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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身來,看著眼前這個表情恍惚的女孩子, 微微嘆氣, 說:“你就拿這種狀態(tài)工作?” 羅伊猛然驚回神, 心虛地紅著臉道歉:“對不起傅大……” 第二個字剛發(fā)出一點輕微的音節(jié)就被她吞了回去。 “……傅律, 我會注意?!?/br> 傅之珩低笑,溫和道:“沒怪你, 只是提醒?!?/br> “還有,工作的時候不能叫傅大哥,知道嗎?” 羅伊的心跳登時漏跳一拍,她倏的抬起頭來,仰臉望向他, 表情震驚又錯愕。 這話是什么意思? 他……還記得自己嗎? 傅之珩看到她呆滯的樣子,覺得這姑娘有點傻呼呼的,抬手在她眼前揮了揮,笑道:“怎么這個表情?” 羅伊連忙搖頭,又飛快地點頭,話語中帶著欣喜的雀躍:“我記住了,以后工作不會叫成傅大哥的!” “那我可以在私下喊嗎?”她諾諾地問。 “可以,”傅之珩翹了翹唇,“下班后就可以?!?/br> “來坐?!备抵癯冻鲆话岩巫咏o羅伊,自己走到辦公桌對面,坐下。 兩個人隔著一張桌子,羅伊也不再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了,女孩子嘴角掛著淺笑,眉眼彎彎的。 她今天穿了一身小正裝,上衣里面是白襯衫,外面是黑色的西裝,搭配著成套的西褲和黑色高跟鞋。 長發(fā)扎了起來,臉上化了精致但不妖嬈的妝容,嘴唇上的口紅點綴的恰到好處。 讓她看起來精明又干練。 傅之珩沒有說和工作無關的事情,一上來就對羅伊說了接下來的計劃。 “我和程俊制定的方案和往年差不多,會給你倆安排案例,讓你們分析,打分制?!?/br> “后面還會讓你們一起處理分析案件,看看誰的能力更好一點?!?/br> “也會有辯論賽,把你們分別放在正方和反方的隊伍里,進行測評?!?/br> “再就是帶著你們見委托人,讓你們自己和委托人溝通,做相應的法律分析報告?!?/br> “每一個環(huán)節(jié)都會打分?!?/br> 羅伊不解地問:“打分的目的呢?是最后在我們兩個人中選一個留下來嗎?” 傅之珩笑了下,“不是,律所通知你們可以來實習就基本定下來要你們了,只要不出什么意外,憑你們的能力,最后的考核根本不是問題,都能轉正?!?/br> “這個打分實質上是南政法和北政法的較量。” 羅伊:“???” 突然覺得這兩個大par有點幼稚是怎么回事? 傅之珩扶了扶額,“前幾年招進來的你們的師哥師姐,也是這么比過來的,到最后打了個平手。所以今年就看你和林敬言到底是誰略勝一籌。” “贏了有什么好處嗎?”羅伊問道。 傅之珩笑了,“馬爾代夫七日游,輸的那方出錢請贏的那方去玩?!?/br> 羅伊睜大眼:“哇……” 她驚嘆了聲,“來興趣了?!?/br> 傅之珩淡笑道:“所以要加油啊羅伊?!?/br> “贏過林敬言我們就能免費出國玩。” 羅伊重重地點頭,堅定地應:“嗯!” 這個樣子像極了十年前她說她要當律師時,傅之珩給她加油打氣,她點頭答應的模樣。 “實習第一天,”傅之珩翻了翻桌上的資料,拿了一沓紙出來,起身對羅伊說:“走吧,給你們安排任務。” 他們從傅之珩的辦公室出去時,旁邊程俊的辦公室里兩個人還在談笑。 傅之珩走過去,敲了敲玻璃門,推開:“還沒說完?” 程俊笑嘻嘻道:“快了快了。” “我們先去會議室,你們一會兒過來,人齊了我要給他們發(fā)任務了?!备抵竦曊f。 程俊對傅之珩比了個“OK”的手勢。 隨即傅之珩就帶著羅伊率先往會議室走去。 通往會議室的路上會經過大家辦公的地方,羅伊看到各自坐在自己工位上的師哥師姐們,每一個人都特別的專注,誰都不會好奇地探頭探腦,他們的手指飛快地敲擊著鍵盤,仿佛在跟時間賽跑。 羅伊之前也在其他律所實習過,知道律所里的氛圍就是這么緊張的。 她也早就做好了準備迎接即將來臨的新的挑戰(zhàn)。 到了會議室后羅伊就坐了下來,傅之珩在會議桌的盡頭坐著,兩個人安靜地等著林敬言和程俊。 很快,兩個男人就推門而進。 傅之珩起身,拿起記號筆來在身后的白板上開始寫重點,同時給羅伊和林敬言念他們要面對第一次考核的案例。 一場家庭財產糾紛案件。 關于子女和非婚子女在都持有父親遺囑且遺囑內容不同的情況下的財產糾紛。 本來按照繼承法,非婚子女是和子女有同等繼承權的,但問題就在于,子女手中有一份父親說私生子不能得到一分錢的遺囑,而非婚子女手中有一份父親說要將財產全都留給自己的遺囑。 傅之珩把題出完,就和程俊帶著這兩個新來的實習生去了他們的工位處。 羅伊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來,打開電腦。 傅之珩和程俊離開之前對他倆說:“今天下班之前交上你們的分析報告,分別發(fā)到自己師父的郵箱就行?!?/br> 兩個人乖乖地點頭,然后就埋頭做起工作來。 羅伊一邊分析一邊在后面標注法律法規(guī),出自哪項法律第幾條。 中午大家都去吃飯,羅伊和林敬言沒有離開律所,兩個人直接叫了點簡單的快餐,囫圇吞了些,就爭分奪秒地繼續(xù)敲起鍵盤來。 傅之珩和程俊吃完午飯回來,還特意給兩個新來的孩子帶了點飲品。 一杯奶茶一杯咖啡。 奶茶給羅伊,咖啡給林敬言。 傅之珩把東西放到他們手邊就離開了,聽到后面羅伊和林敬言說:“謝謝傅律,謝謝程律。” 下午五點的時候,羅伊檢查完最后一遍自己寫的分析,確定沒有問題,把文檔發(fā)到了傅之珩的郵箱。 等她終于松了口氣伸伸懶腰,結果就看到林敬言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交了作業(yè),正在劃手機玩。 “你早就交啦?”羅伊好奇道。 林敬言掀起眼來,笑說:“怎么可能,就比你早十幾分鐘,我檢查的次數沒你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