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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自己的乖寶寶身份,趕緊一本正經(jīng)地坐好,不過蕭振海卻一邊打量著他倆,一邊輕輕碾滅煙,突然吐出了一句話。“邢熠,”他看著邢熠,說:“其實(shí)早上見到你的時候,我就想問你一件事了,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問?!?/br>……這。邢熠心中有種不好的預(yù)感,但也知道既然此話已出,自己回答不能問未免太不禮貌,所以最終只好硬著頭皮,答:“什么事……?叔叔你說?!?/br>“……爸你又想說什么啊,別給我添亂。”蕭存不開心地趕緊在旁邊阻止,蕭振海卻只是久久望著邢熠那張臉,開口了:“你是不是邢警官……嗯,邢千陽的兒子?”門外是流光溢彩的光,連風(fēng)也似帶著節(jié)日的喜氣,匆匆路過萬千燈火,邢熠在頭頂傾瀉下來的光亮中被迫迎接著蕭振海那雙深邃眼睛的注視,然后便徹底愣住了。他還沒能回過神,蕭振海這樣沉浮多年的人卻已經(jīng)從他的眼神和不否定中捕捉到答案,于是先且嘆且笑起來。“想當(dāng)年我第一次進(jìn)局子,好像就是經(jīng)你父親的手啊?!彼帜闷鹨桓鶡?,視線垂下,落在了那明明滅滅的煙頭上:“那時我還在武漢讀大學(xué),他也在那片工作,抓了我還勸我從良,說我好好的大學(xué)生不做,跟道上混什么——”他說得深沉,好像是在回憶很多年前的老故事和老仇人,蕭存和邢熠則面面相覷,幾乎都變得一下發(fā)不出任何聲音——那一刻蕭振海的話語下似乎有暗流在洶涌,兩人差點(diǎn)都要以為這要變成一段世仇相愛的孽緣了,蕭母卻適時地下了樓,走過來時的聲音也冷冷的。“……振海你又在吹牛了?”她到了沙發(fā)邊后,便掃了一眼自己的丈夫和兩個怔愣的小輩,只毫不留情面地狠狠揭穿道:“你賣個黃碟還明目張膽的,被警察抓不是很正常?”——即便那一刻蕭振海有點(diǎn)慌神地趕忙叫了一聲“老婆不要”,但也并沒能阻止蕭母冷漠而簡明扼要地把事情都概括了出來。第64章取向蕭存和邢熠這才從蕭振海吞吞吐吐了兩句后的話語里知道,原來他們的父輩之間是早已認(rèn)識的。當(dāng)年在那個遙遠(yuǎn)的華中城市,蕭振海即將大學(xué)畢業(yè),卻因?yàn)槟赣H要治病,就想走個捷徑,干脆業(yè)余賣起了黃碟——而隔壁學(xué)校的扛把子伍瀾,則是他的上線。那時他叼著煙,親自鑒賞選片,絕不拿封面實(shí)物差距太大的無良作品坑害顧客,因此生意一直都還不錯,沒兩天就摸熟了門路,還膽子大跟別人跑去人流量大的廟前拓展客戶,卻最終不幸落網(wǎng)。抓他的那個年輕警察看來也大不了他幾歲,長相倒是正氣凜然目光如炬,卻在查收貨物的時候在某個碟片前猶豫地停了下來,似乎有些被吸引。剛痛哭完自己家有80老母的蕭振海趕緊一臉痞相地湊上去,一副“大家都是男人我懂你”的表情,說,警官在看什么?這妞漂亮,免費(fèi)送您了您放我走吧。可對方聞言卻立刻義正言辭地抬起頭,臉也一沉,直接把他帶進(jìn)了局子。那一刻蕭振海以為自己清白的學(xué)生生涯可能要就此完蛋,不過那警察卻沒找他太多麻煩,罰得也不重,很快就把他放了,還借了他一點(diǎn)錢讓他拿去給母親治病。蕭振海驚訝地拿了錢,心想世界上竟然真的還有如此單純的警察——畢竟他母親的病其實(shí)只是在早期,沒有很嚴(yán)重——但他還是被警察同志的單純觸動了良心,便說要推薦幾個演技好胸大的女演員給對方作為報答,可對方卻臉一紅,直接拒絕了。后來蕭振海就把錢寄回家里,還留了一小半兒用于日常泡妞,并順利地畢了業(yè)。不過為表感激他還是又去過幾回警局,不僅打聽到了當(dāng)初那警察叫邢千陽,還裝作回頭是岸的窮苦大學(xué)生的樣子,強(qiáng)拉著人家感激涕零地喝過兩回二鍋頭。有時候他還會叫上伍瀾一起,不過常常喝到一半,邢千陽的女朋友就會殺過來,說一定要一起吃。人聲鼎沸的餐館里,只有邢千陽埋頭于宜城大蝦間吃得開心,而叫做白杉的女警則壓低了聲音警告他倆,別裝蒜,也別想對邢千陽不利。兩人皆點(diǎn)頭,表示,混江湖的,只是想化敵為友嘛。——雖然,他倆的算盤的確如白杉猜忌的那樣,是覺得有機(jī)會和警局的人套個近乎,絕對不虧。只不過這樣的化敵為友,卻也總免不了在那些年輕的歲月里越演越真,到最后邢千陽還是熱淚盈眶地送他倆南下的。——那年春天蕭振海和伍瀾南下沿海,邢千陽和白杉也帶著未出生的孩子,調(diào)回了白杉的家鄉(xiāng)。他們本來約好了多聯(lián)系,卻仍然在各自的奔波中,從此少了聯(lián)系。當(dāng)年蕭振海本有機(jī)會去國有企業(yè)端個鐵飯碗,不過伍瀾卻找到他,冷冷地說,你還是跟我混吧,去別的地方賺大錢。蕭振海一口煙抽到底,回答,姑娘,我連賣黃碟都被抓,怎么賺大錢???殺人放火我可不干啊。可伍瀾卻平靜得很有大姐頭的范兒,說,我是欣賞你誠信為本的品質(zhì)。那時候似乎是在春季的長江邊上,江水回暖,生機(jī)盎然,蕭振海盯著眼前那雙冰冷的眼睛想了兩秒,忽然嘴角一揚(yáng):“聽不懂啊,伍大美女到底欣賞我什么?”兩人都曾是在大學(xué)校園里混得風(fēng)生水起的老練人物,此刻就如棋逢對手般,交匯的眼神中都擦亮了對峙的火花,接著,伍瀾就一樣冷笑道:“欣賞你長得帥,總可以?”當(dāng)然,關(guān)于這些過往,蕭振海自然不可能跟兩個小輩說得太詳細(xì),只是跟他們草草解釋了幾句,說邢熠跟邢千陽長得很像,不過眼睛卻隨白杉。邢熠聽了只回以禮貌的笑容,蕭存卻在一旁聽得心里直冒冷汗,只感覺自己爹簡直是在坑兒子。——他明明回來之前就跟父母說過邢熠父母不在了,老爸卻偏偏在大過年的時候憋不住提起,可是兩家人是不是熟人、有沒有緣分,這他媽重要嗎?他怨氣深重地看了一眼蕭振海,很快就不由分說拉住邢熠,說要帶他上樓玩。轉(zhuǎn)身時身后是母親小聲埋怨父親的聲音,但蕭存已經(jīng)不打算管了。邢熠倒是沒反對,等上了樓梯,蕭存才松口氣看了看對方難得沒有表情的臉,他隱約能猜到邢熠在想些什么,于是只想逗逗他,想轉(zhuǎn)移他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