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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大,疼!”冷傾衣十分不悅,氣道:“臨行在即,你還嫌我抱得緊?”“疼啊,我昨天被你那幫兄弟打了不知多少下,現(xiàn)在腰酸背疼的。”陸子游心想反正他不曉得是哪些人,說出來也沒關(guān)系。但是冷傾衣毫無笑意,腦內(nèi)那根名為理智的弦?guī)缀跻獜氐讛嗔验_。太痛苦了……冷傾衣合眼,深深吸了口氣,不由自主道:“有時我真恨不得親手殺了你……陸子游,我愛你愛到連我自己都害怕……我沒有戲言,為你,我真的愿意做萬人唾罵的懦夫。”看著脆弱,仿佛不堪一擊的冷傾衣,陸子游湊上去,安慰的吻了下他的嘴角。他趁著最后一點時間,飛快道:“卿云,我知道你的真心。雖然我常常慚愧,配不上你如此深愛,但我也是真的真的很愛你,心里自始至終只有你。卿云,你盡管放心,不論你去哪里,我都會等你,你是將軍還是馬夫,我都要你?!?/br>幾絲陰云終于蕩去,冷傾衣捋順?biāo)i側(cè)青絲,而后情意綿綿的印上他的唇。*告別心愛之人后,冷傾衣加快行進步伐,以洶涌橫掃之勢正面攔截到漠北軍前。漠北王拓拔瑞摩拳擦掌等了許久,終于等到最期待的時刻,他飛快迎戰(zhàn):“冷將軍,我想你想的好苦哇!”“哈哈哈哈……”拓拔瑞于兩軍前調(diào)戲他們的未來王妃,令漠北軍轟然大笑。而冷家軍則是冷漠到極致,隱隱露出殺氣。冷傾衣騎在馬上,慢條斯理,不羞不惱:“剛巧,我也想砍漠北王的腦袋很久了。你這顆項上人頭,一能保大安邊關(guān)無憂,二能助我立最新戰(zhàn)功,實在是不砍不行?!?/br>這回輪到冷家軍樂得呵呵笑了。“大安人就喜歡耍嘴皮子,沒關(guān)系,等你成了我的人,我會讓你慢慢改掉這個毛病的?!蓖匕稳痃I地拔出劍,吼道:“兄弟們,給我上!”冷傾衣凌空做了個手勢,冷家軍隨即訓(xùn)練有素的形成了數(shù)個陣型。兩軍交手,廝殺一片。漫天血水潑灑,四肢橫飛,一具具鮮活的rou體倒下,被踐踏為尸體。拓拔瑞損失慘重,漠北軍在短時間內(nèi)被絞殺近三分之二。如果不是左右將領(lǐng)拼死拖延住冷傾衣,拓拔瑞怕是早已被剁成rou泥。他無心戀戰(zhàn),卻也不甘心就此投降。領(lǐng)著一隊人馬,往最近的縣城方向逃竄。眼見漠北王逃竄,冷傾衣心內(nèi)直叫不好,奮力劈殺兩名漠北大將后,單槍匹馬就去追漠北王。只因為漠北王去的不是其他地方,正是陸子游棲身之地——梁州。第20章舉手之勞【20—媳婦兒】窩在梁州小院里對著日頭發(fā)了半天呆,陸子游決定出去走走。他第一次出遠門,不趁機了解下異地風(fēng)俗人情,實在浪費機會。雖然心里對冷傾衣很是掛念,時刻擔(dān)心他的安危,但想再多也沒用,只是徒增煩惱。陸子游是個想得開的人,他會自己給自己找樂子。旁人覺得是樂子的事,陸子游通常體會不到什么樂子。比如花天酒地,吃喝嫖賭,這些于陸子游,是極其無趣的事。他甚至厭煩的很。“這批陶罐是將軍府訂制的,往常沒接過他家的單子,不知該繪何種圖案花色……”兩名長衫男子,一老一少,立在瓷器店門外低聲交談。見他二人愁容滿面,陸子游走過去又遲疑著退回來。他笑著對二人作揖:“小生不才,恰好會畫幾筆,或許能幫得上忙?!?/br>青年道:“哦,這位可是隨將軍一起來的公子?”“正是?!标懽佑巫晕医榻B,“在下姓陸,名子游。敢問兩位高姓大名?”老者提著木棍拐杖,抱拳道:“原來公子是將軍身邊之人,失敬失敬。老朽陶賜,乃賜福齋的掌柜。這是小兒陶冠……”他橫一眼身旁的青年,“還不見過陸公子!”陶冠彎腰作揖,恭敬道:“陸公子?!?/br>“不必多禮,我與你們一樣,都是尋常百姓。不過是沾了將軍的光,承蒙照顧?!标懽佑螌嵲诓幌矚g這種客氣和寒暄。他若是在長安,自己的地盤上,決然不屑行這一套。長安的男女老少,也大多知道他是個什么性子,也就沒人跟他來這一套。但如今初來乍到,陸子游心內(nèi)感嘆:果然還是不能免俗??!老者陶賜邀他進店,指著一排排等著上色的素胚:“既陸公子與將軍相熟,必定知曉將軍府中喜用何種顏色圖形,還要煩請公子指教指教!”“我正是為此事來的,兩位不要再客氣?!标懽佑文闷鹈P,蘸了蘸墨汁,就在紙上勾了數(shù)個圖形,又附幾行小字。“這……”陶冠細細看他畫的形狀和花紋,欲言又止。陸子游把筆一擱,解釋道:“將軍府歷來講究素雅實用,太過華麗繁復(fù)的裝飾,只會適得其反。你們?nèi)魮?dān)心將軍怪罪,盡管都往我頭上攬,我與他是發(fā)小,無妨的?!?/br>老者陶賜先他兒子反應(yīng)過來:“哪里哪里,陸公子好心相助,我父子二人感激還來不及!陸公子今晚定要留下來,吃完便飯再走?!?/br>陸子游擺擺手:“陶掌柜客氣了,舉手之勞,不足掛齒。我就不叨擾了,就此告辭。”陶賜對兒子使眼色,兩人左右拉住陸子游胳膊。“陸公子,這飯是一定要吃的,不然再有疑問,我們就不好意思去求教了?!碧展谝娝莻€灑脫人,索性也把話說透了。“原來如此……”陸子游想了想,“梁州都有什么好吃的?”陶冠愣了下,隨即露齒一笑:“陸公子,我去采買酒菜,順道帶你逛逛吧?!?/br>他笑起來,牙齒雪白。陸子游抬起眼簾,多看了他一會兒,心想這個青年人長得還算儀表堂堂。陸子游作工筆畫時,細致入微,精益求精。但對感情的事,向來遲鈍。譬如冷傾衣明著暗著愛了他這么多年,他也沒察覺出那份情意,還以為自己是單相思。又譬如,連老眼昏花的陶賜都能看出,他兒子這是對陸子游有了好感,可偏偏陸子游仿佛感受不到。兩個人并肩走在梁州城的集市上,陸子游一路走,一路收獲無數(shù)目光和指指點點。不少婦女竊竊私語,討論著他們倆。陶冠挎著竹籃,蹲到一個賣菜的小攤前,詢問青菜價格。賣菜的是個白發(fā)阿婆,她笑瞇瞇答了,然后望著站在一旁,長身玉立的陸子游,問陶冠:“這位是哪家的公子哥,怎生得比你還要俊俏?像是王城里的貴人!”“他啊,是冷將軍的摯友,的確是個貴人,阿婆好眼光!”陶冠拾夠青菜,付完錢站起身。陸子游正在旁邊賣雜貨的攤子上,低頭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