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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的小碗里米飯都還沒動幾口,不禁問道:“沒胃口?” 薛醒玉觸及他黑峻峻的眼睛,忙垂下眼簾, “天氣熱,容易食欲不振?!?/br> 現(xiàn)下已經(jīng)進(jìn)入五月, 端午已過, 進(jìn)入月末,三伏天的初伏就要來臨了, 那是熱到人均烤成四分熟的天氣。 薛離昭知道她是習(xí)醫(yī)的, 自己會調(diào)理好自己,他只能叮囑她喝藥,勤加鍛煉。 薛離昭隨性, 他不會認(rèn)為女子就該躲在深閨里做繡花,足不出戶,身嬌體弱, 風(fēng)吹就倒他也欣賞不來。 “多喝熱水?!彼f。 薛醒玉:“……”果然很直男。 “你做的飯菜很好吃,今日我吃得很高興?!彼龡l斯理地說著,“也不知以后誰將你娶回來,如此艷福且又有口福?!?/br> 說口福就算了,還艷?!π延衲樢粺幔@是夸她很漂亮,令人艷羨嗎。 今天的兄長有點奇怪,薛醒玉不敢隨意應(yīng)答,干笑道:“兄長過譽了……” “雖然很有口福,但也擔(dān)心他人肆意利用你,將你當(dāng)做廚娘使喚?!彼捯舻土讼聛?,“若是我,我不會?!?/br> 薛醒玉睜大了眼,“???” 看她吃驚的樣子,似乎聯(lián)想到什么,薛離昭輕淡地笑開,轉(zhuǎn)了話題,“我該回去了。你記得喝藥。” 目光在她輕瘦單薄的身材上轉(zhuǎn)了一圈,他眼神沉了沉,“太瘦了,該多吃點,長rou?!?/br> 薛醒玉假笑,不好意思,你不懂女孩子的減肥。 瞧她現(xiàn)在的身材,該瘦的地方瘦,該有rou的地方也是飽-滿可愛。 眼看太陽要下山了,薛醒玉送薛離昭下山后,就回了自己的小屋。 中心庭院門前種了幾株石榴樹,不知怎的,她竟注意到它們。 相較蘇師兄之前回來的花期,現(xiàn)在他人不在了,石榴卻結(jié)果了。 只是這果子顏色青黃,離熟透艷紅還許久許久,現(xiàn)下若急于食用果實,恐怕只會在口齒間留下酸苦的澀味。 紅艷的燈籠,喜慶的兒臂龍鳳燭,紅頭蓋兒……他曾經(jīng)所幻想的未來,如今都成全了別人。 薛醒玉斂眉,踏步進(jìn)了小屋,繼續(xù)研讀晦澀難懂的醫(yī)書,等到夜幕徹底降臨,天空擦黑,薛醒玉放下了紫色的窗簾,點燃了一盤螺旋形的安神香,躺在床上等著困意入侵。 不知道是安神香的作用,還是心中掛念的心事已經(jīng)釋然,夜不能寐的那種悲傷今夜沒有光顧她,薛醒玉很順利地睡著了。 這時,窗戶被輕輕地打開,一條頎長挺拔的身影出現(xiàn)在小屋里。 屋子本身不算太小,卻也大不到哪里去,然而因為他的加入,讓這個屋子顯得小巧袖珍,像它的主人一樣小巧可愛。 屋里漆黑,今夜月亮被烏云遮蔽,但他耳聰目明,夜能視明,自然輕松摸到她所在的位置。 薛離昭鼻間聞到安詳寧和的香味,視線準(zhǔn)確清晰地鎖住睡在床榻上的薛醒玉。 因為點了香的原因么,今夜她比往常睡得還要沉。 他小心翼翼地走近,近距離端詳她熟睡的小臉。 很好,沒有淚痕。 他心想,看來這幾天的陪伴是有用的,至少她不再為別的男人傷心落淚了。 想到上次潛入她的閨房,她淚如雨下,生生把繡花枕頭都給打濕了,薛離昭想到當(dāng)時第一眼看到她的嬌弱哭泣的模樣,心臟就像被一只無形的手揪住一樣,泛著疼痛。 生平第一次,體會到心疼的感覺。 薛離昭不想再看到她傷心難過的樣子。 他想讓她擺脫憂愁,重現(xiàn)笑顏。 幫她把亂蹬出去的粉色緞面鞋給撿了回來,整齊地放在床下。 替她掖好被角,離去之前深深看她一眼,瞧見她修長粉頸裸露在薄衾外,再往上,形狀精致姣好的菱唇微嘟,色澤紅潤柔嫩…… 鬼使神差被吸引,他竟然湊近了她,喉嚨干渴至極,而這一抹幽幽紅唇,變成了甜蜜多汁可止渴生津的水蜜桃兒。 他喉嚨一動,情不自禁地閉上了眼,即將觸碰到那誘人的唇瓣時,他猛然清醒過來! 他倏地站起,無法解釋剛才像中蠱一樣仿佛被迷惑的行為。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安靜躺在榻上人事不知的嬌兒,她長睫垂著,眼簾瞌上,儼然不知方才差點經(jīng)歷了非禮和輕薄。 幸好……沒有發(fā)生。 薛離昭感覺到背脊?jié)窭湟黄?,是汗?/br> 仿佛劫后余生,他胸腔里的心跳動好快,還沒有徹底平息。 薛離昭不敢深想下去,腳尖一點,立即飛離了地面。 他的武功造詣已經(jīng)達(dá)到了臻化境,功夫也卓越,輕功更是一絕,在瘴氣彌漫的留仙谷里如入無人之境,來去自如,且無人能察覺。 這就是他能悄無聲息半夜來探望薛醒玉的理由。 抄著小路回到陽春苑,一眼看到黑色大門下的兩頭石獅,屋檐下角燈高掛,光色明亮,在燈籠的照映下,薛離昭清晰地看到站在門口的兩個人影。 一高一矮,一胖一瘦,正是小廝阿壽,和許久不見的丫鬟花奴。 看見薛離昭騎馬而來,阿壽立即迎了上去,又驚又喜,且急道:“少爺您可回來了!老爺?shù)饶鄷r!” 花奴穿著藕粉色的衣裙,比普通丫鬟要上些檔次,她發(fā)髻梳得整齊,鬢角簪著粉色的花,兩只耳朵上也戴上了同色系的耳珰。 這般穿著,顯而易見,她跟著白繡冰,日子混得不錯。 她遠(yuǎn)遠(yuǎn)看見薛離昭回來了,夜色中氣宇昂軒的英武身影讓她眼中跳躍出幾分光亮。 三年前的大少爺還青澀年少,但面容初顯俊秀,如今他成熟了許多,俊美陽剛的外形真是芳心縱火犯,氣質(zhì)更是不凡,如她以前所猜想的那般,大少絕非池中之物。 她挪到前面去,屈膝行了一禮。 薛離昭自動自發(fā)地忽略了她眼神里的綿綿情意和熱烈情緒,抬下頜問:“你家小姐來了?” 花奴愕然了一瞬,她原本,不是白繡冰的丫鬟,白繡冰也算不上是她的主子小姐,她本來是薛離昭的生母的近身丫鬟,也是寧夫人指點的通房…… 薛離昭那雙冷酷的眼睛壓迫感十足,花奴不敢多耽擱,忙答:“是,白家小姐就在苑子里的廳堂。” “有何貴干?”他毫不客氣地問。 花奴支支吾吾,一邊想著她目前是在白繡冰跟前伺候的,理所應(yīng)當(dāng)要聽她的吩咐行事,白繡冰明顯想要親自跟薛離昭詳談的,此刻她不好提前透露…… 但一邊又想著,她到底是從薛離昭這邊出身的,如果提前透底,也無可厚非。 于是花奴跟在身后低聲快速道:“白家小姐此番是來相談提親之事,白老爺已經(jīng)在來京的路上了。” 提親,這是認(rèn)真了?薛離昭思索,如此世道,哪有女孩家直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