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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但是不要走漏風聲。”“好的,屬下馬上去辦!不過殿下最近還要cao心繼位典禮……”“這個我知道……對了,神界的情況也多留心些,欒拓如果有什么消息……”“屬下一定第一時間來告訴殿下!”“辛苦你了。”自從那天從冥河回來以后,欒拓便把自己關在了寢殿里,已經連續(xù)幾天沒有出門。在那張曾經和洛林一起躺過的床上,抱著被子睡的昏天黑地,他失去了小諾,失去了血祭劍,現在又失去了洛林。沖破封印以后,體內強大的力量就越發(fā)膨脹,如今沒有了約束自己的精力,那力量更是似乎時時刻刻想要宣泄而出,欒拓不相信這樣的他走出去會沒人察覺,恐怕隨時會被拖到父王面前,再來上幾根封神釘和一頓責罵。與其獨自面對這一切,還不如躲在寢殿里,在睡夢中還能見到自己曾經擁有過的那些短暫的快樂……“七哥!”耳邊響起了拍門的聲音,“七哥你在里面嗎?我有事找你說!”欒拓好半天才從迷糊的狀況中清醒過來,聽出了那是云止的聲音,他下床打開了房門。“有什么事?”云止愣在原地,“七……七哥,你怎么變成這樣了?”欒拓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銀發(fā),“抱歉我一直在睡覺,現在好點了沒?!?/br>“不是說這個,你的神力……好強大……”欒拓哦了一聲道,“我沖破了父王的封印,原本是想用來去跟蹤景乾的。可能是壓抑的太久了,最近情緒也不好,所以現在力量有些難以隱藏和自控,恐怕還沒等找到血祭劍,就會被父王發(fā)現了?!?/br>“七哥我正是因為這個來找你的!”“是景乾那邊有什么動靜了嗎?”云止擠進屋內,關上了房門,然后才道,“他還沒去看血祭劍,但是昨天抓了一只魔界的小惡魔,現在正關在他自己的宮殿里?!?/br>欒拓有些不解,“現在跟魔界又沒有戰(zhàn)爭,他抓小惡魔做什么?”“反正我在他宮殿門口晃悠的時候,聞到了很重的血腥味,那個味道肯定不是神族的血,八成就是那個魔族的小惡魔的。”“景乾為什么要去為難一個魔族的小惡魔呢?!?/br>云止急道,“七哥你怎么這么笨啊,你想想,景乾能接觸到血祭劍,現在又搞了魔族的血,難道兩者之間沒有什么關聯(lián)嗎?”欒拓笑了笑道,“你的意思是,景乾看血祭劍太餓了,于是幫它準備了食物?”“我才不覺得他會這么好心呢……”“我們先別亂猜了,既然他準備了血,那應該很快就會去藏血祭劍的地方了。”云止點了點頭,“所以七哥你可以準備行動了?!?/br>“謝謝你,云止。你別參與進來了,免得萬一事發(fā),父王連你一起責備。”“那七哥你一定要小心,記得別暴露,偷完劍馬上跑,千萬別讓別人認出你來?!?/br>“知道,放心吧!”送走云止后,欒拓深吸了一口氣,把自己從頹廢的情緒里喚醒,開始著裝梳洗,想著就要能見到小諾,終于忍不住有了淡淡的笑容。在景乾的宮殿外面藏了大半天后,終于在黃昏時刻見他低著頭頗為低調的走了出來,手里還拎著一個水晶的小桶用布罩著。景乾一直低著頭飛速的走著,看樣子對路線是非常熟悉,還很警惕的時不時停下來四處看看自己有沒有引起什么人的注意。欒拓異常小心,不敢有一絲大意,一路遠遠的跟著他直到來到圣普倫城外快接近瑪德伊城處的那個往生崖的崖底,往生崖是整個神界里唯一的懸崖深淵,之所以叫這個名字,是因為這個深淵有種神奇的能力,神族的生命太過漫長,如果有神想結束自己的生命,可以選擇從往生崖上跳下,等他墜落到谷底的時候就會化為另外一個嶄新的生命,比如一只鴿子或者小鹿。往生涯下邊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山洞,如果不是跟蹤景乾至此,欒拓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找到神王藏血祭劍的地方。景乾沒有察覺到欒拓的存在,獨自走進了洞中。欒拓躲在洞外不遠的巨石后面,心里隱約有著一絲不祥的預感,在記憶中,往生涯下原本也是草長鶯飛,生靈豐饒,而現在,自那個洞口擴散開來,盡是些枯枝凋零和遍地的白骨。即使在這么遠外,欒拓都能感受到那股邪惡和陰森的殺氣,陌生的讓人有些懼意。這十年多的時光,小諾糾結被折磨成了什么樣子……欒拓心痛的不愿在想,只盼景乾趕緊出來,他才好進洞中去救出它來。將近一個時辰后,景乾才走出了洞口,跟洞口的幾個守衛(wèi)交接了幾句話,看起來心情似乎還不錯。等確定景乾走遠后,欒拓從地面上撿起了幾個石子,石子漂浮在他的手掌之上,欒拓深吸了一口氣,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絕對不想傷害自己的族民。石子飛射了出去,擊中了幾個守衛(wèi)的頭部,欒拓用力適當,所以他們只是昏迷了過去,并沒有傷到性命。欒拓迫不及待的跑進了幽深的洞中。山洞很長,越往里走光線越暗,山洞兩側點著常年不滅的火把,但在血祭劍的力量輻射之下,那火光微弱的可憐,這沿途已經看到了十好幾具白骨,光看那骨骼的結構欒拓也知道不是神族的……終于走到了山洞的盡頭,濃重的血腥味撲面而來,讓欒拓都有些喘不過氣來,半天才看清眼前的情景,只覺得心臟像被人捅了一劍般痛的難受。這里被改造成了一個小池子,血祭劍被纏繞著玄鐵鏈,立著鎖在池中央,而池中放的正是景乾剛剛帶來的新鮮的魔族血液。此刻圍繞著血祭劍在池中產生了一個小小的漩渦,血液正被吸食進劍身里。“小諾?”欒拓試著輕輕喚道。然而血祭劍完全沒有任何反應,池中的血減少的速度也沒有絲毫的變化,轉眼間,便已經快見了底。“小諾,我是欒拓,你還記得我嗎?”欒拓走到池邊,血祭劍通體散發(fā)著淡淡的紅光,細長的劍身看起來秀美而神秘,劍并沒有任何變化,還和當初在欒拓手中的那把一模一樣,那把曾經是他最好的朋友小諾變做的劍。池中的血已經被吸干,血祭劍開始輕輕的顫動起來,欒拓伸手想把鏈子解開,卻發(fā)現無法做到,只得動用神力將鐵鏈擊碎,事到如今也顧不得會不會留下什么線索指向自己了,它必須馬上把小諾從這個可怕的環(huán)境里帶走。玄鐵鏈被擊碎后,血祭劍倒在了池底還殘留的血跡中,欒拓一只腳跨進池中,俯下身去,握住了血祭劍的劍柄。熟悉的觸感,讓欒拓想起他和小諾曾經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