來處理。就算你堅持要留在這里, 也幫不上什么忙吧?……只會讓大家還要擔心你而已?,F(xiàn)在, 回去?!?/br> 柳泉猶豫了一下, 慢吞吞地撐了一下榻榻米, 從跪坐的姿態(tài)慢慢站起來。 然而不太習慣跪坐的她保持這種姿態(tài)時間稍微長了些, 現(xiàn)在乍然一站起來, 突然感到雙腿一陣刺痛,很狗血地搖晃了一下。 ……然后,就更狗血地被正好坐在她旁邊的齋藤眼疾手快地及時扶了一把。 柳泉借勢站穩(wěn)了, 低聲向齋藤說了一句“謝謝”。 齋藤并沒有回答她這句客套話, 而是徑直將目光投向她尚存扼痕的頸間, 認真地看了幾秒鐘,突然問道:“……脖子那里的瘀傷,沒事嗎?” 柳泉愣了一下才意識到他在問什么,不甚自然地伸手下意識摸了摸那里,一瞬間又想到了之前險些被無色之王扼死、醒過來之后又立刻要面對宗像禮司的西洋劍當頭刺落的悲催記憶,臉色變得更不怎么好了。 “大概……沒事吧?!彼吐暣鸬溃佳廴繑苛讼氯?,一副陰郁的模樣。 那一副【即使有事我也不會說出來】的表情,讓齋藤一貫沉穩(wěn)冷靜的神色微微動了一下。 “假如真的受傷了就要及時治療,諱疾忌醫(yī)并非對己有益之事?!彼麌烂C地對她說道。 柳泉:……一君你這句話能不能改去對總司君說教一下?他才是那個需要貫徹該忠告的家伙吧?! 然而她現(xiàn)在卻只能咽回了這句吐槽,把一直放在手邊的山南那柄已經(jīng)重新入鞘的脅差,在榻榻米上默默地雙手推到了土方的面前。 “這是……山南先生的脅差?!彼Z氣鄭重地說道。 “請副長轉交給山南先生吧?!?/br> 土方似乎有點意外于她的態(tài)度和措辭——那是一種既像是鄭重托付、又像是確信著山南一定會度過難關,重新回到大家中間的、令人莫名泛起一絲安心的言辭和態(tài)度。 他不由得深深注視了她片刻,似乎打算從她那張安然承受著鬼之副長嚴厲審視的面容上看出一點什么特別的東西來。 短暫的沉默之后,他點了點頭,同樣以一種和平時一樣的、平靜而隨意的語氣應道:“……啊。交給我吧?!?/br> 然后,他看到面前的她微微地抬起了下巴,露出一個確信著他的承諾一定會完成的笑容。雖然那笑意短暫得一閃即逝,然而卻仿佛照亮了這間燭火昏暗的大廳一樣。 “那么就拜托了。謝謝,副長?!?/br> 她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