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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身上,甚至也已經(jīng)將方才一聲聲喚著哥哥的獵物鐘儀簫忘卻腦后。她一心只有房門前這個俊美無雙的玄衣青年,且還不知死的向他走了過來。剛解了鐘儀簫衣服的手劃過玄衣青年的衣襟,花想容身上甜膩膩的脂粉香幾乎將人淹沒,可被她誘.惑的男人滿面冰霜,甚至都沒有看她一眼,凌厲目光緊縮床榻上的人。但花想容近距離看到玄衣青年的臉,已經(jīng)被勾去了心神。“好俊美的公子……”花想容目光癡癡緊粘著莫驕的臉不放,嬌笑道:“這位公子就是師哥方才說的貴客吧?師哥真是的,怎么都沒有叫上容兒過去迎接公子……”“滾開。”莫驕冷聲道。花想容愣住了,被勾去的心神因為莫驕的冷漠漸漸回體,她正想再糾纏上去,莫驕已經(jīng)帶著渾身冰冷的氣息徑直越過了她,直勾勾的,目光片刻也不曾移開的往床榻走去。而那邊廂,鐘儀簫已經(jīng)被yin毒攻心,神智不清了。隱約聽到了花想容稍顯哆嗦的聲音,徒然拔高的調(diào)子驚呼了一聲“魔教教主”。魔教教主親自出面,柳逸之和花想容這二個只有一手房中術(shù)出色的二流高手當然不敢得罪他,就算莫驕不出手,單看面子,他們也唯唯諾諾的恭送著莫驕帶走了鐘儀簫。玄月宮和魔教一向互通來往,柳逸之師兄妹二人已經(jīng)跟隨顏綏羽入了玄月宮,但不知道莫驕已經(jīng)和姬清河翻了臉,自然不敢得罪武功天下第一的魔教教主。可莫驕很不高興,他還沒碰的寶貝,被花想容碰了,還差點被他們師兄妹二人玷污了,他實在是無法忍受,已經(jīng)在盤算著讓朱三打擊翠微閣的報復計劃了。一路將鐘儀簫背回去,可這人身中花想容不知在何處尋來的合歡散,神智已然昏聵,即使莫驕替他緊緊攏好了衣襟,但他靠在莫驕背上是自己又扯開了衣服,身下已經(jīng)□□的那物還在莫驕背上一直蹭來蹭去。蹭得莫驕臉色越發(fā)難看,想把人揪下來打屁股。幸虧已經(jīng)入夜了,街上無人,他只得將這人抱起來,不許他亂蹭了,可是即使這樣還是被緊緊抱住脖子。鐘儀簫像只小狗一樣在他脖子上亂啃,啃得莫驕脖子上一堆紅痕,而這小混蛋見了,還伸出舌頭來舔一舔。莫驕已經(jīng)忍到額角青筋暴起了。聽花想容說這yin毒無解藥,且還是極其刁鉆的必須與男人交合才能解開的yin毒,否則鐘儀簫便會邪火攻心,爆體而亡,可是莫驕若是碰了他……莫長老的話還在耳畔不斷響起,不可破元陽,否則身上藥效就沒用了!一路磕磕絆絆,可算回到客棧,不說掌柜的見到衣衫凌亂滿脖子紅痕的莫驕二人時有多驚訝,莫驕也是悄然紅了耳尖。迅速回了房間,將鐘儀簫丟到床上去,將脖子上的紅痕用遮掩好后莫驕就去樓下叫人準備冷水送上來。也不過片刻時間,莫驕再回到房間,床上那人已經(jīng)扒光了自己的衣服,難受不已的在床榻上翻滾嗚咽著,那白生生的結(jié)實身材險些晃花了人眼。莫驕一靠近過來,沉溺合歡散yin毒中的鐘儀簫半吊著一雙泛紅的瞳眸就湊了上去,抱著人蹭,在莫驕耳畔帶著難受至極的哭腔尋求幫助。“我好難受……好難受,莫先生,我要……”聽到他喚自己莫先生,莫驕下意識的摸向了臉上的面具,才想起來鐘儀簫根本就是在亂叫人,但也伸手抱住他,輕輕拍著后背安撫人,一邊柔聲問他:“你想要什么?”鐘儀簫渾身肌膚都泛著異樣的緋紅,見抱住他的人對他好,他便乖乖窩在莫驕頸脖,慌亂搖頭,難過的嗚咽出聲:“不知道……我好難受,你幫幫我!”莫驕也有些意動,花想容說了,這合歡散沒有解藥,必須交合才可解,就如同現(xiàn)在這般,鐘儀簫得不到滿足,是不會清醒的,就算泡冷水也可能不行。可是要是碰了他,莫驕現(xiàn)在依靠藥物維持的正常軀體就要變小,能暫時恢復的藥可不多了,多浪費呀?但不碰他的話,這小混蛋可能會死??!莫驕想來想去,正要做決定的時候,冷水送上來了。“客官,您要的冷水送上來了?!?/br>第64章將乖順下來的人扒光了丟到浴桶里泡冷水,但似乎并沒有什么用。看著入了水還抱著他不放,一直在委委屈屈的嗚咽哭訴,說他難受,難過得不行了的人,莫驕一咬牙,他也沒有辦法了,只能按照花想容說的去做。將人抱回床上,鐘儀簫渾身泛著緋紅,可卻不得紓解,哭得臉都花了,的確不太好看。但這yin毒上身,他目前也是沒有任何理智的,只知道求莫驕幫他。“莫先生,我好難受……”委屈的哭聲在他口中發(fā)出,莫驕解開自己腰帶的動作一頓,快速脫了衣物,湊近鐘儀簫臉頰親了親,輕聲安撫道:“我知道,這就來幫你?!?/br>讓莫驕悸動的一點,正是鐘儀簫這次中藥后沒有說出其他人的名字,而是潛意識的叫出了莫先生。莫驕心里高興,又獎勵似的親親鐘儀簫咬得有些紅腫的唇瓣,軟軟的,暖暖的,像溫水一樣舒服。鐘儀簫下意識抱住他的脖子,不叫他再走了,迷蒙雙目睜開來,泛著朦朧水光,眼角泛紅,見莫驕親完后要退開,他嘟著嘴又湊了上去,嗓音沙啞而又透出幾分柔媚,一雙烏溜溜的眸子委屈巴巴的看著莫驕。“舒服,我還要……”見此香艷場景,莫驕勾唇輕笑,將四肢都情不自禁緊緊糾纏在他身上的人抱緊,順勢將人壓倒,鐘儀簫那雙雪白的長腿隨即迫不及待的環(huán)上他的腰身,怕是得不到滿足是不會松開了。莫驕嘖了一聲,看身下這人即清純又放蕩的表現(xiàn),低頭輕輕咬上了鐘儀簫上下滑動的喉結(jié),像是要吃人一樣刻意的用牙齒磨了磨那塊軟rou,嚇得對方渾身輕顫,驚叫出聲。“莫先生!”“你自找的?!?/br>莫驕平生頭一次這么緊張,不過鐘儀簫應(yīng)該還算滿足了,因為夜間隔壁客房的人多次投訴他的叫聲太過擾人。莫驕卻覺得挺好聽的,怪他們不識貨,自顧自干自己的事,努力耕耘著。春潮涌動,一夜縱情。魔教教主舍命陪君子,如此大義,鐘少俠yin毒解開后終于昏沉睡去,教主也是快累癱了。天剛亮時,破了元陽后縮水的教主十分窘迫的在鐘儀簫的懷抱里爬了出來,他早該猜到會這樣的。不過幸好昨晚干正事的時候沒發(fā)作,可他現(xiàn)在也沒法慶幸這些了,他翻柜子換了一身合身的衣物,就要開始想辦法收拾殘局。怎么跟小混蛋解釋昨晚幫他解了yin