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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弘道人憂心地摸了摸云霽的腦袋,“但你是為師我好不容易養(yǎng)大的,為師不能見你受委屈?!?/br>云霽第一次聽到師父這么說。記得小的時候,師父倒沒有把他看得這般嬌氣,有時甚至還會捉弄他一下。把他丟到給集市中,默默躲到旁邊,看他的反應。他東找西找,找不到師父的人,也找不到回家的路,急得哭出來的時候,師父才出現。然后教導他,走哪里都要cao個心,不要因為是熟人領路,就放松了警惕。現在的話,看師父又是幫他畫面具,又是緊張他被仇正欺負了,對他的態(tài)度,倒是比小的時候更為上心。越長大了越金貴了起來。大概是因為,許久不見,加之師父的年齡也大了吧。“我能保護好自己?!痹旗V急忙道:“只是不知道仇正到底在想什么?!?/br>“他隱居山中,造了間石室,還招了些人手。設下陷阱綁架了宣國的人,索要贖金。既像是替樺國做事,但如果是替樺國做事的話,不至于這么小的一個排場,而抓到了人,又不殺?!?/br>“所以我想,他是不是想在兩國之間做個第三方勢力,兩頭索要好處?”云霽又想了想,“但他拿到了贖金之后,又扣押了宣國的大將,我不相信他只是為了索取錢財?!?/br>樂弘道人聽罷,點了點頭,“恐怕是想自立吧。”“自立?”云霽不明白,“自立為……王嗎?”樂弘道人默認,“他和你不同,他的野心很大?!?/br>“所以他既要黃金,也要良將,是要招兵買馬嗎?”云霽明白了,“所以他根本沒打算放人,而宣國這邊付了贖金之后,反而是中了他的圈套?”想到此,云霽便有些著急了,“師父,我要回隴南山中一趟,宣國的大將還在他手里,可能……”如果仇正真的想要策反殷辰的話,就不會等在原地。即使邊興帶著二百兩的贖金去跟他談判,恐怕也找不到他們的人,人去樓空了。“師父,我輕看他了……”云霽有些自責,“我沒想到他還有這個計策,猜他只是想在宣樺兩國之間,當個中間人,兩頭索要好處罷了?!?/br>樂弘道人語,“我這也都是猜測,他囚禁你,恐怕多少也是想讓你幫他?!?/br>云霽想起了,他當時剛被仇正捉到,戴著面具,還是季先生的時候,仇正對他說,不如跟著他干。如果那個時候,能早些察覺到仇正的目的就好了。如果仇正這方勢力真的能起來的話,恐怕對于陳博涉一統(tǒng)天下,又是一個不小的威脅。“師父,我必須回宣國了,”云霽決定辭行,“我得去阻止宣國再支付贖金?!?/br>男兒養(yǎng)大,也是不中留的。樂弘道人嘆了口氣,“走吧,你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不要后悔。”是啊……當初來拜師,后來要下山,都是為了實現前世未盡的志向,怎能半途而廢?至少,要將前世那個所謂的,被云晗昱禍害了的江山,還給他。為世代賢臣的云家,留一個萬代芳名。為天下太平,為錦繡河山,為百姓不再生靈涂炭。他要做的事,他要贖的罪,他要盡的責,他要還的債,還有很多……云霽戴上面具,給師父磕了個響頭之后,策馬馳騁,一路向北。樂弘道人目送著云霽離去的背影,吹響了雀哨。一個黑衣的身影仿佛是從空中,憑空出現又憑空落下。“朱雀,幫我盯著他并報告動向?!睒泛氲廊讼铝嗣?。“得令?!敝烊竿撕笠徊?,單膝下跪,手握拳,放在胸口,做了個受命的手勢。朱雀消失后,樂弘道人轉身回屋,像是自言自語,“下一仗,該是陳博涉攻打樺國了。統(tǒng)一北方之后,與香國公隔漢水對峙。我的好徒兒啊,局面越來越有意思了。”——陳博涉沒想到季先生突然就回來了。那天他下了早朝,準備去季先生的屋子里看看,剛出了將軍府,居然就跟策馬疾馳而來的季先生撞了個正著。時隔小半年未見,陳博涉急忙迎季先生下馬。看到朝思暮想的人出現在眼前,陳博涉既是欣喜,又有些懷疑,總覺得季先生好像哪里不太一樣了。似乎……年輕了些?“將軍,邊興他們已經帶著贖金往隴南山中出發(fā)了嗎?”云霽剛一下馬便問道,他本想進了將軍府拜過之后再問,但眼下形勢緊急,也顧不上這么多的禮數了。“已經走了一個月了,現在也快回來了吧。”陳博涉本來還想說些其他話,但見季先滿面心急的樣子,便如實回答了情況。“恐怕也來不及了……”云霽算了算往返的時間,“這次去恐怕錢失了,人卻回不來了?!?/br>如果仇正是想自立,既要錢財招兵買馬,也要良將領兵掛帥的話,那么他極有可能劫了錢財但不放人。陳博涉看著云霽的目光,多了幾分懷疑,“為何……先生會知道,是邊興去送贖金的事?”云霽心里一驚,方才一著急說漏了嘴。邊興去送贖金贖回五百人的時候,他已經“逃走了”,所以應該并不知道是誰去付了贖金?,F在這么一問的話,就暴露了當邊興去付贖金的時候,他還在場的這個事實。“聽邊興說,他們去的時候,先生已經逃走了啊?!标惒┥姹平艘徊健?/br>云霽覺得陳博涉有些難對付。越是相處得久了,越能發(fā)現陳博涉粗獷的只是外表而已,實則心細如發(fā),非常聰明。稍微想想便能抓住他話中的漏洞。“莫非……當時先生還沒走?還留在綁匪的屋子里?”陳博涉步步緊逼。“將軍,現在還在街道上。”云霽眼看自己已經快被逼到了街道中央,街道人來人往的都遠遠避開,又不停地朝這邊張望。“那請先生進去跟我詳細說一說,是怎么逃走的,又是怎么知道了贖金的事。”陳博涉作了“請”的手勢。云霽知道是騎虎難下了。第42章質問“先生當時既然還在場的話,為何不與邊興他們一道回來?”陳博涉進門之后,便是一個接一個的提問,“難道……又是想躲避我?”云霽不知該如何回答。是啊……如果他知道是邊興去送贖金的話,當時便應該是在那間石屋中的,如果他在石屋中的話,為什么不跟著一起回來?反而要造出一個逃跑的假象?這個行為在陳博涉看來,確實是太可疑了。云霽不說話,算是低頭默認了。“先生莫不是又想跟在丁朗宅中一樣,明明見到我了,也要矢口否認,是嗎?”陳博涉冷哼了一聲,“還想說不認識嗎?不記得嗎?不曾見過嗎?不是這個人嗎?你到底有多少個理由去逃避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