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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游,生吃活剝!外面是惡狼般的粗重喘息,里面是趙合桃綿延不絕的哭鬧,陸子游決定至少先穿好衣服。他剛碰到衣角,趙合桃就一屁股坐上去。“子游……子游……”她使勁晃他。皺緊眉頭,陸子游厲聲道:“趙姑娘,你鬧夠了沒有!”趙合桃哭聲愈加響,嚎了兩嗓子,忽然間雜一句:“沒有?!比缓蠼又?,接著鬧。陸子游索性就這么光著上身鉆出帳子,面對黑壓壓一片蠢蠢欲動的將士。他咽了下口水,鎮(zhèn)定道:“讓開,我要見將軍?!?/br>將士們相互交換眼色,沒有人讓路。“讓開!莫非你們這么快就忘了軍規(guī)?!”陸子游充滿威嚴的吼道。領頭一人道:“軍規(guī)?先斬后奏,再去領罰亦不遲。為除去將軍身邊如你這般的魅惑小人,我等兄弟愿賠上性命……”在領頭者的煽動下,其他人情緒明顯高漲,似乎視殺死陸子游為一件莫大功德!將軍的營帳離這頗有距離,陸子游喊破喉嚨,冷傾衣在帳內也聽不見。說時遲那時快,領頭將士率先出手,雙拳擊向陸子游面門。陸子游功夫不如冷傾衣,但與他們相比綽綽有余。三個兩個他還應付得過來,十個八個,陸子游就開始吃力。自古以來,打不過就跑,是永恒的真理。陸子游施展輕功,試圖投靠冷傾衣。但冷家軍人多力量大,以疊羅漢的方式,形成人墻,幾次攔截了他。跑不掉,唯有硬拼,陸子游打趴七八個后,開始挨打,身上挨了不少拳打腳踢。“吁……”歐陽濮夜間巡邏,聽到打鬧聲,騎馬趕來查看。他長|槍一擲,錚然插在地面。眾將士猛然滯?。骸案睂?!”歐陽濮下馬,待走近看清被圍在中間露著上身,白花花皮rou的男子是誰后,轉身大罵:“老子看你們是活膩味了!十杖軍棍治不了你們的病,非要拿刀割了你們這幫孫子的頭才行!”方才還打人打的不要命的一幫人,被歐陽濮罵了兩句,就個個縮起了脖子,低下了頭。要多乖有多乖。然而還是有不服的熱血青年,勇于站出來,表達不同的意見:“副將,此人不殺必成禍害,我們不能留他繼續(xù)迷惑大將軍……”“放你的狗屁!”歐陽濮揪小雞似的把熱血青年,從人群里揪出來。他問他:“你了解多少實情?全天下就你一個人最聰明是不是,你比冷將軍還要英明能斷黑白是不是?臭小子。”熱血青年紅了臉,到底還是不服:“將軍,將軍他是被迷惑了……”“我看是你們這幫小子被美色迷了眼,說一句信一句,被人當?shù)妒沽?!”歐陽濮大巴掌呼他頭上,“都給我滾回去睡覺,明早起來鏟馬糞清醒清醒!”將士們遲疑的散開。歐陽濮回過頭來,客氣道:“陸公子,上馬吧,我?guī)慊貙④姞I帳?!?/br>陸子游感激的點點頭。作者有話要說:歐陽將軍是不是棒棒噠~第19章兒女私情【19—分離】“還知道回來?”帳外駿馬嘶鳴,陸子游一手探進簾內,還未等掀開,就聽見冷傾衣說了這么一句。他站在外頭,側身對歐陽濮低聲道:“多謝副將援手相助!”歐陽濮騎在馬上攥著韁繩抱拳,然后一夾馬肚,走遠了。“你同誰說話呢?!崩鋬A衣掀開簾子,沒看到其他人。他目光詫異的停留在陸子游身上:“怎么回事?”陸子游知道瞞不住,撓撓頭:“進去說?!?/br>套上內衫,他大致說了遍事情經(jīng)過。冷傾衣沉沉看了他半晌,令人打一盆熱水來給他洗臉。陸子游照到鏡子才發(fā)現(xiàn)自己成了個大花臉,仿佛剛逛完窯子。他連忙搓洗干凈。然后帶著點心虛的復雜心情,捧著布巾,走過去拽拽冷傾衣的袖子。“知道自己錯了?”冷傾衣斜睨他一眼,繼而重重嘆氣,“陸子游,我到底該拿你怎么辦……”本來陸子游還沒覺得有什么,但冷傾衣這么一嘆息,他總算回過味來了。事情顯然跟上次性質大不相同。冷傾衣想了想:“先派人送趙合桃回長安,她在一日,軍中便無一日安寧?!?/br>“我……”陸子游捏緊布巾,“我也回去?”“你在梁州等我?!崩鋬A衣攬過他的脖頸,眼底寫滿深情。他閉了閉眼睛,別開臉:“兒女私情……”陸子游當然明白他要說什么,立即寬慰道:“卿云,你去吧,沒事的,我們以前不是也一直這樣嗎?你去打仗,我在家等你。這次,我陪你走了這么久,還算賺了呢!”垂首,冷傾衣不語,情緒低落。“是我不好,怪我太蠢,老給你惹麻煩……”陸子游開始自我檢討。冷傾衣抬起頭,看了他一陣:“誰準你罵我家心肝的?”“……”陸子游啞口無言,紅臉扭過頭,極輕的說:“你怎么這樣……”冷傾衣鎖著眉頭,把他摟進懷里,“你要我怎么辦,仗不打了,將軍也不當了,跟你去世外桃源種田釣魚養(yǎng)花好不好?”陸子游對他撒嬌的言語,哭笑不得,胡亂拍他背幾下:“好什么呀,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哪有為了一己私欲,棄百姓于水深火熱之中的道理?”“你只顧天下人,卻不顧我么?”冷傾衣埋在他頸窩里,淡淡幽怨。經(jīng)由趙合桃的事,在眾人眼中,陸子游已是個品行不端,喪盡天良的渣滓。冷傾衣此時若繼續(xù)執(zhí)意偏袒,怕是連他也會失去軍心,被劃分為同類人。為大局考慮,冷傾衣唯有忍痛暫時與他分別。因為即便不分開,到了開戰(zhàn)之時,混亂間,難保不會有人對陸子游暗下殺手。*出乎意料的是,趙合桃走的很順從。確定她真的走遠了之后,冷傾衣才親自在梁州找了宅子和仆役,安置好陸子游。陸子游笑他cao心太多:“好啦,有梁州縣令照顧,身上荷包充足,你還有何不放心,快出發(fā)吧?!?/br>“陸游舟,你以為人人都如你般沒心沒肺?”冷傾衣臨走前,搜刮他的貼身物品。把自己常用的荷包與他的那只對換,又搶了他一雙襪子和一件內衫,統(tǒng)統(tǒng)塞進自己包里。做完這些,他依舊悶悶不樂:“我的心在滴血,游舟……”陸子游抱著他不住撫摸:“卿云,好好保護自己,待你打贏回來,我們就,就成親?!?/br>最后兩個字輕得幾乎聽不見。“成親?”冷傾衣收緊手臂,像要和他揉成一體,“既是你親口允諾我的,我絕不會讓你食言?!?/br>陸子游笑了:“哎呦哎呦,你勁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