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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白神……白神要不要去我書房,看看我們當初相遇的地方?”邢熠聽了偏頭看看他,只重新牽動臉上的肌rou,跟他笑:“你干嘛突然叫我白神?”“我……”蕭存吞吞吐吐:“我看季超然和世哥都這么叫你,近乎點?!?/br>“……話說你是不是想逗我開心?”邢熠明顯發(fā)覺了他的企圖,痞笑起來:“那就叫我老公唄~”“……”蕭存一時開不了口,卻在被邢熠流氓般威脅了幾次“你叫不叫”后,終于還是抿緊嘴唇,溫吞吞地喊道,“老公……”他的臉紅讓邢熠滿足而開心地大笑起來,可是那聲音卻有些瑟瑟的,反而更像是某種爆發(fā)的前兆,蕭存看著他臉上的表情,終是不再說什么,只揉揉他后腦勺,先領(lǐng)他進了書房,還幫他打開了電腦。嚴格來說,這里才是兩人緣分開始的地方。那根網(wǎng)線讓在朋友當中獨孤求敗的蕭存再也不愁“找個游戲玩得跟自己一樣好的人”這個擇偶觀該如何實現(xiàn),也讓他遇到了自己的紅塵大神,遇到了lpl永遠的焦點monologue,徹底改變了人生軌跡。他打算趁此機會好好跟邢熠表白一下自己這些年來眼看著前男友變成了電競?cè)Υ竺餍堑膹碗s心情和不變癡迷,可是邢熠卻神情淡然地看著桌子上黑暗的電腦屏幕,先開口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其實,我好像也并不能算天生的同性戀,”他的眼睛較之平常,一點溫度也沒有:“妹子也挺好,沒什么不好,真的。以前我們班上那個學習委員,臉和眼睛都圓圓的,個子也瘦瘦小小的,她每天不找別人,盡纏著最不可能交作業(yè)的我交作業(yè),還叫我別逃課別打架,我調(diào)戲她兩句吧,她又要臉紅……她挺可愛的,雖然我連她叫啥都不記得了?!?/br>蕭存沒懂他的意思,卻看到他垂下了眼眸,繼續(xù)說,還有那個網(wǎng)管妹子也不錯,做童工的,15歲,看起來卻跟20歲差不多,特別講義氣,比我還能喝,我離開十堰去上海之前,她對我哭了,說要是我成了聞名世界的電競選手,是不是就不會回去了,是不是就忘了他們這些兄弟姐妹了……還說,是不是上海的姑娘都很漂亮時尚,我裝作沒聽懂,點了個頭,就走了。——哦,對,還有原先應聘來赤狼做韓語翻譯那姑娘,負責戰(zhàn)術(shù)那塊,入職第一天就挺大膽地找到我說,‘別人應聘這個職位都是為了接近韓援,但我應聘這個職位是因為想接近你,獨白大神?!彝ε宸」媚锏挠職猓突亓怂痪湓挘何疫€以為所有人應聘赤狼的職位都是為了我呢。她聽了馬上跟我打趣說赤狼大多數(shù)工作人員不都是男的么,于是正好我可以告訴她,我他媽就喜歡男的。“你看,我跟她們中的隨便誰發(fā)展一下,不都他媽是一本唯美動人的言情?”邢熠說得滔滔不絕,臉上的笑容卻充滿了自嘲,很快,他就抬頭直直望向了蕭存:“所以你想不想知道……我怎么會喜歡男人,還喜歡做下面的那個?”蕭存被問得一愣,邢熠臉上復雜的神情讓他知道自己這時候玩笑幾句“因為舒服”“因為我的紅塵大神身體太敏感了”之類肯定會不合時宜,邢熠見他猶豫,也似笑非笑,開始了自問自答。“因為,我想別人護著我、疼愛我,而這個人嘛,最好是個身材高大溫柔強大的男人,要是還他媽長得帥的話那就更好了——好笑吧?不管是游戲里還是現(xiàn)實中打架都難逢對手、走路帶風裝逼裝到天上還總是自稱18厘米大jb人形自走加濕器的電競大神monologue,其實,卻只是個想縮在強大男人懷里躲著的弱雞罷了?!?/br>——書房的燈光不像走廊上那樣白得晃眼,而是帶著點兒保護眼睛的溫暖色調(diào),可此刻它照在邢熠琥珀色的眸子里,卻顯得那樣銳利而漠然。第65章吵架邢熠得承認,自己其實也只是個被世俗所困的普通人。——世俗說,男孩子應該是堅強的勇敢的,女孩子才能愛哭才能被保護,所以他自然也就接受了這樣的設(shè)定。但他的朋友戚雪卻告訴他,都是放屁。性別歧視懂不懂?這既是歧視男人,也是歧視女人。——兩人通過層層朋友關(guān)系在酒桌上結(jié)識,那時邢熠初到上海,十多歲年紀,每天要么在那個狹小的戰(zhàn)隊訓練室里打rank,要么跟隊友去一些水平參差不齊的網(wǎng)吧賽裝逼,唯一盡興的事就是在夜市上來一盤香辣小龍蝦了。他得過且過,也懶得想這到底是一家電競俱樂部還是一家純粹的黑作坊——正如后來赤狼老板所說,也許他心里最為清楚,只不過根本沒覺得有計較的必要。而戚雪則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了事實的本質(zhì)——在某個大家都東倒西歪的酒桌上,她冷不丁問,邢熠你是不是喜歡薛浩言?——薛浩言,那個把邢熠帶來上海打電競的好兄弟,同時,也是“戰(zhàn)隊”的老板之一。“咋回事啊戚雪,我在你心里就是這種人?”不過邢熠當然否決:“兔子不吃窩邊草,也不進窩邊的洞,你就別jb扯淡了。”然而戚雪卻跟沒聽到他說什么似的,很快就推給他一杯酒:“去追唄,男追男隔層套嘛,那邊就有家便利店,待會我?guī)闳ベI,今晚就搞了姓薛的怎么樣?”“……他有女朋友好吧?!毙响谘鲱^就把酒喝了,卻聽見戚雪說:“昨晚分了啊,你不知道?”邢熠一愣,繼續(xù)推脫:“明天又找個新的,老子還不知道他?再說我怎么可能喜歡被男人艸!”兩人碰杯,不過戚雪卻已經(jīng)心知肚明地笑得眼睛都快沒了。——“我他媽還沒說你是被艸的吧,小紅塵?”在過去那些年月里,邢熠從來不承認自己對薛浩言的依賴感,也不承認自己是在直男群體中被認為丟臉的被艸的那方。“我18厘米,還他媽葬愛家族貴族出身,我能被人艸么?”邢熠如是說著,端得跟正人君子似的,戚雪卻哈哈大笑,直拍他肩膀:“神tm貴族出身,你還能給自己jb圍條餐巾不成?我也36d,但我就是喜歡摸女人,這有什么不能承認的?”兩人為這個問題爭辯過很長一段時間,直到邢熠來到赤狼,以天才的姿態(tài)登頂lpl,擁有了自己的粉絲,不再像當年一樣被姜含爍的腦殘粉噴得體無完膚還毫無還擊之力,他才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