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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殼還給你,以后不要再來魔界了?!?/br>欒拓眨了眨眼睛,看向了他們身邊的那座白色房子,他剛想開口說,我們的家還在這里,怎么可能不來。洛林搶先了一步,在手里凝聚了火紅的烈焰,將那座白房子瞬間擊塌成了一座廢墟,欒拓看著眼前煙塵飛揚的場景,還有原來屋頂?shù)哪莻€圓床,現(xiàn)在卻正在火焰中燃燒殆盡,一切充滿著不真實的感覺,讓他連流淚的想法都沒有。“洛林……”“你不是在做夢?!甭辶值吐曁嵝训?,同時喚來了他的黑獨角獸,“欒拓,今日一別,我們后會無期,你自己多保重。”眼見洛林已經(jīng)騎上了逍遙,欒拓喊道,“洛林!你到底怎么了!”“七王子,請自重。另外,我會命人加強冥河邊境的守衛(wèi),雖然我知道那攔不住你,但是如果有神族擅自入侵,魔界將視此為戰(zhàn)爭的信號。如果你不想我再次入侵神界,就不要再踏足我們魔界的土地。”話落,洛林沒有勇氣再等待欒拓的回答,騎著逍遙絕塵而去,勁風在耳旁呼嘯而過,吹的人喘不過氣來。欒拓,如果我的愛只會帶給你悲慘的命運,與其只得到愛情而失去一切,不如只失去愛情,十幾年的相愛哪怕你花費同樣長的時間去忘卻、去療傷,也好過在一起將要面對的長久的坎坷與掙扎。雖然一千萬個舍不得你,雖然想你與我一同面對這未知而神秘的問題,但是愛不能如此自私,我必須給你對你來說最好的未來。你還有父親,有兄弟,有朋友,有神界王子的身份,而我,會在冥河的左岸,在冰冷孤獨的王位上,永生永世的祝福你,并且,愛著你……欒拓不記得他在原地站了多久,洛林的身影早已消失在了視野中,倒塌房子揚起的煙塵也已經(jīng)在勁風中消散無蹤,仿佛從未曾存在過。欒拓蹲下身去,撿起那半洛林扔在地上的貝殼,把它小心翼翼的揣回懷中,那貝殼似乎還帶著洛林的氣息和他炙熱的溫度。要分手多久,欒拓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圣普倫的,只是在心中不停的重復著這個問題,再一遍遍的回憶著洛林說的永遠二字,然后心如刀絞,卻不肯相信這個事實,幾天前他們還在人界縱情的玩耍、親熱,洛林還一個勁的壞笑著調(diào)戲他的蘑菇寶寶,到底哪個才是真實的哪個又是一場夢……他曾一次次的用充滿愛意的目光溫柔著自己,曾在十年來的每一晚變成黑焰鷹來伴他度過寂寞的長夜,曾在耳邊用最性感的聲音說欒拓我要你永遠屬于我,如果那不是愛情,世間便再沒有愛情可言。恍惚之間,欒拓走進了圣普倫城內(nèi)的一間僻靜的書店,店里此刻沒有別的客人,只有店鋪的老板正站在柜臺后,一臉茫然的看著滿臉冰冷的欒拓。欒拓并沒有注意到這些,徑直走了過去,聲音嘶啞道,“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您……您請說?!?/br>“永遠是多久?”那老板愣了會,然后道,“永遠就是無窮無盡的時間啊?!?/br>“那到底是多久呢?你是開書店的,怎么會不知道呢,總該有個確切的時間吧?!?/br>老板從柜臺后面走了出來,然后再一個高高的書架上抽出了一本書,翻了半天后終于找到了他需要的內(nèi)容,把書端到了欒拓的面前,“您要的答案,或許在這里。”欒拓輕聲讀道,“神界有一種罕見的鳥,叫做風諾鳥,此鳥世上只有一只,死后輪回重生,每世獨孤終老。風諾鳥每隔一百年會去三界盡頭的不悔峰磨它的喙,什么時候,不悔峰被風諾鳥的喙磨平,永遠的第一秒才算過去?!?/br>欒拓把那本書合上,“老板,這本書我要了,多少錢?”“這書您喜歡,就拿走吧。算我送給您的!”“謝謝……”欒拓夾著那本書出了門,終于再也忍不住,任憑眼淚奪眶而出,眼前的圣普倫一片模糊,整個世界都不再真實,洛林,永遠真的太久太久了,不是說好了再也不分別嗎,為什么要說出這么殘忍的話來……洛林一定是在騙他,是在開玩笑,他本來就喜歡開自己的玩笑,這次一定也是!欒拓一邊流著淚一邊笑著又飛回了冥河,想去找洛林問個清楚,這些一定不可能是真的。再次到達冥河的時候,欒拓卻愣在了原地。冥河的左岸,已經(jīng)是成列的守衛(wèi)了,此刻眾人似乎正忙著排列和建立崗哨,沿著冥河的岸邊,每隔幾米就可以看到一個守衛(wèi),把邊境線把守的密不透風。耳邊回響起洛林的話來,“如果你不想我再次入侵神界,就不要再踏足我們魔界的土地……”河岸這邊的白色蘆葦依然美麗的蕩漾著,欒拓輕輕拂過它們開出的柔軟的花,軟綿綿毛茸茸的,美麗卻脆弱,只有在神界才可以生長,因為神界的風很小很弱,如果是在魔界,恐怕早就被吹散的無影無蹤,所以魔界能生長的,只有荊棘。欒拓躺在舒服的蘆葦叢中,看向無盡的天空。洛林真的和他分手了,時間是永遠。明明那么相愛,明明說好了再也不分別,連回憶都還沒有多少,這一切就這樣結束了。一河之隔,卻偏偏沒有辦法踏過去問清楚。洛林,除了等待的權利,我已經(jīng)一無所有了。☆、再見小諾賽羅宮殿內(nèi)。洛林原本正在屋中坐立不安,此刻見到他的副將寅禮忙問,“他現(xiàn)在還呆在對岸?情緒怎么樣?”“殿下放心,欒拓看起來挺平靜的,而且已經(jīng)離開了岸邊,我才回來向您復命的,另外冥河邊境線的守衛(wèi)狀況……”“這個我沒心思聽!”寅禮嘆道,“殿下做的是正確的選擇,長痛不如短痛,這樣對你們兩個都好。”“他擁有的原本就不多,我又怎么忍心再讓他承受魔界的詛咒……”洛林揉了揉發(fā)酸的雙眼,短短的時間卻已感覺心思疲憊不堪,變故實在太過突然,感覺想做了一場夢一樣。如果不是魔君急著交出王位,如果不是欒拓隨時會在神界因為血祭劍惹出什么新的風波,洛林一定會多給他們些時間,找一個更恰當?shù)睦碛?,給欒拓更多的準備……“殿下,您說的那個詛咒到底是什么?。俊?/br>“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詛咒的是魔王的愛人:生子后死,寡親寡友,永世孤獨?!?/br>寅禮驚的瞪大了眼睛道,“所以兩任魔君的妻子都是……原來,原來是因為詛咒!”“不要說出去。”“屬下明白?!?/br>“以前從未聽說過魔界的詛咒,”洛林悠悠道,“幫我找?guī)孜荒觊L些的魔族史學家,我想在深入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