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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伊吐了吐舌頭,有點不好意思道:“我就過于謹慎了,生怕出一點差錯,其實早就沒什么可改的了?!?/br> 林敬言非常感同身受地點點頭,“我可太懂這種感覺了?!?/br> “哎,一會兒下班一起吃個飯?”林敬言很熱情地邀請。 羅伊也想和他交流一下這個案件,便點頭,淺笑應下:“好啊?!?/br> 傅之珩和程俊這會兒正在看自己徒弟的分析報告。 傅之珩沒一個字一個字地細看,但他大概瀏覽了一遍,所有的重點羅伊都顧及到了,每一種情況她都有寫到,是一份很全面的分析報告。 程俊推門而進,問:“怎么樣?” 傅之珩挑挑眉,說:“要是按一個點一分的話,她能拿滿分。” 程俊笑了,一拍手,“巧了,我這邊也是?!?/br> “怎么著?人家倆孩子第一天來律所工作,第一次考核就這么出色,請一頓?”程俊詢問傅之珩的意見。 傅之珩自然沒異議,點頭應下。 程俊立刻就走出去對林敬言和羅伊說:“你們兩個下了班留一下?!?/br> 羅伊心里一咯噔,不會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夠好吧? 但是……好像沒有啊…… 她感覺她都分析全了。 她和林敬言互相看了對方一眼,程俊看到他倆忐忑的模樣,爽朗地笑起來,“別怕,不是要訓你們,一會兒帶你們去吃個飯?!?/br> 羅伊這才松了一口氣,揚起笑道:“好。謝謝程律。” 下班后律所里的其他師哥師姐有的離開了,有的還在崗位上。 程俊和傅之珩一出來,還沒走的幾個師哥師姐就禮貌地跟他倆打招呼,說明天見。 羅伊和林敬言也很禮貌地跟幾位師哥師姐說了再見。 大家都笑,說他倆:“好好跟程律傅律吃頓飯去吧,咱們所的老規(guī)矩了?!?/br> 傅之珩開車帶他們去了一家烤rou店,人均消費要大幾百塊錢。 羅伊和林敬言挨著坐下來,她對面就是傅之珩。 傅之珩點了菜和rou后發(fā)現(xiàn)這家店還有小甜品。 他的腦海中忽然浮現(xiàn)過一些畫面,便對服務員說:“再來兩塊甜品。” 然后就把菜單推給羅伊,話語溫和:“看看你想吃哪種?” “敬言也可以挑你喜歡的口味?!?/br> 羅伊一緊張,脫口而出:“不用了傅大哥……” 程?。骸????” 林敬言:“???” ☆、73 “傅……傅大哥?”程俊率先開口, 表情十分震驚。 “什么個情況???”他扭頭看向旁邊的傅之珩,“你怎么還讓人家叫你大哥了?原來也沒見你這么sao啊?!?/br> 傅之珩:“……” 羅伊連忙解釋:“不是的程律,是我自己……” 羅伊話說到一半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于是求助性地看向傅之珩, 那眼神仿佛在詢問他, 她能不能把實話說出來。 傅之珩嘆了口氣,對她平靜地說:“先點甜品, 點完了再說。” 羅伊這才意識到服務生還在旁邊等著。 她連忙要了一個最便宜的甜品,林敬言謝過傅之珩, 沒點。 大多數(shù)男生好像都不愛吃甜食。 等服務生走后,傅之珩才在其他兩個人好奇的目光里不緊不慢地開口道:“十年前見過?!?/br> 程?。骸埃???” 林敬言:“???” 兩個人更迷惑了。 羅伊接著說:“傅大哥當時去我們村子做法律援助幫扶工作,我和姥姥找他咨詢了撫養(yǎng)費的事情, 是傅大哥幫我要回撫養(yǎng)費的,不然我可能都上不起學了?!?/br> 幫扶工作程俊是清楚的, 因為他當年也參加了, 只不過他和傅之珩不在同一家律所實習, 所以去的地方也不一樣。 這些年都沒聽傅之珩提過一句那次幫扶工作的事, 就連今天他見了人家小姑娘都沒什么反應。 程俊在心里默默地吐槽傅之珩果然悶sao,裝的很。 搞清楚了羅伊和傅之珩之間的淵源, 程俊很八卦地笑著問:“羅伊不會是受了老傅的影響,所以才踏入這一行的吧?” 羅伊笑著坦然大方地承認,說:“對啊,是受了傅大哥的影響?!?/br> 正在喝果汁的傅之珩掀起眼皮來淡淡地瞅了羅伊一眼,沒說什么。 眼前的小姑娘跟十年前相比, 完全張開了,臉上不再有很明顯的天真童稚,言談舉止也不像原來那樣略微怯懦不自信。 一雙漂亮的杏眼笑起來格外勾人。 她的眼睛里放佛時時刻刻都充滿了光芒,細細碎碎的,很明亮。 那朵路邊的小野花,已經(jīng)漸漸地成長為了最能誘惑吸引人的紅罌粟。 時時散發(fā)著致命的魅力誘惑。 程俊也就是根據(jù)他們兩個人的交集和羅伊選擇的專業(yè)隨口一問,羅伊的回答并不會讓人意外。 四個人都沒再過多的談論這些事,很快就聊起了今天給他倆布置的課題任務來。 程俊和傅之珩說他倆分析的都很全面,幾乎無可挑剔,第一場考核算是打了個平局,還要看以后的測評。 點的餐陸陸續(xù)續(xù)地被端上來,羅伊的小蛋糕也被放到了她的面前。 女孩子一看到甜品,眼睛都閃閃發(fā)亮,像是盛滿了星星。 傅之珩注意到了她晶亮的眼眸,短促地勾了下唇,心想果然還是喜歡甜甜膩膩的小蛋糕。 這頓飯吃的特別盡興,就是傅之珩在快要結束時接到了一通電話,是他母親打來的。 “兒子,今晚回來一趟啊?!彼赣H的聲音跟十年前相比,沒什么大的變化。 傅之珩輕嘆了口氣,還未說話,蔣女士又道:“mama等你,有事跟你說。” 傅之珩都不用問什么事,他心里已經(jīng)有數(shù)了。 “嗯?!彼麘寺?,“一會兒吃完飯就回去?!?/br> “好?!笔Y女士應下。 掛掉電話后傅之珩就被程俊調侃:“老光棍要被逼婚了嗎?” 傅之珩白了他一眼,沒說什么。 四個人又坐了會兒,就從烤rou店出來。 因為程俊的車還在律所,所以傅之珩就先開車回了律所。 程俊下車去開自己的車回家,林敬言也下車,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