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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央求提親敲定婚事的? 除非是遇到□□煩了。 而且,這個麻煩還不小。 昨日朝堂之上,御史上諫,請求新帝擇日立后,廣納后宮,以延綿龍嗣,為皇家開枝散葉。 新帝蕭鴻煊心儀太后身側(cè)貼心人白繡冰許久,想要納她為妃,連位分和名號都擬好了,賜字“珍”,位列四妃,曰珍妃。 而皇帝也采納近臣的諫言,聽聞京城近日新鮮事兒豐富,恭親王府尋回來的明珠郡主風頭大盛,傳聞?wù)f相當美貌,艷壓全京……心腹近臣的意思是,王府的郡主是突破朝堂僵局的關(guān)鍵棋子,可以聯(lián)姻,加強鞏固皇權(quán),拉攏王府,收為己用。 明珠郡主之美,新帝已經(jīng)領(lǐng)略過,暗地里惋惜兩人是堂親關(guān)系,不得婚娶,否則就可以立后了。 況且,全京沒有哪個女子的家世背景比得過她了?;屎笾毷嵌κ⒓易逯?。 既然不能封為皇后,新帝便琢磨著給郡主賜婚。 然后費盡心思挑選合適的人選做郡馬。 這位郡馬,既要配得上王府郡主的身份,hold得住恭親王這位老丈人,也要壓得住王府的氣勢。 最最重要的是,這位郡馬,必須是天子派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來遲,給大家發(fā)紅包~ 炎炎夏日,懨懨狀態(tài),連續(xù)好幾天下午都是昏沉無力犯困嗜睡,下班回到家只想倒頭就睡o(╥﹏╥)o ☆、第 52 章 趁著封妃的旨意還沒有下來。 白繡冰盈盈在薛離昭面前輕拜, “昭哥哥, 你我自幼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你可一定要救我呀?!?/br> 她表情柔婉幽怨, 看得薛離昭眉心蹙成一團。 他不太喜歡幽怨過分柔弱的閨秀, 小時候跟白繡冰合得來,也正因為是她天生與別的姑娘家不同。 武林世家出身, 英姿颯爽,不拘小節(jié)。 不知幾時, 這種大方磊落的英氣,被刻意的柔弱哀怨所取代。 當年那個只身一人,僅憑愛的勇氣就敢追到人生地不熟的京城來的小姑娘,如今越發(fā)地活成了京城閨秀的模樣。 薛爹也很詫異。他斟了一杯茶送入口, 掩飾神情的驚異。 他也發(fā)覺,白家這丫頭, 越長越歪了。 以前磊落光明, 不卑不亢的英氣都不見了,多了幾分宮中貴人的矜貴冷傲。 而這身打扮, 倒是……愈發(fā)更自家醒醒靠攏。 說不出的怪異感, 不倫不類…… 而作為一個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會打打殺殺的武俠直男,薛離昭是不可能注意到對方異性的衣著和妝容的。 盡管白繡冰今夜特意穿了先前太后賞給她的云霞流星緞做的抹胸長裙, 一身光彩照人,但薛離昭仿佛是一個睜眼瞎,沒看見她今夜的盛裝打扮的嬌艷。 他不近人情, 直接說:“皇上欲封你為妃,是樁喜事,可光耀門楣。怎說得出一個‘救’字?”活像是要上刀峰下火坑似的。 “你!”白繡冰沒想到他竟然這么說,心頭苦悶,“難道你不知道……” 說到這,她就頓住了,臉頰發(fā)熱,說不出口。 薛義在旁邊看出了眉目,奈何薛離昭如一座冰山一樣冷酷,“不知道什么?” 不知道我打小就喜歡你,比起皇妃,更愿意做你的妻嗎。 望著竹馬這張淡漠英俊的臉,那些表白心跡的話,就被白繡冰咽到喉嚨里去了。 “你難道不知道,當朝皇上荒yin無度,醉心聲色犬馬么?”白繡冰改口。 不勤政也不愛民,這樣的新帝絕對不會長久坐在這個皇位上,“若進后宮做他的妃,我寧肯一死……” 每一個女子,心底都有一個一生一代一雙人的夢,誰愿意與她人分享自己的夫君?哪個女子又甘愿委身一個荒yin無度輕易見異思遷的人? 她情不自禁地握住他強健的臂彎,“昭哥哥,我沖你喊一聲哥哥,光是這打小一起長大的情誼,你真的忍心見死不救,真的忍心把眼睜睜看我踏入這火坑么!” 她的颯爽英姿當真是蕩然無存了,不知幾時起,也學了京城的貴女,愛涂脂抹粉,一身脂粉味香濃刺鼻,薛離昭那靈敏的鼻子嗅得很是難受不適。 再看她也學了閑情雅趣的貴女們蓄了又長又尖的指甲,還抹了橘紅色的蔻丹,鮮艷奪目。 不是他突然注意起她來,而是她這尖銳的指甲摳入他手臂的皮膚上,微微刺疼。 他毫不猶豫抽出手,拒絕她的靠近和觸碰,冷冷說:“我不過一介六品小官,如何‘救’得了你?”這個救字,他加重了語氣,好不諷刺! 對于別人來說,做宮妃是家門榮耀,偏偏白繡冰竟然視其為墳?zāi)购徒^境。 他有點不耐煩了,最后說道:“‘救’你,便是要與皇家對坑。我一介微末小官,在京全無背景和根基,與皇家對抗的結(jié)果顯而易見,你口口聲聲說那是火坑,又張口閉口說青梅竹馬的情誼,莫非你就忍心將打小一起長大的我推到火坑里?” “我的一切來之不易,今日的地位亦是毛尖舔血換來,恕我不能冒險去干這樣徒勞無功的事。” 尤其,白繡冰若是順從旨意,是明顯的一本萬利的好事。這樣的利事不去做,憑什么要他舍棄前程為她冒險? 看薛離昭漠然轉(zhuǎn)身,白繡冰猛地叫住他,大聲問道:“如果是薛醒玉!你又將如何?!” 薛離昭霎時頓住腳步。 “如果是她被選給一個她不喜歡,而你薛家又得罪不起的滔天權(quán)貴,你將如何?!”白繡冰明顯地看到他露出的破綻,如同山河破冰,初見端倪。她心中涼透,聲音愈發(fā)急厲,“薛離昭,如果是她,你還拒絕,還見死不救也不冒險么!” 薛離昭沉默了。 就在白繡冰滿心絕望,忍無可忍要質(zhì)問他是不是愛上薛醒玉時,薛離昭慢慢開口—— “除了皇帝,放眼朝廷,還有誰權(quán)勢滔天,比得過恭親王?” 這真是一個極好的答復(fù),就著事實,回避了詰問。 事實即是如此,放眼朝廷,還沒有哪一股勢力能與王府對抗,薛醒玉堂堂郡主,又怎會被脅迫嫁與不喜歡,還得罪不起的人? 薛義也如是想,心道幸好醒醒是王府貴女,有個權(quán)勢滔天的爹,一輩子富貴榮華,無災(zāi)無難。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薛義便請她回去,“白姑娘,既然皇上有意封你為妃,且回去聽封等圣旨吧,莫要等到夜深,叫有心人看見,恐怕有理也說不清。” 白繡冰被請出去的時候,猶不甘心。一步三回頭,“薛叔叔,我也是您看著長大的丫頭,與昭哥哥青梅竹馬的情誼,您最清楚不過!您能不能……” “不能?!卑桌C冰話還沒說完,薛義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